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

康熙抬頭看烏雅庶妃, 訝異烏雅庶妃竟然提起天花之事。

“你想說什麼？”

莫不是烏雅庶妃知道天花謀害三位阿哥之事。

“回稟皇上, 嬪妾年幼時曾在莊子上生活多年, 曾無意中發現莊子有下人出過痘，後來查問才知道那出痘的下人是放牛的，從那下人口中得知牛也是會出痘。那放牛的下人還無意中說起過，他是因為放牛出的是牛痘, 出牛痘不會死人。那時嬪妾不曾在意，此次嬪妾聽說三位阿哥出痘嬪妾又想起這事, 心想這牛痘會不會能治人痘。這只是嬪妾的猜想, 也不知是否有用。”

雖知道一定有用，可烏雅庶妃卻沒敢說肯定。

這是宮中人說話的方式，她也知道自己只能提出來, 實驗驗證之事交給康熙就行。

“你既知道, 為何當初三位阿哥出痘時不說？”

康熙聞言不悅, 若是烏雅氏早將牛痘說出來, 說不定他的三位阿哥就不用受那些罪了。

而且早在烏雅庶妃說之前康熙已經從華善那得到牛痘的訊息, 若是之前不知道，或許康熙這會兒會興奮，會嘉獎烏雅庶妃。

可是康熙已經得知這事, 烏雅庶妃這會再提, 這訊息也就不值錢了。不僅沒討好還惹得康熙不悅, 只能說烏雅庶妃挑這個時候說出來可真是不是時候。

“嬪妾也是在得知三位阿哥出痘後才想起的，嬪妾也不敢肯定有種，嬪妾擔心, 若是萬一，嬪妾沒敢說。”

“如今三位阿哥得皇上您庇佑已經平安歸來，嬪妾想著將這事告訴您，好讓太醫院那驗證，若這牛痘真是可治天花這便是好事，若是不能也就罷了，也不至於誤用害人。”

牛痘治天花，也是她從小說中看來的，沒有經過驗證她也不敢肯定百分之百有用，若是沒用，當時她說出來若是害了三位阿哥，那她豈不是死路一條了。

“朕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啊？”

沒想康熙什麼也沒說直接打發她回去，烏雅庶妃愣了下。

她自己不明白糊塗了。

她提起牛痘治天花這麼大的事，可以說是立了大功，功在社稷有功於天下，難道康熙不該許諾驗證之後為了論功行賞，給她晉位什麼的嗎？

好在她只是愣了一下很快說回過神來了。

烏雅庶妃雖滿心疑惑不甘，但康熙讓她離開她也不敢留下更不敢多說，行禮後緩緩出去，其實她心裡還是盼著康熙能叫住她，許下賞賜。

可是注意是要讓她失望了，直到她踏出殿門康熙也沒叫住她。

此時的烏雅庶妃根本不知道，因為她再三猶豫拖延，這牛痘之事早有人搶到她前頭去了。

華善獻上了牛痘之事太醫院已經開始著手實驗，只是沒有得到驗證可用之前康熙並沒有將牛痘之事公開的意思，康熙下旨牛痘之事保密；所以其他人並不知道這事，烏雅庶妃當然也不知道。

雖然康熙沒有當面許下論功行賞，便已經離開乾清宮往翊坤宮去的烏雅庶妃還滿心幻想著自己會因牛痘立功而得到封賞。

烏雅庶妃平安無事踏出乾清宮的訊息風似的傳遍了後宮。

烏雅庶妃還沒回到翊坤宮，已經得到訊息的佟貴妃她那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

心裡忐忑不安，心裡不斷揣摩著康熙的心思。

烏雅庶妃抱著立功封賞的幻想回到翊坤宮，卻不想竟竟外遇上要出去翊坤宮的烏雅答應。

自烏雅庶妃被害早產失子喪女之後烏雅庶妃失子喪女之後更恨烏雅答應，，原本就是死仇的姐妹倆也沒再裝什麼姐妹情深，兩人雖同住翊坤宮卻是老死不相往來。

這會見到烏雅答應，烏雅庶妃又想在乾清宮康熙說的話，她心裡懷疑事情是烏雅答應乾的並且栽贓給她，這會見了烏雅答應又豈會給她好臉色。

烏雅答應原本是要出去，只是烏雅庶妃被康熙召見，烏雅答應覺得烏雅庶妃定會被定罪，所以心情好的她打算去御花園賞賞花。只是讓她沒想到的是烏雅庶妃竟然安然無恙的回來了。

看到烏雅庶妃，烏雅答應好心情瞬間不翼而飛了，心裡登時忐忑不安惶恐不已起來。

看到烏雅答應烏雅庶妃直接迎上去。

“喲，這不是答應姐姐嗎？答應姐姐這是要出去？”

烏雅庶妃那悅耳的好聲音愣是讓她說出陰陽怪調的語氣，讓人聽著不舒服。

沒等烏雅答應說話，烏雅庶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