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得死死的,真是自找罪受 。”
她真的想狠狠臭罵自己一頓,無緣無故逞什麼強嘛,結果惹來一身不必要的麻煩。
“其實,是你命中註定與他有緣,就算你那兩個死黨不鼓吹你,遲早你還是會遇見 他的,只不過,真要有結果的話,還需要我這個紅娘大力促成才行。”那華搖了搖尾巴 ,一副懶散又愜意的模樣。
“是嗎?”
盈盈揚揚眉,“你那麼有把握?如果你真的那麼厲害,又怎麼會被什麼紅娘家族給 攆出門呢?說不定你這次又搞錯了,到時促成一段孽緣,我看你一輩子都別想回去了。 ”
“呸呸呸——”
它突然站起來,對著她齜牙咧嘴地說:“你少詛咒我了,這一次,我絕不會再意氣 用事了,所以,你放一百二十個心,該幫的我一定會幫,不該幫你的,我是連插手也不 會。”
那華像極了一隻高傲嬌貴的波斯貓,優雅地踱步著,還不時仰高頸背,顯現出它的 不凡與高貴。
盈盈著實被它這種無所謂的態度弄得心煩意亂,“我看算了吧!凡事還是靠我自己 。”
這時,房門倏地被推開,耿司傲站在門外,以一種非常不可思議的目光瞪著那隻不 應該出現在這裡的貓。
“不知道是我眼花了,還是神經錯亂?它!它怎麼會在這裡?”他伸出手指向那華 ,還好他不會金庸小說中所說的一陽指,否則,那華此刻定是體無完膚了。
盈盈縮了縮肩膀,眼珠子左瞟右望地,蓄意岔開話題,“你去醫院見過你父親了?
想不想洗澡?我幫你放洗澡水……“
“你什麼時候對我這麼殷勤過了?我現在正在問你話,這隻貓究竟是怎麼回事?”
耿司傲一手撐在門框上,爬了爬他那頭凌亂帶溼的棕發,想必他剛才已洗過澡了, 髮梢還滴著水珠。
盈盈再將眼光調到他身上,一件純白色的T恤,搭配上百慕達短褲,再襯上他那張 如同撒旦般懾人的俊美容顏,整個人看起來竟是這麼的魅惑人心。
她赫然低下頭,偷瞄了他一眼,才細聲囁嚅道:“也沒什麼啦……我只不過……只 不過是……是擅自作主把它帶來了……”
“拜託!你以為帶只貓就跟帶個洋娃娃一樣容易啊?它是動物耶!必須經過海關檢 役中心檢查過關才行啊!”
每當看見這隻貓,耿司傲的體內便出現無法抑制的怒火,以為回到了英國,就可以 不必再面對它,哪知道它居然陰魂不散地跟了過來!
“其實……其實這也沒什麼,就如你所說的,我可以當它是個洋娃娃,就這麼打包 帶過來!”
盈盈又用她那副小女人味十足的眼光看著他,讓耿司傲想要罵出口的話就這麼硬生 生地吞回了肚子裡。
“你……我還真是服了你,不過,我希望你把它看好,別再來惹惱我。”
那華揚起細長的綠色眼睛輕瞟著他,隨即發出一聲長長的咽嗚聲,那模樣顯然是表 示對他所說的話大感不屑。
耿司傲冷冷地回視它,無奈地一嘆後,就將房門敞開,指著外頭,“能不能請你叫 你的貓兒出去?”
盈盈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華,這才朝門外比了比,小聲地說:“那華乖……出去 一會兒好嗎?”
那華斜睨著他,立刻挺起胸,高貴地踩著優雅的步子走出房門,臨走前,還不忘用 腹語對她說:“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你說什麼?”看著它這種幸災樂禍的欠揍樣,她只得氣得暗自咬牙切齒。
“我可沒說什麼喔!”耿司傲雙手交錯在胸前,雙眼別有含義地瞪著她,還以為她 是想找機會挑釁他呢!
“我又不是在和你說話。”她心亂如麻地頂了回去。
“那麼,你是在和那隻討厭的貓說話?”他疑惑地眯起深邃漂亮的藍色眼眸。
“沒錯,就是那隻殺千刀的惡劣貓!”她氣呼呼地說。還真難得啊!他們也有有志 一同的時候。
“既然不喜歡它,就把它扔了吧!”他眉一揚,提議道。
“什麼?!不可以——”盈盈認真地看著他,“你不是說真的吧?在這兒,它人生 地不熟,會走頭無路、下場很慘的!”“哈……你也太杞人憂天了吧!英國對待那些流 浪貓要比臺灣好多了。”耿司傲為她那天真的表情朗聲一笑。
“它可不是流浪貓,而是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