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衡捏著他的耳|垂笑:“你早就天下無敵了。”
“要不要試試?”
遲衡搖頭,將他抱起就著臉頰狠狠地親了一下:“我信!不試也知道,誰能比得過你呢?”
燕行很不滿意他的敷衍,敲著額頭說:“為什麼從來不跟我比試呢?怕輸?輸的人多了我又不會取笑你!再說你的刀法也好得很,為什麼不敢跟我過兩招呢?”
遲衡抱著他坐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密密地吻了十數下,笑著說:“面對心愛的人我出不了手,手會發軟,心會發抖,眼睛會老眼昏花……非要比的話,我們在床上比試一下好不好?”一邊說,一邊在燕行的腰上亂|摸,而後伸手進去又揉又捏。
燕行摁住遲衡的手:“跟你說正經的。”
遲衡立刻皺起了臉叫苦連連:“都六天沒碰你了,憋得不行,你摸|摸你摸|摸下面都快燒焦了,對我來說最正經的就是趕緊瀉火。”手很不老實地捏住了燕行的那裡,半翹,連擼帶順,挑著逗著燕行很快也就不行了。
二人在荒郊野地裡胡來了一場。
遲衡擔心燕行還要比劍,索性使足了力氣往死裡折騰,最後甚至來了個倒掛金鐘:燕行的頭朝下,手倒撐地上,兩腿夾住了遲衡的腰。遲衡則雙手鉗住了燕行的腰,由上至下狠勁搗了上百下。
雖然燕行體力極好,腰柔韌,腿也格外有勁,但也經不起這麼兇猛的攻勢,前後兩處汁|液四濺,很快手就撐不住了,伴著斷斷續續的喘息道:“唔……換、換個、姿勢……哈……”
遲衡哪裡肯,搗得燕行渾身癱軟才洩|了出來。
二人才席地躺下,燕行這一次被折騰得差點斷氣,衣裳溼了個透,喘了半天都沒停下來。遲衡撫著他鬢間的溼發意猶未盡:“舒服不舒服?你倒著的時候渾身都繃緊,下面尤其厲害,夾得可舒服了,水比以前還多,一插就往外濺……”
“……再說,信不信我一劍劈得你腦袋開花!”
遲衡賊笑,親了親他的鬢髮:“以前我都沒發現,你的眼睛還會變色,插得越深,變得越厲害,晚上看不分明,白天試一次好不好?”
燕行磨著牙齒說:“好不好還不是你說了算?”
“這樣你不舒服嗎?疼嗎?”
“……舒服。疼倒是不疼就是怪得很,你這麼大叉著兩腿試試。”燕行兀自蹙眉琢磨了一下,“再者,隔幾天不見就想你得很,你見了我,就只幹這事。”
遲衡啞然失笑:“你想我怎麼樣?帶著兵,我想你也不能去找啊!”
“和我比劍。”
繞來繞去還是個這,遲衡抱著他汗漬漬的腰哄著說:“原來就是比劍而已,等你腰不酸了我和你比就是了。唉,你真是不懂——我不是怯陣,是心疼你才不願和你比。”
燕行這才滿意地睡去。
次日燕行扶著腰非和遲衡比試,遲衡糊弄不過去,比了幾招,最後還是膩乎乎地把燕行纏住又親又抱了一陣,這事兒就這麼稀裡糊塗地過去了。
也是厚積薄發,遲衡狠了一股勁往前衝,霍斥率軍也極勇猛,西行征戰出奇順利,很快大軍直抵濘州邊界,破界而去。
留下封振蒼將大軍壓下,卻發現乾元軍已經舍了曙州,氣得跳腳。
其時,九月中旬。
暮秋時間天氣極涼,下了幾場小雨,路上泥濘不堪,遲衡和霍斥將大軍壓在濘州的笠縣的笠河邊,河極寬,夾雜泥沙的滾滾河水翻湧。
那邊,濘州的軍營齊齊整整。遲衡望了一眼,轉向霍斥:“霍大哥,鄭奕終於捨得把重兵壓過來了,果然不同凡響,我倒是很想和他們交交鋒。”
鎮守笠縣的是鄭奕的兄長鄭昂。
到達笠河的當天,鄭昂就領軍和遲衡來了一場惡戰。鄭昂這人,生得闊面虎鬚,聲如奔雷,勇猛非常。那天兩人交手了一陣,因後來下雨,沒打到盡興就鳴金收兵了。
遲衡退了一退,在笠河的那邊駐紮下來。
天氣一冷,行軍停滯,遲衡想起一個人來:安錯。天冷了,越往西,越其寒無比,將士們熬凍又是問題,雖然古照川也能治病煉藥,到底分|身乏術,沒法全顧。所以遲衡徵得古照川同意,快書一封,讓安錯速速來援。
駐紮後,遲衡不急著攻擊,只時不時挑釁一番。
鄭昂這人性急,哪裡受得了這貓逗老鼠的玩法,一氣之下大船開進笠河,試圖越過河來。
遲衡一見更高興了,騎在馬上說:“霍大哥,古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