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勢穡�埠糜懈鏊搗ā!�
那兩人卻面露難色,道:“那位,恐怕不是咱們能見的,”
我看他們面露難色,不免奇怪,於是追問。老頭子在一邊敲了幾聲,那兩人才透露了一些。
原來這筆生意後面的主顧,地位非常奇特。他們只知道那人姓霍,是個女人,別人都叫她霍老太,其他都不詳細。
這女人雖然神秘,但是名氣很大,有個綽號叫“霍仙姑”,就是大家都知道神仙,但誰也沒見過的意思。
老頭子顯然聽過,吸了口冷氣道:“喲!這是大人物啊!長沙老九門,唯一一個女人,就是白沙井的霍婆子。霍婆子有個兒子跟了老蔣去了臺灣,文化大革命的時候老底被翻了出來,霍家跟著銷聲匿跡了。這個霍仙姑我見過一面,那是霍婆子的第三個女兒,真是緣分。”
說著,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名牌,“兩位,這是我的名牌,望兩位通報一聲,就說是西山的鄭幅中,想必可以得見一面。”
兩人點頭:“若是有淵源,倒是可以試試,那兩位敬候佳音。”說著便都告辭了,一刻也不想多留。
我看老頭子那老派做法就覺得好笑,有必要搞得這麼江湖嗎?還遞牌子,你以為你是青幫啊?
老頭子道,那是老九門的人物,走行幫出道的人,吃的就是這一套。這霍仙姑霍三小姐想來也有八十多歲了,丈夫是一個極其牛逼的人物。平日深居簡出,只好古董,你不對她胃口,恐怕她根本不會理你。而且還得提醒你一句,你家爺爺吳老狗,據說和霍三小姐很有淵源,是好是壞我不得知,不過保險起見,你還是不要多話的好。
我道知道了,也沒往心裡去,覺得這種武俠小說式的情節甚是可笑,像拍戲一般,老頭子又說此去他不便陪我,不過我是吳老狗的後人,去世代表著吳家,人前不能露短,還是要帶幾個人去,好顯點派頭。如果隻身前往,霍仙姑有心為難,以我的能力必然出洋相,對聲譽會有很大的影響。
老頭子講的卻是有道理,雖說我下地的經驗已經算豐富,但人心遠比神鬼要險惡,對於這些江湖事,其中規矩都不清楚,一個人確實沒法應付。
可說實話,三叔那邊已沒多少人可帶,可以不用考慮。那麼,我手下只有王盟,這小子比我還不如,帶著只會找麻煩,而且他不是行內人,拖他下水不太道地。
英雄山的老海?也不行,那老小子老奸巨猾,這種高風險又對自己沒好處的事情,他必然不會幹。
潘子是最合適的人選,但是人家決定了隱退,生生死死這麼多年,好不容易有個善終的,我決計不能破了好事。
其實最最合適的,還有一個人。
但是,此人太不靠譜,拉他下水必然不得安寧,我實在是不想提及。然而,似乎沒有其他的選擇。
和老頭子一商量,他道:“你說的這個人,在北京小有名氣,我想總不至於壞事。而且他的脾氣大家都知道,要是鬧了事情,也算正常,我們也能有個託詞,我倒覺得是個合適的人選。不過,此人你確定能請得動?”
我心說不就是胖子嘛,有什麼請得動請不動的?立即給他打了個電話求助。他正閒得慌,一口答應,道談判他內行,全交他身上,包我到時候有頭有臉,又問我什麼時候來,要先請我去喝酒。
聽他說完這些我就後悔了,這傢伙的話只能信一半,又想起他以往的行為,忽然就覺得這事情肯定要糟糕。
可電話已經打了,也沒法反悔,而且沒有其他辦法,只能聽天由命。
長話短說,霍仙姑呢便約定妥當,三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三天後,我和胖子在北京王府井碰頭,意外地看到悶油瓶也跟來了。兩個人都穿著西裝,一胖一瘦,一高一矮,相當惹眼,簡直是胖瘦頭陀。
看慣了兩人的便裝打扮,我猛地感覺很不適應。悶油瓶身材勻稱,面無表情,穿著西裝倒是非常瀟灑,惹眼得要命。可胖子的西裝相當不合身,領帶打成油條似的,尺寸明顯小一號,看著別提多寒磣了。
“你這就叫給我長臉?”我無奈地說道,“這西裝哪家店給你做的?我去吧那個店燒了。”
“不關我的事,你胖爺我最近有點滋潤,這西裝一年前還正好。”胖子被裹著也不舒服,“咱穿多大的西裝是咱的自由,我要願意穿童裝,那老太婆也得讓我進去。”
“得!你有理,那你走前頭。”我沒心思和他廢話,心中越來越感覺吳家的名聲今天可能就要毀在我手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