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這是最後一輪了。”在上家位置的白清倩歪著頭看看五月面前的十餘個金幣取笑道。
“別這樣小看人!你老公不會這麼輕易敗在別人手下的,貢!”五月嘴裡不服輸,身上卻大汗淋淋,手上異常謹慎起來,還有一張牌,自己如果貢上自摸加海底撈月,就可逆轉形勢,打破從無勝績紀錄的神話;更重要的是如果能在如此情況之下胡牌,自己不但信心以十倍增加,對三女更可造成精神上的微妙影響,看你們還敢不敢小看自己的老公!
富貴險中求,將牌桌上的最後一張牌摸起,是一張“五索”,不是胡牌的牌,頓成雞肋。頭上冷汗頻出,只覺手中每一張牌都是放炮的最大可能,一時間竟然不知應該打什麼出去。
“快點嘛!”夢紫妍狠扭一下他的手臂,不耐的道。
“不要著急嘛,我再看看。”五月生出草木皆兵的感覺,連對面水之音清澄無瑕的眼神都變成沉重的壓力。
汗透重衣,五月將牙一咬,手摸上“九萬”一張,就要打出,忽然傳來嬰兒的哭聲,白清倩立即心神全移到女兒身上,牌也不看了,起身走向旁邊的嬰兒床。
啪!“九萬”終於落到牌桌上。
夢紫妍與水之音對視一笑,五月生出不妙的感覺,臉色頓白。
“如果有人這一把輸得把今天的籌碼都不夠了怎麼辦好呢?”水之音悠然道。
五月幾可肯定自己已經中套,只恨從學會牌戲開始至今仍不知道自己為何從來沒贏過的原因,只得硬著頭皮道:“我身上還有金幣,輸多少我都付得起。”
夢紫妍嗤鼻道:“哼哼,有人想動用公款私用哩!”
好不容易將嬰兒撫靜的白清倩扭頭道:“那從今以後一年以內的家務都歸他好了。”
五月聽得連眼珠都要跳出來,才剛抗議,夢紫妍將牌一倒,小手伸出,盈盈笑道:“胡了,你放炮了,海底貢上放炮,混一色。拿錢,拿錢。”
五月頹然,數了數身前的金幣,還好夠數,無精打采的道:“不玩了,今日到此為止。”
“慢!”五月對面的水之音亦將牌一倒道:“我也是胡這張九萬,海底貢上放炮,雙風花牌,我是大三元哩,嘻嘻!”
五月幾乎想吐血,大叫道:“怎麼可能你們兩人衚衕一張牌?”
兩女撐起身子,笑靨如花道:“湊巧而已。”
用眼掃了一眼面前的金幣,剛好差一個,五月將手從口袋中拿出,手心攢著一個金幣,故作頹然的一拍桌子,疾風真法何等迅速,在兩女眼皮下將那枚金幣混入其它金幣中道:“唉,都說今天不該玩牌的,還好剛好夠數,拿去吧。”
“等等,我還沒看我的牌呢!”白清倩放下女嬰,連忙回到牌桌上。
“我沒有大番數,只是很普通的牌,不過我是天聽哦。還有你一炮三響,按規矩是人人有錢的,快給吧!”
五月每聽她說一個字,越聽越心驚,聽到一炮三響,人人有錢時,三女高興得擁抱在一起,五月則一癱倒在椅上。
“你的錢不夠了,還有,今後一年的家務是你的了。”
“沒可能的,怎麼會這樣,你們三人同時胡一張牌?”五月露出絕望的臉色。
三女竊笑,其中原因當然不會告訴五月,三人一起在五月耳邊大聲叫道:“因為我們三人是好姐妹啊,你能被我們三人同時胡牌,運氣之好亦是僅在我們之下而已。”
四人鬧得不可開交時,門外傳來腳步聲,三女在收住勢子,開始乖乖整理桌子。
“哈,好熱鬧啊!”柳生霸刀和趙子龍並肩大踏步入內。
五月連忙迎了上去,三人坐下,諸女連忙拿出糕點招待客人。
“我來是告訴五月兄弟,樓船已經竣工,可以交付使用。我部族中準備遷移用的船隻亦差不多七七八八,大約再過一月就能出航。”趙子龍道。
五月又驚又喜,趕緊謝過。
“軒轅族準備近期就遷移嗎?”
柳生霸刀點頭道:“是的,迦那元氣稍復,已經開始攻城略地,對雲萊下手。雖然我們能暫時置身事外,但不敢再拖下去,好在十年前在聖者的指示下,子龍的宗部已經準備了大量造船之物,與諸國暫時和解後,藉為他們造船為名,又得到了以前得不到的材料。這兩年全族發動,齊心協力,已經造成三艘只比送給你的略小一點的樓船。每船能載八百人,我們準備以子龍帶領先遣部隊先行登上格蘭陵島,我留守族地。”
五月繼續聽下去,原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