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我和你有什麼話可說的?既然被你綁架來了,我也沒打算回去了,你有什麼汙泥濁水,你就倒出來吧,我洗耳恭聽著。他嘿嘿笑道,我知道田小姐名門閨秀,教養高貴,蔣某不才,一生行伍,難得有緣和田小姐這樣的女士杯酒高談啊。不急,能把你請來山寨盤桓,還有的是時間賞風弄月,你先洗洗,回頭我們再暢敘平生。兄弟們,給田小姐備水。
正說著,無塵道長忽然出現在田櫻背後,對蔣團長示意。他急忙出來,幾個士兵進屋給田櫻送去一盆水。道長把蔣團長拉到一個角落,低聲說你得馬上轉移了。*已經到山下了,晚上估計就能上來了。
他大驚,說狗兒的這麼快啊。我們在關卡那裡能夠擋住他們的,不怕。道長說這不是辦法,你的裝備是不可能長期應對的,這兒也經不起他們的封鎖,別把山上的老百姓都惹急了。更不能連帶毀了我們軍統的這個基地。蔣團長說他們封鎖了上山的路,那我怎麼辦?
無塵道長說呵呵,你別急啊。他們上來還得好久的。我另外還發現了一條古代廢棄的棧道,我早已修好,可以作為退路的。他說那好,你趕快帶我們撤吧。你千萬不要說這個女人的事兒。道長說,廢話,不過我可告訴你,這個女人恐怕也是你的劫,你可要當心。他說你知道她是誰嗎?你認識她嗎?
道長笑道,貧道雖然沒見過,但是卻知道她是誰,不然也不叫軍統十三太保了。他說那道長的意思是,她還要給我招來禍水啊?道長說女人從來都是禍水,這個女人更是禍水。恐怕她要禍的人還多啊。你其實不該去招惹她的,不說了,你趕緊走吧。
下午,覃天恕憂心忡忡地在院子裡仰臉望天,兩個衛士在門口逡巡。忽然外面傳來異響,一個衛士警惕地問誰?幹什麼的?忽然那個問話的衛士慘叫一聲,倒在地上,另一個衛士拔槍射擊。覃天恕機警地翻身進裡屋,摸出一把槍來衝出,正好那個衛士也被打傷。
棒老二帶著幾個土匪衝進來,覃天恕隱蔽在一個花架下對射,打倒了幾個小匪。棒老二獰笑道覃相公,呵呵,當年放你一馬,你今兒也該還債了。他回罵道棒老二,你為什麼要來惹我?我要殺了你,可別怪我忘恩負義啊。
槍聲斷續,誰都無法靠近,忽然外面傳來更加激烈的槍聲,覃天恕心裡開始發慌。一個土匪跑到棒老二身邊低語道,他們的增援來了,二爺,撤吧。棒老二等人翻身上牆,敏捷地跳出院子。一會兒三先生帶著幾個家丁衝鋒進來。三先生焦急喊道少爺,少爺。
覃天恕沒去追趕棒老二,很迷茫地坐在花架下點菸,答應道我在這兒呢。三先生跑來問沒事吧,少爺,差點晚了一步。他說沒事,趕緊去救那兩個弟兄。三先生說他們在救,我要跟你說更重要的事兒。他馬上站起來問,快說,田櫻有訊息嗎?
三先生一臉惶恐地說,可能出事了,少爺。他大驚,問怎麼回事?你快說啊。出什麼事兒了?三先生說,少奶奶離開了大石庵之後失蹤了,目前文沙場的鄉政府也在緊急搜尋她,可能是遭到了什麼不測。
他大叫一聲天啊,臉色蒼白,頹然倒地。三先生急忙去扶起他,給他掐人中,喊少爺,少爺,快,拿糖水來。他慢慢恢復知覺,眼角滲出兩滴淚水。顫抖著對三先生說不要管我,快,組織全部人馬,調查她的下落,如果是誰綁架了她,馬上決一死戰。
為了找出田櫻下落,覃天恕再次來到修道院,喪魂落魄地蹲在門前,一會兒冉么姑走了出來看見他的樣子,心疼上前摸摸他的頭髮說,喲,我的少爺,怎麼搞成這樣了,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誰欺負你了?他無力地站起來,哀傷看著她說,么姑,我還是隻能求你了。
她疑惑地看著他說怎麼了,寶貝,跟我客套了。快說啥事吧?他低聲說田櫻失蹤了。她大聲問你說什麼啊?別這麼有氣無力的。他說田櫻失蹤了,大約是前天,她自己下山後,就再無蹤影了。她驚問是嗎?她不會自殺吧?
他說不會的,她有孩子了,我們說好了的,又沒發生什麼新的不快,怎麼會自殺?她說那你分析是什麼?不會是姓關的他們把她藏起來了吧?他說也不會,有訊息告稱他們也在全面搜尋尋找。她說那極有可能是蔣團長或者跛豪他們綁架了,他們一直懷疑她出賣了他們的。他說是的,我也是這麼分析的;因為目前他們已經和我公然反目了。
她問為什麼這樣說呢?你們開始衝突了?他說跛豪派出的人已經在我院子裡和我幹了一仗了。她嘆道看來我的分析是很準的;這樣吧,你彆著急。我來馬上查明到底是誰幹的,我估計他們是用她來制衡你的,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