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懶得給一個龍套取名字,就叫他眼鏡男吧)
為什麼你們要擺出這麼一副反派boss的嘴臉,你們難道不知道這種人一般都是最先領便當的嗎
最可銘此時對於這兩個隊友的行為痛心疾首,在內心吐槽了無數遍
好吧好吧,我們這邊三個a級,對面就古天涯和香塵續是a級,雲家小姐只是個c級的戰五渣,勝算應該還蠻大的吧
看到對面的陣容,最可銘默默在心裡安慰著自己
唰!
一道看不清的白光譁然閃過
噗通!
劍出,人頭落地。眼鏡男的頭掉落到了地上,脖子間濺出一道如泉湧般的飛血
香塵續優雅落地,右手持劍,笑眯眯地看著餘下的最可銘和西索
好吧,當我之前的話沒說
看到眼鏡男在一瞬間被同級別的香塵續一劍宰了,最可銘無語扶額
話說你真的是a級強者嗎,出場才這麼一會兒就領便當了
感受到場面氣氛的尷尬,最可銘強行掛上笑容:“真不愧是劍葩香獨秀的後人,其實我覺得這件事情還可以商量一……”
咻!~
“下”字還沒有出口,西索就已經出手了
魔術師的手中突如其然地出現了三張撲克牌,各分為一以音速朝著古天涯三人飛去
古天涯踏出一步,站在香塵續和雲真的面前,伸出了一隻手
那隻手纖細、光滑,只是看就知道是一隻女人的手,而那隻女人的手上,卻夾著三張撲克牌
手掌輕輕分開,三張撲克牌夾在手指的縫隙之間
“雕蟲小技。”古天涯冷笑一聲,將手中撲克牌朝著西索甩去
魔術師的臉龐出現了一道被刮傷的血痕,一絲血跡留了下來
西索沒有閃避,而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因為他清楚這三張撲克牌的路線,只能給他造成這樣的傷痕
魔術師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角:“太誘人了,我已經忍不住了。”
然後,他動了
……
“小姐,古天涯、雲真還有香塵續已經闖進十月部了,而最可銘三人極有可能擋不住。”黑衣女人走進房間,一臉恭敬地對著五月顏一彙報到
五月顏一坐在床邊,無比溫柔地看著睡夢中的古陵,聽到黑衣女人的彙報,就好像聽到了一件極小的小事。頭也不回,一邊為古陵擦著汗,一邊淡淡地說道:“那麼就麻煩大長老去一趟了。”
大長老?
聽到這三個字黑衣女人一陣錯愕
“是,小姐。”一道充滿著滄桑的老人聲音從房間的角落傳出
一位老人從角落中走出來,沒有人看到老人是什麼時候在的,也沒有人察覺老人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老人滿是皺紋的臉扭成了一團,他弓著腰,還不足黑衣女人的三分之二高,就如同一個極為普通瘦弱的老人
但是隻要是認識老人的人,就絕對不會認為他只是一個普通的老人,他是五月世家的大長老,已經不知活了多少歲月,在黑衣女人記事起就已經是一名老人,世界上屈指可數的s級強者,平日裡神出鬼沒,只有五月世家的家主和大小姐五月顏一才知曉他的行蹤
“事情我會處理的。”他淡淡地抬起頭看了黑衣女人一眼:“你就留在這裡保護好小姐。”
黑衣女人開啟房門,無比尊敬地伸出手:“是!大長老,您請。”
隨著大長老的出門,房門再次緊閉,房間裡又再次恢復了平靜
就在這時,五月顏一突然開口:“你知道為什麼我會在這個時候讓古陵強行契約秘寶嗎?”
黑衣女人不語,事實上她也在疑惑:為什麼小姐要在古天涯回來的時候做出這番舉動,這樣子不僅得罪了古天涯,而且還讓月族損失了數名好手,最後更是要讓未曾出手過的大長老出手
看到思考中的黑衣女人,五月顏一淡淡笑道:“你可知道古天涯這些年來在暗世界得罪了多少人?劍聖世家、諦天教、仙道主、十二魔秘……只要能得罪的她都得罪了。這些勢力加起來連我五月世家都吃不消,更別說她古天涯。現在她還沒有注意到這一點的隱患,等到日後隱患變成大禍臨頭我五月世家都救不了她。”
五月顏一說到這裡,聲音漸漸變得冷了起來:“她古天涯得罪誰我都不管,但她卻是古陵的姐姐,她自己惹禍,遲早有一天會波及到她弟弟上。我讓古陵接受水月似真的傳承讓他擁有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