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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軍區總部召開年度大會,這次範圍比較廣,主要針對四個軍區演習報導。
主要是分為兩個軍,紅軍與藍軍兩隊,而上臺演講的正是兩軍的總指揮,楠爺和裴西幕。
首先是裴西幕做了總結,然後是楠爺上臺。
下面頓時響起雷鳴般的掌聲,特別是襲珂,本來就受傷的手,硬要拍兩下,結果差點將傷口再次拍裂開。
最後由軍區總部的領導人講話,講完了。就開始批評了,說這次防衛鬆懈,讓武裝分子鑽了空,混入演習戰場,帶來了不必要的損傷,不過因為沒有出人命的緣故,領導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簡單的批鬥了幾句,這點楠爺和裴西幕都被挨批了。
最後是襲珂和鄔耿獲得功勞了,分別給他們記了一個三等功,而襲珂也從普通兵升級到一等兵。
那時襲珂心都樂歪了,下意識瞄了瞄自個兒受傷的手以及腰上的傷,用這點傷換來這些榮譽,看來還是值得的。
開完會以後,就開始放年假了,基本上大多數隊友都會回老家過年,只有少數的人員,還是要留下來鎮守營地。
散會時,列兵們的表情上都綻著激動與期待的笑容,看來都是想家了吧。
看著他們,襲珂也跟著滿足的笑了。
楠爺被領導叫走了,可能是有事兒要找。
襲珂在轉過一個轉角處時,於褶突然冒出來,嚇得襲珂心撲通一跳,馬上後退幾步。
那裡來的怪物!這是她第一想法。
“幹嘛?!”襲珂撫著胸口,沒好氣道。
“珂兒,夠了,鬧夠了就收收,問安在牢裡面快出事兒了,她懷著身孕啊。”於褶語氣焦急無奈。
襲珂聳聳肩,裝作一副沒事兒人一樣“關我什麼事兒?”
於褶上去,一把捉住她的手腕,發力捏著,捏的她生疼生疼。
她瞪了他一眼,眼裡全是冰冷的光彩,她如殷桃般的唇輕啟,氣吐幽蘭,一字一句說“放開!”簡短一句,語氣不輕不重,卻敵意卻是實打實的。
於褶愣了一下,緩緩鬆開手。“珂兒,我求你了。”
襲珂冷笑一聲兒“現在知道求我了?其實宋問安會落到今天這個下場,說白了,就是你害的。於褶,你別不承認,要是沒那次在獠牙發生的事兒話,她不會來找我,她不來找我,就不會做出那麼過激的事兒,這樣就不會去拘留,而宋團長現在還是好好的一個團長。你少在這裡假惺惺了,現在這樣,你也不是沒有得到好處,你現在也是英武團一名團長了,說不準這就是你一手策劃的還說不準呢。”
襲珂說話一針見血,句句戳到人軟處,事事對理,關鍵是猜的挺準!
“襲珂你變了。”於褶搖頭喃喃。
襲珂覺著更加可笑了,她變了?這是她聽過見過最好笑的字眼。
一直以後她始終是堅持著自個兒做人的本分,從沒有做出過什麼越舉背叛人格的事兒。相反一直是他們,一而再再而三的來觸及她的底線。
她現在做的都是根據人情世故合理度來衡量的!
襲珂直接咧開他,繞道走了!
對於他這種人,跟他說話,只是浪費自己的口水,雖然不值錢,但仍舊不想花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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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度大會結束時,就是四個部隊的領銜人物一同吃個飯,這屆叢林演習就算是告了一段落。
襲珂同楠爺坐一桌,同在一桌的人想也能想到,就是裴西幕以及於褶。
在襲珂看來,這頓飯吃的有些尷尬。
吃到一半時,一男的握著白酒杯站起來,肩上是剛剛的二毛四,看得襲珂眼睛閃閃發光。
“來,易太太,敬你一杯,是否賞個臉?”可能是酒精的原因,他臉微微泛著燻紅,口中鼻子中,噴出的氣兒都是帶著濃酒味兒。
人家都站起來了,自己要是無動於衷,那是對別人的一種不尊重,雖然平時從來沒有喝過白酒,就這一杯應該不會有多大問題。
她拿起面前斟得滿滿的酒杯,正要站起來,與那二毛四寒酸幾句。
卻被楠爺一把抓住。
襲珂手中的酒水晃了晃,有幾滴灑在桌子上,她轉過頭不解得看向他。
二毛四臉色一變,一張餅子臉,仍是紅突突的,殊不知是被氣的還是酒精的原因了。
“易軍長,這樣做就不大好了,是吧,我們大傢伙都看著呢。”二毛四打了一個嗝。
死酒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