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怎麼感覺你們這幾個人好像都不睡覺一般啊,怎麼我一醒來你們這一副清醒的模樣,這也太奇怪了一點吧。我雖然確實是做了一個說不出來的夢,但是我畢竟不像你們,我至少是睡著了呀。”
“你呀,你還好意思說你這個沒心沒肺的人,這種關鍵時刻你竟然睡得跟個豬一樣的,還好意思說的出來的。君臨他和墨先生他們兩個人跑到前面去那麼長時間了,一直都沒有回來,你說我們哪有心思睡得著啊?他們這幾個人雖然看起來平靜得不得了,但是估計都已經是擔心的要死了,不像你在這個地方好像是若無其事的,睡得格外的書快。”
我被這個白清婉這麼一說,確實說的有一些不好意思了。他們這群人之所以沒睡著,完全不是因為他們不困,而是因為他們放不下的呢,這一方面則是說明他們這群人啊心裡放著個事放的太重了,而另外一方面也表明我呢,實在是不夠太在意他們,不過這也沒辦法呀,我還是要睡的,反正擔心他們也不會對他們有什麼幫助。
不過我可沒有這麼坦蕩地對著白清婉這樣說道了,畢竟這個地方還有其他的人,我要是說出這樣的話來,對於其他的人來說就顯得出我這個人實在是沒有心沒有肺的呢,這還真有一點不好意思,所以我也是站起身來笑呵呵的把這個白清婉從自己的睡袋裡面拉了出來。
“別這麼說嘛,我也是無能為力啊,話說你還真是的著君臨他和墨先生他們兩個人去的時間還真是挺長的了,這麼長時間照理說這個附近應該是轉了個遍,怎麼這麼長時間他們還沒有回來,這還真是一個大問題呢。不過這個問題我也沒有辦法解釋得通了,要不我們兩個人去找找他們吧。”
“不行不行,君臨他和墨先生說的叫我們在這個地方等他們沒有他們兩個回來,我們最好還是不要輕舉妄動了,畢竟他們兩個出去了那麼長時間都沒有回來,我們如果再有人出去的話,說不定還真的不太會遇上什麼樣的問題,到時候就更加難以解決了,所以相對來說還是在這個地方繼續等他們來在這裡妥當了。”
我說出來我要跟這個白清婉兩個人去找這個君臨他他們還是張羅著,白清婉還沒有作出回應的時候,對面的那個鐵算盤就已經是強烈的提出了,他的意見就是反對我們這樣做的,而且其他的幾個人也都是看下這,我看他們這個意思並不支援我跟白清婉兩個人冒冒然的去尋找這個君臨他們的呢,其實說白了,我跟這個白清婉也就是這麼一說,真要讓我們兩個人去找我們也不知道從哪個地方下手呢。
“那你們說這該怎麼辦呀?在這個地方一直等也不是事兒,時間過得飛快,在這個地方等,說不定還會有什麼變數的呢。我也搞不清楚君臨他和墨先生他們兩個人去的那個地方到底是在幹什麼,無論幹什麼這麼長時間了,總該有個準信兒了嘛,不至於這麼長時間了,還沒有什麼回應呀。”
這也是對著這個鐵算盤這樣說道,一邊說我們兩個人一邊向他們這幾個人靠近的,他們這幾個人本來休息的時候也沒有安安心心的躺下來,有人看這個數稍微的歇息了一下,有的人乾脆就在原地打坐了,看這個他們兩個人算得上還是法力高深的,在這種地方,估計他們隔一段時間不睡覺,好像也沒有太大的問題呢,而且你這個鐵算盤我對他們兩個沒有什麼太多的瞭解,但是至少也表明了他們肯定是不弱的。
至於這個獅子他們三個人,一切好像都跟什麼關係,他們就坐的那個地方穩穩當當的,說來也是奇怪,看起來他們三個人應該是屬於那種火爆脾氣火爆,脾氣雖然有著那種急切的太多的人,可是對於這次發生的所有事情,她們一個二個都說什麼話叫他們去做的事兒他們也是跟著做,也沒有什麼怨言,但是基本上也都不發出自己的這個意見,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是什麼想法。
“他們這一群人出去估計也得有四五個鐘頭的路,對於我們來說也是一次說短不長的時間的,在這個地方耗的時間也是越來越長,我也不知道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可是我知道我們萬一出去找他們,大家如今都分散了,這絕對是沒有什麼好處的。”
這王陽明也是輕聲細語慢慢悠悠的對著我們幾個人都要回答道,說白了他說這話還不如不說的呢,簡直也是一些無關痛癢的話呢,可是這也代表了他的這個意見的話,我們也沒有辦法不聽他們的,因為他們那些人不動,我們這幾個就算是了,也不一定能夠確定保證能夠找到這個君臨他和墨先生他們,何況現在要是去找了我們這一撥人,這就是分為三撥人了,這樣的話實力相當的就分散開來了。
這個樣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