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就覺得吧，陣法這玩意，特別陰險，一旦中招，基本上就是任人擺佈了，尤其是一些厲害的陣法，那威力真的可以說是毀天滅地，如同天威！

外面的那個子母伏魔陣，已經算是一個比較高階的陣法了，古代陣法高人親手佈置，別看它這樣，就以為陣法威力不過如此，要知道，現在的法陣運轉了千年之久，不可能有剛剛佈下時的威力，而且其威力主要體現在“困”、“鎮”、“禁”上，是一個以囚禁為主要目的的陣法，所以才會表現得相對溫和，攻擊性也不強，子陣三座石佛，都被王凡給滅了……

可是如果換做一個殺陣，你再去試試。例如傳說中的“誅仙劍陣”，徹徹底底的“殺伐”陣法！

那威力簡直毀天滅地，據說天上的神仙入陣，都得脫層皮！所以才叫做誅仙劍陣！

陣法這玩意，雖然陰險，玩的就是出其不意，引君入甕，再來個甕中捉鱉，可是威力的確不容小覷！一個厲害的陣法師，絕對可以以一敵萬！一點都不吹牛逼。

其實王凡心裡一直都對陣法很感興趣，也曾經查閱過許多相關的古籍，可惜陣法一道的傳承，在當今世界太罕見太罕見了，即便說不上滅絕，那也是世間難尋，所以王凡不久便熄了那顆心，再好的東西，得不到有什麼用呢？

可是如今居然有人告訴他，可以讓他有機會學習陣法，這讓他怎麼可能不激動呢？

一顆心再次燃燒起來。

“咳咳，那啥，古劍鳴，古兄！”王凡搓了搓手，滿臉堆著笑容，彷彿舉著一根棒棒糖誘騙小女孩的猥瑣大叔，“真的可以學習陣法啊？哈哈，你咋不早說，哈哈，來來來，坐下慢慢說，別急啊。”

古劍鳴對王凡的轉變一時間難以接受，他揉了揉太陽穴，然後擺了擺手道：“得了，你不用和我套近乎，我既然說出來，就是打算留給你的！可是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王凡連忙道：“懂！古兄弟你放心，只要有機會，我絕對幹掉國師，為你和那些冤死的人報仇，反正那傢伙也和我幾次交鋒了，遲早得有個了斷。”

古劍鳴眼神頗為複雜地看著他，半晌，他才嘆了一口氣，幽幽地道：“我自知罪孽深重，雖然答應了那傢伙，成為新一代器靈，可是我成了器靈之後，一切也都由我說了算，倒也沒有覺得對不起誰，玄武玉有靈，就算沒有我，它也有著自己的宿命，會去向何處，輾轉幾萬年流落到誰的手裡，一切冥冥之中，早就註定了！要我說，器靈的存在，僅僅是一個管家，負責給玄武玉打掃衛生的，玄武玉自己有靈***靈的存在，也毫無必要，既然如此，那就讓它在我這裡斷層吧！”

聽了他的話，王凡也感觸頗深，他遲疑地道：“要不……算了吧，都過去千年之久了，世界也早變了，而且說起來，你也死過兩次了，一切從頭開始吧。”

（本章完）

第1330章　付出與收穫

“行了吧。”

古劍鳴笑了笑，擺擺手道：“別騙我了，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我每過一天，都是煎熬，殺了這麼多人，即便沒有人懲罰我，我自己內心的愧疚不安，也會讓我受盡折磨，生不如死。”

“我本來最大的願望，是保護我的妻子小玉，還有……還有我那未出生的孩兒。”古劍鳴聲音有些顫抖，眼圈泛紅，“可是我卻為了復仇，殺了天下數不盡的人，她們也有不少和菲兒一樣，有著身孕！所以，我古劍鳴，和那些泯滅人性，擇人而噬的魔鬼，有什麼分別？”

“呼！”

他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心情緩和了不少，轉而笑了笑，接著道：“煙消雲散，於我，是一種解脫！總好過在玄武玉內，苟延殘喘！我沒有你想象的那麼高尚，因為內疚自責而選擇自戕，我這只不過是……一種逃避罷了。”

“哈哈哈哈，何為生？何為死？”

古劍鳴突然仰天大笑，如痴如狂，身體緩緩飄了起來，在空中變成無數沙子般的瑩瑩白光，一點點消散。

“吾之一生，千年碌碌匆匆，是非功過，不過一場大夢！若有來生，願為天虹，雨霽雲收，如夢似幻……”

聲音還在迴盪著，而人早已經消失不見，王凡神情很複雜，站在原地一言不發。

“唉～你也不算壞，怎麼就走到這一步了呢？”

好半晌，他才嘆了一口氣，喃喃自語道：“說起來，我雖然中了心魔輪迴咒，可是好歹也在你的心魔裡經歷了好幾十年，對於外界而言，或許只是彈指一瞬，可我確實每一分每一秒都體驗過來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