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是不是一點都不孤單?
……
這件事情本來鬧的沸沸揚揚,大家以為會看到什麼,但是卻這樣不了了之,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這對於愛女成命的張光來說實在是太不正常,但是這一點也側面反映出了簡月淺背景不俗,雖然沒有人調查清楚,卻在心裡暗暗記下不要隨意招惹她。
張倩一直沒有回來,聽說在家裡養傷,簡月淺也是笑了她自己怎麼沒有覺得她打得很重呢,莫非張倩就是傳說中的豌豆公主,經不起一點傷痕?
雪衣和秦歌終於和好如初,其實這個和好也是經歷了不少的坎坷,為此秦歌差一點就喪了命。
其實事情是這個樣子的,秦歌有一天想要和玉雪衣好好談一下,畢竟大家之前都是好朋友,雖然相處的方式也許和別的朋友不同。
他沒有想好該怎麼說,就一直跟在雪衣身後,邊偷偷跟著,邊仔細琢磨著,雪衣當時走在一條還算是寂靜的小路上,耳朵上塞著耳機,聽音樂,完全沒有想到一場災難會從天而降,有一輛剎車失靈的紅色小車在她背後開了過來,車主人狠命摁喇叭,可惜聽著音樂的某女完全沒有聽到。
秦歌猛地發現了狀況,想也沒想急匆匆跑了過去,一把把玉雪衣推開,他很急切的自己也跑,還是被車反光鏡掛住,帶倒在地上,幸好沒有大礙。
簡月淺對現在的生活很滿意,忙碌卻充實。
……
留著短髮的少女面色陰翳,她站在別墅前,雙手微微顫抖,指甲有些長,這麼一攥拳,深深的陷入了肉中,隱隱約約紅色的鮮血滲出,並且有著越來越多的趨勢,少女都沒有反應,好像完全沒有感到疼。
她站在那裡好久,最後咬了咬牙還是開啟了門。
“嘭!”
還沒等她站穩一個花瓶就朝她砸了過來,直接砸在了額頭上,她只是悶哼了一聲,再也沒有出一點聲音,鮮紅色的血帶著暖意,妖嬈順著額頭蜿蜒而下,厚重的劉海和鮮血黏在了一起,狼狽不堪。
“你他媽的還知道給我回來,你這個畜生是要毀了我們江家啊!”一個身穿旗袍的貴婦猛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她幾步上前,撿起了那個半破的花瓶,又朝著少女的頭敲了一下。
“媽。”江夢抖動著乾裂的唇瓣,望著眼前這個絲毫沒有形象的貴婦。
她的媽媽之前不是這個樣子的,明明她是那麼愛她,那麼優雅,她會叫自己夢夢寶貝的。
“你別叫我媽,我怎麼會有你這麼喪門星的女兒。”貴婦冷眼看了她一眼,“真是作孽啊,你爸爸又去籌錢了,你到底做了些什麼讓張家這麼對我們打壓,不是說要你和張倩搞好關係嗎,你幹了些什麼!”
“媽,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張倩會這麼做,我明明什麼都沒有幹啊,我什麼都沒有做!”
江夢在她媽媽的步步緊逼下死命搖頭,不是她的錯,她很無辜,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什麼都不知道……
“江夢啊,算我做媽的來求求你還不好,你之前不是和張倩很好嘛,你去找找她,讓她勸勸她爸,讓他們不要在打壓咱們家了,咱們都要破產了,什麼都沒有了,沒有錢,沒有傭人。”
越說貴婦越是惶恐,她在原地環視了一下四周,想想之後要和這種奢華的地方告別,去住一些狹窄的公寓她就覺得頭皮發麻,她不能過苦日子,她不要!
“媽,我和張倩關係不太好。”
江夢在貴婦的緊盯下半天才顫顫抖抖吐出了這麼一句話,而貴婦也徹底生氣了,她伸出手卡住江夢的脖子,手的力量在一點點縮緊。
“為什麼你會弄不好關係,為什麼你不去好好解釋一番,為什麼你在這裡給我裝可憐,那這個家怎麼辦,我和你爸怎麼辦,你是一個飯桶嗎,什麼都不能做,我昨天喪失尊嚴去求張倩的媽媽,她直接閉門不見,你知道媽的心是多麼難受!”
“我和你爸都已經作出了這麼些,身為大人都已經不顧自己的臉皮,你一個小孩,又有什麼不敢說明的,你去張倩那裡討個饒有那麼難嗎!”
江夢臉色變得發紫,她雙手放在脖子上,拼命著搖著頭,想要媽媽放開她,她覺得頭有些發暈,意識開始變的渙散。
苦笑了一聲,她不會是要死在親媽手裡吧!
好在江媽媽在最後的時刻恢復了理智,連忙鬆開了手,江夢腿腳發軟,沒有站穩,一下子倒在了地上,貪婪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嗓子那個地方火辣辣的疼。
“你……”貴婦有些慌了神,她不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