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君臨他,他的意思是看看我們幾個人的想法,我把頭偏過頭去,現在完全不想搭理他。
“怎麼樣呀?墨先生,你覺得我們是進去呢?還是在這個地方守候的?”
清婉她一看我不想搭理她,偏過頭去對著旁邊的墨先生他這樣詢問的,當然,也有可能就算我大力了他,他也不一定想跟我彙報,現在他已經差不多看得出來了我們這三個人當中,其實,最靠得住的是這個墨先生他,我和君臨他兩個人基本上都要聽從這個墨先生他的話,當然了,有的時候我去意氣用事,那就另當別論了。
墨先生他也是匍匐到這個洞口看了看,拿著手中的小電筒往裡面照了照,看不出什麼名堂,又俯下身去,聞一聞這裡面的水帶出來的味道,我一看她這個樣子,把頭稍微低了低,往前一看一下這個水的味道有什麼不一樣,可是聞了又聞,完全沒有發現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跟著普通的水還是一模一樣的,基本上沒有太大的區別,但是這個墨先生他拍的這個地方一動不動,一拍就是一兩分鐘,在鼻子不停的吸氣,不停的喘氣,也不知道他在搞什麼鬼名堂。
“我看咱們還是從這個洞裡進去找尋一番吧,如果遇到了什麼阻攔的話,咱們就直接返回,畢竟只要盡力了一下,處理一下這個問題也就是了如果真的把我們給阻攔住了,我們也沒有什麼太多的辦法了。”
墨先生他說這話的時候還偏過頭來看了我一眼,我看著她這副模樣,真的是氣得想打他,因為他說這話的時候態度也讓我覺得是格外的消極。
什麼叫做找不到也就算了,隨便找一找的,畢竟這可是事關人命的大事,他怎麼感覺好像一點都不走心的樣子?不過,我也不好意思罵他了,因為我現在的狀態還不如他的,別人問我話,我也懶得搭理,好像這個事情跟我沒有什麼關係,只需要他們自己操心一樣。
“墨先生,你剛才在這裡看了這麼長時間能問出什麼端倪嗎?能肯定這個屍體就在這一條水道里面嗎?如果不在這個地方,可能會在什麼別的地方?”
清婉她也是趴在墨先生他的面前,對著他這樣詢問的,當然,詢問的時候格外的小聲,彷彿還挺害怕我和君臨他給聽見的一樣,一看他這小氣家家的模樣,就覺得格外的討厭,這也不是什麼機密的事情,何況,本來按照正常的情況來說,我們這群人也算是一個小整體了,怎麼還會出現這樣的,內部鬥爭的。
君臨他聽了這個清婉她這樣詢問著墨先生他也是人,連忙湊上前去,生怕自己遺失了什麼寶貴的資訊,這墨先生他站起身來,拍了拍膝蓋上的塵土,笑了笑對著眾人說道。
“講真的我剛才問了好長時間都沒有聞到什麼味道,我本來還想嘗試著看一下這水道當中的水質,有沒有參雜著這個屍體的什麼氣味的東西,藉此來判斷這裡面會不會有屍體?但是轉念一想,這個屍體能夠活動,應該不會劇烈的腐爛,所以這個水質應該不會被它所影響,所以的這個地方,也是沒有探出什麼線索出來。”
“墨先生,墨先生,不得不說,你還真就是一個裝逼聖手,這個時候還在這裡給我們賣關子,明明都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讓你在這裡探索的,你還假裝趴在地上打碎了那麼長時間,我還以為你在搞什麼東西能夠一把就能把這個屍體鑑定為住的。”
君臨他也是沒好氣的對著墨先生他甩了這句話說的墨先生他也是有一絲尷尬了,君臨他自己本身實力不行,還不允許別人裝逼,不過這墨先生他也確實是被冤枉了,他在這個地方一開始的時候,還真沒想到過這一場只是為了一點線索的時候都沒有在想這個事情的原委始末了。
“墨先生,這也沒有什麼關係,既然大家都已經決定了要在這個水道里面去探一探,在這個地方紙上談兵也不是什麼好主意了,咱們儘早給行動吧,畢竟,那小姑娘還在等著我們把這事情弄回去給他解毒呢,要是再耽擱一分的話,說不定還會拖出其他的什麼毛病出來,咱們早一點弄回去肯定是好一些的。”
那清婉對著的眾人這樣說的,我感覺他說這話的時候好像是朝著我說的,當然,這話也確確實實是說到了我的心坎之上了,我對於這個瑩瑩來說比其他的人關係似乎因為親密一些,所以呢這個瑩瑩受傷了,自然而然,我擔負的責任是要更加的多一些,可是我目前這個狀態好像不好,最消極的,所以我也知道這個清婉她是故意說出這種話來激激我的,可是我也是個老油條了,因為整天跟著墨先生他和君臨他他們混在一起,自然不動聲色,也不會被他的三言兩語就給說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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