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成長型神器一樣變得更加強大，有朝一日甚至可以超過本體

“不過，話是這麼說。但終究不太現實，人皇軒轅乃一代天縱之材，甚至封印了擁有和水月似真同一等級先天靈寶的諸神，想要超越他，太難太難。所以創造軒轅劍，本身就是一件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原來如此

“因為你當年被人皇軒轅劍封印過或是在他那吃了點苦頭，所以想要讓我殺了他的傳人嗎？”

器靈聞言睜大了雙眼，一副大吃一驚的模樣：“怎麼可能，你可是水月似真的主人，我又怎麼可能故意去害你呢？”

古陵微微眯起眼睛：“你的謊言漏洞百出，只是一開始我因為慌張而喪失了理智並且因為‘我是你的主人你不會害我’這一主觀沒有仔細去分析。”

“當初我僅是一句無意的戲言，根本沒有帶著一點所要去擁有的想法，但水月似真卻偏偏具現化出了誓約勝利之劍。水月似真夢想成真，我又沒去想怎有真？這一開始就是一個巨大的漏洞。”

“之後，按你的說法，人皇軒轅乃天縱之材，封神滅魔絕世之人，軒轅劍更是絕世之劍。而誓約勝利之劍雖然在歷史上也頗有名氣，但這柄劍在西方僅是象徵帝皇的王者之劍，雖然尊貴強大，但和前者比依然還差了一個檔次，再加上水月似真以虛換實的百倍代價縮減，又怎麼會惹出這樣的生死之劫。”

“剛才你又說了，人皇軒轅曾封印了擁有先天靈寶的諸神，想要讓一件先天靈寶吃點苦頭自然也是舉手之勞。”

“那麼結論就出來了，姬源湘是我的班主任，所以你開始就知道了她就是軒轅劍之主，而為了報復人皇軒轅，所以故意將我的一句戲言化為了真實，具現化了誓約勝利之劍，而代價則是成為軒轅劍主的生死大敵，或許你將這代價並非縮小，而是放大了無數倍；或者……”

古陵冷冷地說著：“……我所要付出的代價，根本不是這個，或者壓根就沒有代價。這一切，僅僅只是你的謊言！”

沉默，一片沉默

水月似真內部偌大的空間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

化作人形的器靈垂著頭，沉默不語

看到水月似真的反應，古陵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測，隨即冷笑一聲：“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半響

“呵呵呵呵……”器靈所化的人形少女驀地一笑：“……不愧是能夠成為水月似真主人的人，你的確有這個資格。”

“主人？呵！”古陵冷笑：“名義上我是你主人，實際上你不過是利用我玩弄我罷了。”

“當**蝴蝶偽裝成棲禮你應該早就能一眼看出，但卻沒有提醒我，而軒轅劍主是姬源湘的事情你也是遲遲才告知於我。”

“我記得開學典禮的那一場告白，應該也是你搞出來的吧。你只是把我當做一個小丑來給你表演解煩而已。”

器靈笑了

“是，又怎麼樣？”

是，又怎麼樣

古陵默然

我能把水月似真怎麼樣嗎？不能

如果沒有水月似真，自己依舊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高中生，頂多擁有經過血族初擁後超常的體質而已，哪怕向棲禮和五月顏一去請教學習，但那怎能及得上水月似真，在短短的時間內讓自己擁有了c級強者以一敵百的非凡之力

“看來，小主人你想通了呢。”器靈化作的美少女宛然一笑，絕美異常：“以後您依舊是水月似真的小主人，這一點您不需要去質疑。”

隨著少女輕音的落下，水月似真的世界緩緩消去

“最後，提醒小主人一下。具現化出誓約勝利之劍的代價是真的哦。水月似真，將原本的代價提升了一千倍。”

“如果不去殺了軒轅劍主，小主人您遲早有一天……”

天翻地覆，世界又回到了原來空無一人的教室

“會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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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你是自願的嗎

抱著沉重的心情，古陵從空無一人的小教室中走出來，面色陰沉地向南宮那月**辦公室的方向走去

他不知道器靈的最後一句話是不是真的，但他沒有選擇不相信的權利

其實對於水月似真的能力，古陵作為主人卻一無所知

名義上的夢想成真，先不說要付出代價，就連這夢想成真的選擇權都不在古陵的手中，而是在一個莫名其妙的器靈手中，而若是器靈真的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