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他們兩個在這裡鬥氣,心中還獲得了暫時的平靜了,畢竟我們家在最中間無論怎麼樣,都是處於一個相對於安全的狀態了。
而後面那兩個士兵也是跟著我一步不落地向前走,因為光源比較有限,大家都是靠近的這個光源,這個樹洞也是一直螺旋向上的,畢竟只有這麼大的面積我現在想著的事,這個洞居然螺旋向上,肯定不會是像下了上上的話,這個數只能到達這個上面了,我倒是想看一看這個出口到底是開在一個什麼樣的地方,而且如果到了這個頂端,我們能不能從最上方看一看這一片烏壓壓的黑色生物,到底是什麼東西竟然這麼的濃密而且數量這麼多,到底是些什麼妖魔鬼怪?
這樹根也是不知道生活了多少年了,才成長成這樣茂密的趨勢,每一個縫隙好像都已經被人給修整過了,非常的光滑,外面看起來十分的粗糙,裡面看起來卻顯得格外的精緻,肯定是有人主動在這裡搞的,自然我們也就清楚了,如果不是人為的話,怎麼可能會有一棵樹裡面內部長成了樓梯,中的階梯般的形狀呢!
這一棵樹也真是大,比一般的樹木不知道要粗壯了多少倍了,我甚至都懷疑這棵樹在遠方都能夠看到要不是剛才我們被那一陣黑七麻八的東西,給掩住了眼睛,我們早就應該發現這一棵樹了。
現在兩個地方無論出現一個什麼樣的東西,我感覺我們這個人的感情都是能夠接受的了,因為我們已經,遇到過太多太多不可思議的東西,這些東西見得多了,也就習以為常,自然而然也就覺得是正常的東西了。
“小兄弟,你看這個東西如果直通上去的話,我們會不會,走到一個另外的地方呀!”
“我說君臨他,你是不是腦袋有點進水了呀?你說這個洞就算上通的話,也只能是透過那個樹的頂端了,再往頂端了又能怎麼樣呢誒?
就算從這個地方再往上走的話,肯定只能跑到這個的頂端,而不能跑到另外一個空間,所以呢你問我上面是什麼東西我只能告訴你,上面就是這個樹的上面了,也沒有什麼太過於奇怪的東西。”
我十分沒好氣的對著墨先生他和君臨他他們兩個這樣說的,當然了這個理由,自然而然是衝著墨先生他說的了,主要是君臨問我問這個問題實在是太過於奇葩了一點讓我都不知道怎麼回答她才更好。
“我當然知道這個上面是樹,我想以你的見識,大概也不知道這上面有什麼東西,所以呀,這一次是我錯了,不該問你這麼深邃的問題了,我的錯行了吧!”
君臨他這麼對我一說,我就不好意思再跟他辯駁了,他就這樣認了他的錯了,我還能再說什麼呢!
我們在一起一共才五個人,一步一步的朝著這個上升,我先走這個裡面雖然有這樓梯,但是呢整個空間算得上還是比較密閉的,因為本身就只有一個這麼大的地方,所以自然而然也是很狹窄的。
這種狹窄的空間往往會給人一種非常嚴重的窒息的感覺,而且呢,有的時候會給人一種安全感,所以說區別這種安全感和這種狹隘的窒息的感覺完全就是把他們兩個人這樣分開如果說是人多一點的話,會給人安全感多一點如果說人少的話這種封閉的,窒息感覺就會嚴重一點。
不過幸好在墨先生他們這一次人還不是特別的少,加上後面那倆一個小助手,一共也有五個人了,五個人也算得上是一個比較多的隊伍了,所以他們這一行人進去的時候也不是很害怕。
“老大,怎麼有點不對勁呀這個地方好像已經進到了我們剛開始進入的那個石室當中了。”
就在我和君臨他們兩個在後面爭辯的時候,前面的那一個士兵回過頭來對著君臨他這樣說的這一下子把我們的思緒給拉了回來,我們兩個人好像真變得完全都不在道理上,前面那個人說的話已經違背了我們的常規了。
“什麼情況?你不會是眼花了吧我們怎麼可能從這個的地方回到我們剛開始的那個石室呢!”
君臨他嘴上這樣說著,雖然心裡不敢相信,但是呢行動還是相當的誠實的。
身體誠實自然要去一探究竟啦,不然的話,他肯定會相信他手下的人說這些話的,所以呢然後一下子就到了隊伍的最前面探出頭,他果然發現了有一些不一樣了。
這個地方一開始都是一些木質的樓梯,而且非常的狹窄,但是那個頭出去的時候才發現外面竟然已經是實質的,而且地方非常的開闊,這顯然不是他剛開始呆的那個地方呀!
“這他媽是什麼情況呀?難道真的有時空穿梭這一個說法嗎?我們難道真的從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