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個東西有毒啊,那他們兩個人這雙腳不小心踩到這裡面去了,會不會有那種大的危險呀?要不要把這個毒給解下來,不然的話他們兩個人是不是廢了呀?你之前怎麼不早說這個時候才說呀?真的是一點都不道義啊君臨啊你。”
白清婉也是急得不行,對這個君臨這樣嘟嘟囔囔的說到君臨被這個白清婉這樣一催也是滿頭黑線的。我想在這一眾多人群當中,除了這個白清婉能夠對這個君臨這樣說話的話,應該是沒有其他人會對這個君臨說出這樣的話呢,所以君臨也是極為無奈的搖了搖頭,認真的考慮了一下,對著這個白清婉回答說道。
“我說的是這個樹靈本身有毒,而不是說它產生的這一些汁液有毒的,剛才他們兩個人才到這個裡面去,只不過是踩到這個內部的這些環境當中去的。所以呢這一些枝葉即使有著十分強烈的這樣的腐蝕性,他們兩個人才進去了,暫時也只是受了皮外傷,只要耐心的修整,一定應該可以痊癒的。我們最為主要的就是不要碰到這些樹林了,他們可是死的亡靈化為的讓我們給碰到了,我們還真不一定是他們的對手,所以儘量就得避免了吧,你這一次可聽懂了我所說的話了。”
君臨也是湊到了這個白清婉的跟前,對著白清婉小心翼翼的這樣說到了。她這個時候似乎是把這個白清婉當祖奶奶供著一樣對她心生細語的說話,生怕有一點點衝動了。這個白清婉的這個意思的,旁邊的人看著也是覺得好像不光這個其他人看到好笑的,就連我也覺得這個君臨啊,只有在這個白清婉的面前才會選擇體貼一些好一些的,對待其他人的時候可沒有這樣好的這個熱情的呢。而這個白清婉對這個君臨這樣一說,雖然這個君臨說的是一些好聽的話,但是這個白清婉的心裡面還是覺得這個君臨是在說一些難聽的話,故意對他的,所以也是氣的自己堵著小嘴跑到一邊去了,不在搭理這個君臨。
那這個樣子君臨還有什麼法子呢?夥同這個墨先生他們這群人一個二個的把這個土又重新的給埋上了,畢竟這個地方要是看的話,還真的會把這個樹靈給招出來,到時候正如這個君臨所說的,要是我們真的不是這個的對手,說不定這一次還真的可能會栽在這個地方呢,所以是君臨他也是萬分的小心的,儘量讓我們不要接觸到這些東西,其他的人也沒有閒著,一個二個的幫這個君臨的忙,所以呢這個進度也算是相當的快的,沒有一會兒工夫將這個地方又重新給填平了,看這個樣子跟之前應該是不會有太大的區別的。我看著他們忙碌的樣子,一個人也不能夠袖手旁觀的,也是在旁邊給他們看了幫了一點點忙了。
白清婉當時一點力氣都沒有出了,跟之前完全是一模一樣的,好好的在這個地方看著那兩個人,一副事不關己己不操心的樣子,不過君臨他們也沒有指望這個白清婉能給他們出力的,只要不給自己找麻煩就已經是足夠的好的了,他們也是比較容易滿足的,我們這一群人在這個地方也算是吃了個大虧。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這個紅毛獅子的兩個手下,畢竟他們受了傷,行動不方便,而我們這一群人呢是一大撥人,所以行動起來的時候總覺得他們就會耽誤到我們,所以也算是心有餘悸了。
“到底有什麼好法子這個地方特別是用嘴在出去了,我們帶的東西可是極為的有限,一直耗在這個地方可不是事兒啊,再說了我們可不能夠在這個地方耗著,按照我們之前的計劃來說,我們必須現在快一點趕到,這個十里崖,可是現在在這個萬分坑堵住了,說出來也實在是慚愧,本來計劃半天的功夫就能夠出去的,可是現在竟然折騰了一天一夜,我們還是在原地打轉,我們這幾個人看來還真是能力有限的呢,有的時候啊,真是覺得自己太過於高估自己了。”
陳道長這樣一說,雖然眾人都說他說的是一些打官腔的話了,因為我們這個地方都是我們的一些人,也算是認識有一段時間的相互之間也比較熟悉,他對於我們說的那些話還算是真實比較客氣,我們對於彼此的這個能力也算是有所瞭解的吧,就拿這個王陽明來說吧,雖然平時不怎麼說話,但是關鍵時刻要他出力的時候,他倒是無所猶豫無所顧忌的這一招直接就把我們給震驚到了,似乎也是在宣示一下他來這個地方是絕對有用的,至少不是完全沒有什麼用處,說不定還有什麼地方需要他幫我們提點提點呢?當然了我心中的她自然是高大又厲害的,只不過在其他人的眼中說不定就跟自己是一個檔次的,因為這個地方除了我和白清婉應該沒有另外人只吃素的了,所以他們各自肯定有各自的這個厲害之處,只不過我跟白清婉目前由於經歷的事情還太少,所以導致我們兩個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