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將了。對,這不能怪呂將軍,這隻能怪我們自己。對呂將軍如今把陷陣營的大權交給了魏越掌管,他的做法是對的只要他的‘內親’掌管了陷陣營,那樣才能管保不會有人揹他而去。
雖然想通了這些,也原諒了呂布的做法。但高順,不免有點失落。他呆了許久後,低低按著刀,衣袖一震,走了出去。陳宮在巡城,他得去看看他。城池不是陳宮的,是呂將軍的,是國家的,我可不能為了跟他鬧點矛盾,就把呂將軍,把國家棄之不顧了,那樣就是小人行徑了。
高順來到城頭,陳宮遠遠看見,趕緊躲了起來。被高順旁邊將士看見,輕咦一聲,看著高順:“將軍,陳大人見到你為什麼躲了起來?”高順也不回答他,伸手道:“去,去弄兩壇酒來。”將士們一愣:“將軍,你可從來不喝酒的。”但還是照著話快馬從府上取來兩大壇酒來。高順接到手裡,讓他們不要跟了,他自己卻是左右懷抱一罈,朝著陳宮剛才躲身的方向走了去。
轉過壁彎,高順聽到陳宮小聲問兩邊:“看看,高將軍走了沒有?”
“沒有啊。”陳宮身邊的人回答著。
高順聽得清清楚楚,呵呵一笑,轉了出來。陳宮看到高順,嚇了一跳,還想藏身,但轉眼看到高順兩手抱著的酒罈,不由愣住了。高順走前兩步,讓其他人都退了。他把兩壇酒放下,一屁股坐在了冰冷的露臺上,隨手取了一缸酒。啪開封泥,張口就牛飲起來。
陳宮看到這裡,驚咦得半天合不攏嘴巴,想要說,高將軍,你可從來不喝酒的啊。但還沒開口,就見高順把酒罈放下,笑道:“公臺,你的酒呢?別藏了,我都看見了,拿出來吧。”陳宮一愣,知道瞞不住了,只得從身後把那隻小酒罈提溜上前,跟著小心的坐了過來,看了高順許久,才道:“高將軍,你平時最是痛恨喝酒的人了。你為了以身作則,從來可是滴酒不沾的啊。可你現在,怎麼也喝起酒來了?是有心事嗎?”。
高順想張口,一吐心中的不愉快,但還是搖頭笑了笑,舉起酒罈來,說道:“公臺,我平時看到你喝酒,我就忍不住罵你。大家都知道,你的酒量頗高。於是,別人就以為我是在嫉妒你的酒量,所以,這才跟你故意鬧矛盾。其實,公臺,我這人以前也是特別喜歡喝酒的,而且一喝就醉,大醉。公臺,你相信嗎,其實我的酒量絕不比你差。”
高順說著,又自顧自喝了起來,也不等陳宮答話。陳宮看著他,突然明白過來,高順心裡肯定是藏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是什麼突然的變故,以致讓他戒了酒?高順自始至終沒有說,陳宮也就沒有問。他知道,高順心裡不高興。既然他不高興,我就只要陪著他喝酒就是了。陳宮在想,為什麼不高興的事就得說出來呢?有時候,留在心裡,可能要比說出來更好啊。
第二百八一:乘氏臨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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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于禁降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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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餅是好的,起碼比啃樹皮好,但于禁偏偏沒讓士兵們下山去取。
于禁敗下山後,帶頭啃起了樹皮。他嚼得愈起勁,兩邊將士們的心就愈酸。等到了半夜,胃裡都泛著樹皮的酸水。只覺肚子裡一時空落落的,一時又膨脹如故。似是幾根飢腸拌著幾根嚼不爛理不清的樹皮,不停攪鬧著胃,使胃不得安寧。一時隱痛,一時難受,一時飢腸雷動。
將士們終於受不了了,聚到于禁身邊。雖然他們沒有開口,于禁也能看的出來,他知道他們不敢對自己下的軍令有任何違背,所以他們寧願把眼神巴巴的看著自己,而不願說出自己的心事。
于禁把大夥團在一起,對他們袒胸露腹的說了一番話,他說:“曹公待我等至厚,我等雖身陷困境,亦不可稍有移志。現在正是考驗我們的時候,我們要是接受了他劉備的東西,以後還有什麼臉面在曹公手上做事?”
將士們一片沉默,有人道:“可~~~可如果再這樣下去,只怕都要餓死。”
于禁笑道:“怎麼會呢?只要我們熬過這幾天,曹公定會派人來救,到時等我們出了這裡,打敗了劉備後,大酒大肉還不是任由我們取食?”將士們聽於禁一設想,都是偷偷嚥下幾口饞涎,眼睛發出綠光,呵呵傻笑:“我們不要大酒大肉,只要大餅。”
于禁聽到許多飢腸又在雷動,心裡莫名的悲哀。是啊,現在一塊大餅要比那望不見摸不到的大酒大肉要更實際多了。他也覺得自己對不住他的這幹部下,想要不是自己低估了劉備,太過剛愎了,不聽程昱的話,不然焉能落到這個地步?于禁愧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