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那麼辛苦,這裡是一樓。”沒有樓臺給她訴衷情。而且她真有話要說,他和她的房間也只隔一條小小的走廊。
“你是不是想無情地剝奪我的愛好?”丫丫開始借題發揮,
“喂,就許你工作時候抱小秘,不許我孤芳自憐吹吹笛?”他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暴君,
“將來萬—我被你拋棄,淪落在東京街頭乞討時,也有一藝傍身啊!”
“說吧,有什麼要求?”她平時不會這麼不講理,這麼做一定另有目的。
“你覺不覺得請男秘書更有利你的工作?”看他察覺了她的意圖,她微微靠近他撒嬌。
“傻瓜。”他抱住她,揉了揉她的頭髮,
“我三天前就要人幫我聘用男秘書了。”如果她是為了這個原因的話,那他三天的罪就白受了,還好他今天問了,不然他被她整得得了耳鳴都不知道什麼原因呢!看來他和她之間的溝通有些問題。
“丫丫,以後你有什麼要求直接告訴我,知道嗎?”她和他的結婚證書都辦好了,她是他的妻子,夫妻間有什麼不能說的?她有什麼要求他都會盡量滿足她的,何況是這種小事。
“對不起啦。”又擺了個大烏龍,真是天下本無事,庸人自擾之啊!早知道這樣,她也不必冒著得腮腺炎的危險設個這麼辛苦的圈套了。唉,後悔啊!
“傻丫頭。”情人間有時需要一點磨擦才能相處更合契。
“不過呢,要不是你——”丫丫想學學死鴨子的嘴硬,還沒說完,小嘴就被屯部川石急切覆上的唇給封死。
他今天似乎特別熱情,丫丫感到一陣熱氣由肩膀一路攀升至頭頂。
屯部川石與她交纏著,卻也沒遺漏進一步的動作,他露出一絲淡淡笑意,一手輕輕釦上她的後頸摩挲,另一隻手悄悄往下延伸。
“嗯……”丫丫發出輕吟,
—陣戰慄順著背脊往上蔓延,右手情難自禁地抓緊他的臂膀。
他的手慢慢挪動,在她賽雪的肩膀上移動,
“你真誘人……”他在光滑肩頭上烙下第一個齒印。
突來的疼痛使丫丫清醒,下意識地,無敵鐵手就拐了上去。
“你這個大色狼。”
“結婚證書辦好了。”屯部川石一臉不悅地看著她。換句話說,今天是他們的新婚之夜,他該享用屬於他的。
“啊?”這就是說,他不必再發乎情止於禮了?
“可我還沒洗澡。”現在是夏天,很容易出汗的。新婚之夜得要香香的才行。
“好,你去洗。”他親親她的臉龐,
“我等你。”
半個小時後。
“我洗好了。”丫丫小聲說著。
屯部川石快速回頭,心中漲起一股熱潮。
她扭扭捏捏地抓緊胸前的浴巾,吞吞吐吐地說:“我洗好後才發現衣服忘了帶進去……只好……”她該準備一套性感內衣的,那些內衣看上去都很特別,她想穿已經想很久了。算了,明天去買,以後總會有機會穿的。
“沒關係。”他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般,粗嗄著嗓音。
屯部川石兩泓深潭黑得發亮,深似不見底,氰氳地盯著丫丫,若非理智尚存,只怕早已餓狼撲羊了。
丫丫紅嫩的臉頰散發出一股清純,引人想上前輕咬一口,確定是否就像蘋果般清新迷人。
“過來。”他的聲音充滿難耐的渴望。
丫丫走了過去,看似隨意,臉上卻難掩羞怯的神情。
終於,她走至他面前,遲疑地停在離他一步之處,猶豫著是否要再跨出一步。
屯部川石一把扯過她,輕易將她擁進懷裡。
“好香!”他親親她的額頭。
畢竟沒經歷過這種場景,丫丫開始不安地扭動。
彷彿看透她的心思,屯部川石輕輕從背後環抱住她,將她因慌亂、緊張而顯得僵直的身子納入自己的臂彎裡,性感迷人的低沉嗓音,以貼近耳畔的要命距離響起誘惑。
“別緊張,把一切交給我。”一生一世。
他魅惑的嗓音迅速安撫了她,丫丫不由自主地低喚他的名字。
接下來的事無需言浯。
第二天的早晨寧靜而美好,溫和耀眼的陽光徐徐地灑入屋,流瀉了滿地的金黃。
緩緩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被一雙結實臂膀緊緊摟在懷中的丫丫倏地漾開了一個甜蜜的笑容。
早已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