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三個漁童,手中的漁網,閃電似的又罩了過來。夏江忙拆封向魚網劃了過去,這一次三個漁童,有了第一次經驗,他們忙收網,同時躍開。
夏江見兩番出劍,均沒傷到對方,不覺好氣,口中清嘯一聲,手中的長劍,化起萬點寒光,又擊了出去。四個漁童忙又揮動手中的魚網,迎了上來。
突然幾聲叱喝,河的對岸,飛來幾道人影,來勢似電,剎時之間,便落在夏江身旁!
夏江定睛一看,只見河岸上又多了三個小漁童,他們的裝束打扮,完全和剛才與他交手的四個漁童一模一樣。
夏江心想:“剛才這四個漁童,已經糾纏了這麼久,再添三人如此打下去,何時才能到無極宮”?
他心念一動,即有一種新的決定,凝聚真氣於左手之上,右手長劍一抖,左手一掌,同時向七個小漁童推去!
七個漁童,見夏江劍掌同時施出,忙向後躍避。
夏江回首向海大道:“我們走吧”!他雙肩晃動,身形騰起,向河的對岸躍去!
七個小漁童,萬沒料到夏江會向對岸躍去,忙拆網阻止時,被海女一陣掌風逼退,夏江一躍,便已到達對岸之上。
夏江停步向怪石裡望去,心頭微微一凜!
原來那些怪石的盡頭,左邊是通無極宮上的小徑,怪石的前面,漁夫將魚網密密麻麻地張著,若有三丈多高,形成一道礙障,魚網後面,便是一個突出的石墩。
那個漁夫打扮的老頭,便跌坐在那座石墩之上。
細看石墩,猶如一隻伏虎,遠遠望去栩栩如生。那漁夫打扮的老者見夏江飛過河來,略皺眉頭,一言不發,神目如電,射向夏江!
夏江此刻威風凜凜,凝目向著那漁夫老者望去。只見他一頭白絲般的白髮,身材瘦削,寬大的漁衫,罩著全身。但面上卻紅潤如嬰兒,雙目更是精光閃爍。
夏江因少歷江湖,不識此人,他只有默默盯著那個漁夫老頭。
漁夫老頭初以驚奇的眼光看了幾眼,繼以輕視的目光看著他,口角突然微露出一絲冷笑。意思是:“像這樣一個小小年紀的娃兒,還值得老夫千里跋涉來此嗎?
夏江是何等聰明之人,他從漁夫老者的目光中,巳猜到他的心意,不過由於他連番奇遇,使他對年紀大的人,起了一種敬仰之心。
於是,他抱拳一禮,道:“不知老前輩系何方高人?尊寫到此,有何指教”?
由於夏江對年老的人,存著尊敬之念,他雖然知道時間不多,但對著面前這位漁夫老者,禮貌也很周到。
漁夫老者面罩橫霜,緩緩地回答道:“連我都不認識,你這個娃兒不愧眼拙麼”?夏江按捺住怒火,微微笑道:“晚輩少歷江湖,恕晚輩有不恭之處”!漁夫老者冷笑道:“夏江,你既自愧少歷江湖,為什麼大言不慚說將要來渤海千千島找老夫比武,競也不覺得太狂妄了一點嗎”?夏江心頭一凜,道:“不知老前輩從何聞到此言?晚輩從沒有說過這些話,老前輩聽何人所說………”
漁夫老者於咳兩聲,手指身旁張的五條魚綱道,“渤海千千島之武功,在中原武林中,罕逢敵手,夏江你自信武功可(奇*書*網^。^整*理*提*供)以接得起老夫這五條魚綱嗎”?漁夫老頭頓了一頓,又道:“夏江!這五條魚綱的威力,你知道有多大嗎”?“晚輩曾聽人說過,千千島的魚綱,乃係一種詭奇絕學,據說每一次魚綱出手,宛如迅雷閃電,山崩地裂,十丈之內,敵人無法逃脫,不知是也不是”?漁夫老者傲然一笑,道:“你說得一點不錯,據老朽所知,天下能接住這五條魚綱的人,中原武林道上恐怕不多了。小子可以接得起一二條吧?”夏江想不到面前坐的這個白髮蕭蕭的老頭子,競如此推崇他自己,他一時竟想不透對方是何用意,只好微微一笑,謙然道:“老前輩好說了,晚輩只聽到過千千島有這一門冠絕天下的絕藝,卻沒有想到在下能否接得住”!
夏江仰頭一望天色,又接著道:“以晚輩所知,無極島主要在最近把天下的武林英雄,以及家母盡殘於無極宮內,晚輩只想盡力設法去挽救這場浩劫,如果老前輩不許我去作挽回之舉,晚輩心願恐難逢成………”
漁夫老者微微動容,眉目一皺,冷然地回答道:“娃兒的悲天憫人之心,倒叫老朽佩服,不過他們素與無極島主有仇,今日了結,乃是因果迴圈,應得的報應,原本也談不上什麼浩劫,老朽受人之託,這事頗令老朽為難……難”夏江凜然道:“無極島主與家母素無怨怨,為何用鄙劣手段攆走家母,晚輩久聞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