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不想耳邊傳來一陣又一陣的嘆息聲。劉備微微一怔,想自己若然不將士氣扳過來,首戰便即受挫,那可不利軍心。
劉備到得這時,看來只得自己親自出馬了。
劉備正要去拔佩劍,不想木路只做詐敗,待引得一陣,突然放慢馬速,然後猛的折過身來。敵人只一路追上,不想他會勒馬,只要相避,已自不及。接著,刀光一閃,早被直劈於馬下。
這下對方的歡呼變成驚呼,自己這邊的頹廢之氣,全都轉化為無窮的力量。只轉眼間,三千人士氣高漲,便是隨著一聲令下,齊衝了上去。只對方也自狡黠,眼見不敵,立即撤入城內,只拒而不戰。
劉備也無可奈何,便即在臨淄城外紮下營寨。只所帶兵馬不多,不能兵圍臨淄,所以也只能阻其一門。
晚上,營盤也已經全都紮好。
本來白天一戰大勝,應當慶祝一番才是,只劉備不敢大意。不但不能慶功,而且還得格外小心,便是先自巡視了幾遍,吩咐小心敵人劫寨,安排好以後,劉備才回到營中。
劉備對木路白天表現很是滿意,想他不但反敗為勝,而且揚我軍威,實在可嘉。又他是帶著兩萬兵馬來歸附自己的,自己早是感激,只沒軍功,不便升賞。而今日得建大功,則是有目共睹,便是今後也可大加重用了。
劉備將木路叫來,賞了他一盞水酒,木路一飲而盡。
劉備請他坐下,扶肩嘆道:“行人,你能跟著我,我很是感激不盡,也很是吃驚……”
木路哈哈而笑:“主公你肯定是要問我,我既然想重新做人,為何不直接就近投靠臧將軍,卻為何會投靠你?”
劉備會心一笑,這人倒是聰明:“是啊,臧將軍那裡有安穩的地盤,又是一郡都尉,鎮守一方,你在他那裡前途不可限量。而我只是一個顛沛流離,四處奔波的小小官吏,既無多少兵馬,前途更是一片渺茫,實在辱沒將軍。”
木路趕緊道:“主公過謙了!臧將軍的確很是能幹,不瞞主公,要是主公沒有途徑我黃昏山,我或許就會投奔於他。只天意使然,讓我在黃昏山上偶然聽得主公兵救徐州‘仁義’之名,我便打那時起就佩服起主公你,又幸巧得遇主公糧隊,以全我心,實在我之幸也。便是主公能收留在下,讓在下有改過之機,在下已是感激不盡,哪裡如何有辱沒之說?”
劉備舉起盞來:“這‘仁義’二字實在不敢當,只我看不慣曹操劣行,才拔刀相助,非為別的。更何況值此亂世,征戰四方,未免多有殺戮。既有殺戮,談何‘仁義’?我本心自戰慄,只想到這個亂世唯有以戰止戰,才能換得天下一個太平,所以就算留下罵名,也唯有這麼做了!”
木路正欲擊案叫好,不想帳外厲影叫道:“主公,孔融來使求見!”
劉備一凜:“孔融來使?如何這半夜來找我?”
劉備將盞放下,木路站起身來:“屬下要去巡營了。”
劉備點了點頭,等木路一走,便即叫道:“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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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說呢,這個,最近事情比較忙,可能要一段日子才能恢復正常。也就是說這段時間也只能儘量保持一天一更了。呃,祈盼老天讓偶早日閒下來。實在抱歉……原諒原諒!
第百二:麴義來襲
孔融來使呈上書札,劉備接過隨便掃視了一眼,旋即合上,只道:“原來麴義果然撤兵去了北海。”
來使點頭道:“我家主公急切期望明公您能夠速速發兵,以解我劇縣之圍。”
北海舊府治乃是劇縣,後因‘剿黃’需要,所以才搬到都昌去了。只這次麴義大兵欺入北海,北海之東安平既失,孔融便是扼守劇縣,以防麴義繼續深入。
劉備也不即刻答應,只笑了笑,安撫一句,便即讓厲影將他帶了下去,好生招待。
劉備只又看了一遍書札,心裡想著要不要發兵相救。
說起來,這孔融跟自己的關係也不是一般,我是非答應不可。雖然每次都是他來求我救他,未免有點讓人不勝其煩。但他這人在士人里名望極高,又是孔子的二十世孫,說什麼將來必然有用得著他的地方。所以為了將來之計,是有必要相救,而且不容推辭。
可轉念一想,現在的情勢卻不能讓自己含糊。
第一,麴義在北海,我正好可以利用這機會拿下他的大本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