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我不由仔細打量起掌櫃:“他怎麼了?”
掌櫃在櫃檯後悠閒的喝著茶,一臉的輕鬆愜意,沒有了之前看店時的諂媚,似乎底氣更加足了幾分。
店小二也是,各個抬頭挺胸,似乎客人已經不能夠讓他們低頭哈腰了似的。
這種怪異感,讓不由皺起了眉:“這家店,怎麼給我一種怪怪的感覺?”
藍麟風點頭道:“確實怪,就好像……客人來這裡,是客人們的榮幸似的,他們不像之前一樣招攬客人,處處以客人為先了,這家店,到底哪兒來的底氣?”
店裡鬧哄哄的,我直接在大堂裡,找了個居中的位置坐下,仔細聆聽著。
酒樓是訊息最多的地方,現在又剛巧是飯點兒,我才剛坐下,就聽到了許多城內的八卦。
不過這種佳人與公子的愛情故事,多半是有人故意散佈為之,沒什麼聽取價值,我仔細分辨著其中與酒樓有關的訊息,終於……在大堂角落裡,我聽到了有關於酒樓的談論。
我不動聲色的提純了那邊傳來的聲音,那兩人特意壓低聲音的談論,便清晰的響在耳邊。
“打探到了嗎?”其中那個絡腮鬍的大漢,湊近自己的同伴,低聲道。
“打聽到了,我跑了很多地方,像這家店一樣的酒樓,這個城裡還有一家,都是一個老闆。”
那絡腮鬍呼吸一窒,急切道:“可有這個老闆的確切訊息?”
“老闆長什麼樣,我沒打聽出來,但我打聽到,這個老闆,並不是酒樓最初那個,他是前兩年才來的,一開始來酒樓還是個鄉巴佬,幾乎沒什麼勢力,他在酒樓做了一段時間的打手隊長,還給酒樓獵到了很多珍奇異獸,為酒樓提高了不少檔次,在權貴之中也打出了知名度,酒樓老闆曾一度與這個少年稱兄道弟。”
絡腮鬍詫異:“這酒樓現在的老闆,是個少年?”
“現在應該不是了,他初來城裡之時是少年,過了幾年,現在應該是正值當年的青年了,他的手段應該更加難以捉摸了。”
“酒樓老闆,當真有傳言中的那麼厲害?”絡腮鬍似乎對酒樓老闆的手段更加在意,忍不住出言追問道。
那人左右看了看,聲音壓的更加低了幾分,他幾乎是用氣音說道:“我聽聞,酒樓最初的老闆,就是因為看中酒樓現在這個老闆的奇詭手段,才與他稱兄道弟的,就連酒樓當初被眼紅的權貴們針對,老闆扛不住想出手時,第一個想到的,也是這個手段通天的兄弟。”
聽到這兒,我算是明白了,原來這酒樓盤開的太大,直接被眼紅這塊肉的權貴看中,酒樓老闆頂不住壓力,直接將酒樓盤給了偽神,只一錯眼珠的時間,偽神竟在這城裡,有了自己的產業和根。
“酒樓現在的老闆是偽神,所以他人雖然不在這兒,這依然又他短暫停留的痕跡。”藍麟風若有所思道:“這樣一來,這城裡另外一家和這個相似的酒樓,應該也是偽神的產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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