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那可得多喝上幾碗鮮湯,雲姐姐,你給我盛一碗好嗎?”
面對沐憐雪可愛的小模樣,蕭家姐妹彼此苦笑對視一眼,更不著痕跡的偷瞧了下樂呵呵的灝二爺,眼看推脫不過,唯有心下一橫,羞答答的跪坐,任憑胸前波濤洶湧暴露人前,小心翼翼的給大家盛起湯來。
好一陣抽氣聲,張灝心中大笑,就見遠近的少女們,紛紛驚訝之極的看著人家那對豪胸,情不自禁的低頭瞅瞅自家的小饅頭,不時有未發育的丫頭洩氣嘟囔,身邊還傳來憐霜微不可聞的嬉笑道:“姐姐卻沒人家大,可也不小呢,哥,你看呀!”
張灝沒好氣的瞪了嬉皮笑臉的憐霜一眼,可也禁不住好奇心大起,話說這一年多還從未和沐姐姐同塌而眠過,當年可是就已經初具規模了,互相撕鬧時還摸了多次呢,不由自主的朝身邊偷瞄,正好瞧見一對挺拔渾圓,絕對是一等珍品。
低頭和拉拽著衣衫的憐霜擠眉弄眼,張灝馬上和小丫頭同流合汙,兩人鬼頭鬼腦的對周圍少女品頭論足,完全是一副沒心沒肺的模樣。
沐憐雪臉色嫣紅,又氣又笑的聽著他二人令人捧腹噴飯的對話,再看看已經羞得縮成一團的蕭家姐妹,倒是對面的幾個姑娘因為離得遠,兀自渾然不知的說說笑笑。
耐心等待大家吃喝完畢,自有丫鬟們撤下滿桌子的殘羹剩菜,入畫又取來幾壺篩好的甜酒,幾碟子鮮果乾果,眼看時辰不早,姑娘們都抓緊時間的扔骰子玩。
沐憐雪和蕭家姐妹同時舒了口氣,可算是躲過灝二爺令人難堪的目光窺視了,剛才真是坐立不安,就感覺那目光有若實質般火熱異常,氣的沐憐雪不停的大丟白眼,難得的羞澀模樣,倒也令張灝樂在其中,和身邊人小鬼大的沐憐霜,不時偷偷的在桌下比比劃劃。
嬉笑中玩耍,一輪輪的賞罰分明下,自是有人被罰,要麼以菊花為題做首詩,要麼就是唱段小曲兒,其她丫鬟紛紛湊到周圍壓寶,陪著輸家大飲水酒,嬉笑開顏的熱鬧非凡。
自家的幾個妹妹一連輸了幾次,加上先前就喝了不少桂花酒,已經漸漸有些支援不住了,下面守著的丫鬟急忙上前相勸,幾個姑娘無奈下只得告別,紛紛下炕穿衣,各自歸去不提。
單說此時屋中,就只剩下沐家姐妹和蕭家姐妹,正巧她們這幾日都住在翡翠軒,人人又酒量不凡,倒也精神奕奕,也不知是羞得還是醉的,一個個眼眸流轉,嬌豔欲滴。
看出她們對於姐妹離去而感到有些掃興,張灝拾起桌前的四個骰子,笑道:“來,咱們繼續,沐姐姐,把年前我送你的那一套酒具取來,既然是飲酒,那還是得喝真正的好酒。”
沐憐雪嫣然一笑,當下吩咐丫鬟取來一套金絲木的盒子,在其她人好奇注視下,把個流光溢彩的酒具取出來,人人頓時神色歡喜的驚呼。
壺珍美醞,盞泛流霞自不必言,就聽見沐憐霜故意嬉笑道:“既然是飲酒投骰,反正我年紀最小,自然是得我當個掌令將軍,哥哥姐姐們,同意否?”
好笑的看著沐憐霜一臉的作怪模樣,屋中又去了一多半人,剩下的都是成天朝夕相處的姐妹丫鬟,自是羞澀心大減,兼之又已經被那無恥之徒看了個夠,也無所謂被繼續佔便宜了。
蕭雅月年紀在這裡面,僅僅比沐憐霜大上兩歲,看著其他人點頭同意,揚眉笑道:“就依著你,那這規矩還請大將軍示下。”
嘻嘻一笑,還未等沐憐霜開口,反而沐憐雪搶先說道:“大家都下去休息吧,今晚二爺就睡在我屋裡,有我們幾個伺候大老爺,用不著大家辛苦陪著了。”
周圍十幾個丫鬟笑著答應,都知自家姑娘裡面還有個套間,多睡上幾人也不怕擁擠,還是入畫機靈,馬上說道:“那婢子就派人到二爺院子裡說一聲,省的書萱姐姐她們擔心。”
隨著丫鬟們紛紛退下,即使是蕭家姐妹也未多想別的,雖然感覺和灝二爺同居一室有些彆扭,但一想到這些日子大家的曖昧神色,早有姐妹同嫁對方的覺悟了。
何況張灝的清白名聲府上誰人不知?年紀又不大,倒也不怕他趁夜做出什麼禽獸之事來,即使真個做了,一想到此,姐妹倆羞臊偷笑,大不了也只得任君品嚐了,不過到不能真的使二爺得逞獸願,頂多任憑他吃些豆腐罷了,只怕人家眼光高,還看不上自己姐妹呢。
聰明如姐妹花,早已察覺沐憐霜接下來的不懷好意,更知道沐姐姐為什麼吩咐丫鬟們離去,就是怕接下來的閨房之樂被人瞧見,隱隱間她們已經知道灝二爺的心意,那就是準備拒絕楊士奇家的求親,而留下憐霜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