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思凡後,白無常便拉著那個犯人走了。
腳步有些緩慢,雖然沒有明說,不過張思凡卻也看得出,白無常是特意放慢腳步的,只不過是為了迎合後面那位犯人的步調罷了。
一個需要無常鬼主動去迎合的犯人,這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存在啊。
張思凡無法理解,而拔舌呢?也同樣覺得莫名其妙。直到白無常帶著那位客人離開後,拔舌這才抬起手摸著自己的下巴站在那兒嘟囔道:“奇怪,太奇怪了?小白這一次有點反常啊。張思凡,你覺得呢?”
“這個,我也不知道你們地府的流程究竟是什麼樣的,不過總覺得今天的小白,好像真有點不對勁呢!”
具體的他也說不上來,也只能含糊不清的回答著。
“我們地府的流程有什麼好不懂的,在簡單不過了。對待客人的態度,油鍋那個脾氣你不是不知道,平日裡那樣才是我們的風格呢。客人都這樣了,犯人自然就不用說了。小白雖然不像小黑那樣動不動就對犯人施暴,不過他也不是一個會給犯人多少好臉色的主呢。這一次,實在太奇怪了?我總覺得。小白好像是在刻意的遷就那個犯人呢。”
就是因為有了會這樣的感覺,所以拔舌才更加覺得莫名其妙。
“這個感覺,我也有呢。那個,該不會是那個老人是小白的遠方親戚吧。”
若是親人的話,倒是可以理解為什麼白無常的反應這樣奇怪了。不過張思凡一般發表自己的猜測。大多數的時候換來的都是拔舌的鄙視就是了。
直接站在那兒翻了個白眼,拔舌果斷鄙視道:“張思凡你的腦子又錯亂了?小白的親人,小白怎麼可能還有親人?我們十八個擬人出現的時候,那個傢伙就已經是地府的老員工了。他的親人啊,怕是連骨灰都成了化肥了,怎麼可能還有親人啊。就算一定要扯到輪迴的話。那也太遠了吧。你會對你家的遠方親戚有感情嗎?”
這麼說來,自己剛才還真說了一個非常愚蠢的猜測呢。只是,如果不是親人的話,這位無常鬼為何會表現得這般得奇怪?
太過不符合原本風格的做法,免不得有人會在意並且放在心上。拔舌的好奇心。就跟她的舌頭一樣,要有多長就有多長。…
看著她那不住轉悠過來轉悠過去的眼睛,張思凡就知道這位地獄招待又再打什麼壞主意了,當即便悶聲問道。
“喂,你又想幹什麼啊。”
“沒有啊!”
笑成那樣,信她沒有才有鬼呢。
“請不要做一些讓人鬱悶的事情,謝謝。”
她是說沒有,可是張思凡也不能真當沒有啊。當即就表明了自己的立場。偶爾玩玩鬧鬧的,是地府的特色,這一點他這個小新人自然是沒有資格多說的。不過在玩鬧的時候。也請這位地獄招待不要鬧得太過火了,要不然的話,
他可是會被別人遷怒的啊,就算他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可是那群不爽起來又逮不到拔舌的同僚們,大多數都會來找自己的麻煩。
只因為他們覺得。自己一直都跟拔舌在一塊,她心裡頭在打什麼壞主意自己沒道理不知道。既然明明知道卻不勸阻。那就是助紂為虐,在地府裡頭這便是從犯。
就算自己什麼多沒做。單單這個從犯的罪名就夠自己憂傷上許久的了。所以就算是為了自己,張思凡也得提醒邊上的某位招待。
多少給自己留條活路啊。
“我會做什麼讓你很苦惱的事情嗎?”
張思凡正正兒半徑的提建議呢,拔舌立馬就在那兒扮起了無辜。眼睛一眨一眨的,模樣可憐得緊。
“不,你沒有讓我苦惱過。”
明明就是想借機好好的訴一下苦的,可是當看到拔舌那似笑非笑的模樣之後,到嘴巴的話竟然又被他臨時給改了。
所以張思凡才說了嘛!他討厭自己這變相可以稱之為奴性的習性。
既然這當事人都已經說了,自己並沒有讓他苦惱,那麼拔舌自然就不會在更他客氣了。直接揮了揮手說道。
“既然如此,那麼咱就順道的好好的服務一下那位客人吧。俗話說的好,來者都是客,既然已經踏進我們客棧了,那麼自然便是我們客棧的客人咯。身為招待的我們,如果不好好的盡責的話,可是會被投訴的。”
盡責什麼的,他就從未見過哪一位真正正兒八經的盡責過好不好,默默的在心裡頭吐槽著,張思凡到是什麼都沒說呢。
而他的不應答可絲毫減不了拔舌現在的性質呢,當即便笑呵呵的對著張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