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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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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賞月,有一下沒一下地聊著天,放鬆的時間過得很快。

月影開始西垂,她站起身,帶著一點眩暈感:“夜深了,我該回去了。”行了個禮,就要走開。

冷不丁一隻大手緊緊拽住她的胳膊:“不許走。朕不許你走!”

她沒有掙扎,只輕輕說道:“皇上辛苦一天,也該休息。我不打擾了。”

他伸過另一隻手臂,攔腰一帶,將她收到懷中:“不許走。你是朕的。朕要你。”

“我不——”

她的口被堵住。兩人的唇上都還帶著桂花酒的甜香。

他的臂收得很緊,他的唇很霸道,輾轉廝磨,擠壓吮吸。

這突來的強硬索取,令她茫然無措。他鬍鬚的扎刺,又逼著她清醒,努力地想推開他。

終於,他的臂放鬆一些,眼睛卻緊緊盯著她,幽潭深處升騰起情慾的煙霧:“朕要你,今夜就要。”

她慌亂:“不,皇上,不可。”

“為何不可?”他好整以暇地笑著。

“我——皇上後宮淨有年輕美貌女子,我年老色衰——”

“你當朕是好色之君?”

“我——我老了,又是——”

“又是寡婦?”他怡然而笑,兩根手指輕輕壓住她的唇:“寡婦正合配寡人。朕也老了,咱們正好做伴。”

她還要掙扎,忽覺身子一輕,竟被他打橫抱起。

望進她又急又羞又惱的眸子,他突然咧嘴一笑:“朕還沒太老。”

不逼你

外衣被解開,脫下。他的動作很輕柔,仍令她驚恐地顫慄。

她不敢掙扎。他是男人,她在他的掌握中。他是皇帝,太多人的性命和幸福在他的掌握中。

她沒有掙扎。她是個女人,青春已逝韶華不再的女人,也許他只是眩惑於她曾經的羽毛,讓他發現她的羽毛已經落光,她的身體遠遠比不上他擁有的眾多年輕活力的胴體,也許他就會對她索然無味,也許她還能有離開的一天。

感覺到她的緊張害怕,他越發憐惜心動,動作越發輕柔,一邊耐著性子去剝她的衣服,一邊溫柔親吻,喁喁細語,眼中溢滿柔情蜜意。

她緊緊地閉著眼睛,不肯看他。

她看見年幼的怡安,拼命地掙開眾人的束縛,哭喊著追上來:媽媽,你不要我了麼?

她看見哈爾濟朗一動不動地站在碼頭上,目送海船消失在水天之間。她聽見他在說:媽媽,我等著你和妹妹——

她看見刀光劍影,血肉橫飛,阿格策望日朗縱馬拼殺。她聽見他悲憤無奈的呼喚:楚言——

眼淚漫出眼眶,順著臉頰滾滾而落。

他嘆息著,用衣袖去擦:“別哭,別哭,朕不會傷你。”

眼淚越擦越多,越流越兇,終於澆熄了他心頭那點慾火。長嘆一聲,將她攬進懷中,拉過被子蓋住兩人:“別哭了,朕不逼你!睡吧,別哭了。”

她的淚卻止不住,溼透了她的頭髮,溼透了他的衣裳。

他不知該怎麼哄,怎麼勸,只好摟著她,輕輕在她背上拍打,直到她哭得累了,在他懷中沉沉睡去。

這麼多年了,她還是這般愛哭!這麼多年,她受了多少委屈,還不能放心地哭上一通,不知攢了多少眼淚。他嘆著氣,抽出被壓得有些發麻的胳膊,看看那肩上溼漉的淚痕,心疼心酸又有些甜蜜,拉起另一支袖子為她抹去眼角殘留的淚珠。

她呢喃了一聲:“日朗。”

他十分挫敗,卻又無可奈何。當日他有心無力,不得不眼睜睜地看著她遠嫁。十餘載夫妻,她為那個男人生了一雙兒女,又一直以未亡人身份,照顧那個男子的兒子和部屬。那人留在她心裡的影子,豈是幾天驅得走的?是他太性急了!

不論如何,她回來了。他能給她更習慣更喜歡的環境,更留戀更鐘情的一切,他的身影落在她眼裡,滲進她心裡,慢慢地把她的心拉回來。就如她所說,十幾年都等了,再多等一陣也無妨。

在他懷中,她睡得很安心。她在他懷中哭,在他懷中睡。

胤禛的嘴角露出溫柔的笑意,拉高被子,一隻手環著她,好心情地入了夢鄉。

楚言一覺醒來,枕畔還留有些許溫熱,龍涎香氣味和高頂寬敞雕樑畫棟的室內迫使她想起頭天晚上發生的一切。

昨夜,她睡在了他的龍床上。他說“朕不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