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疑惑的看了看墨先生他和君臨呢,雖然也是對我做了一個無奈的表情,看來他們對於這種狀況也不是特別的瞭解。
更有甚者,他們瞭解的程度,說不定還不如我呢比我瞭解的還要少一些。
其實我也看出來我在的這個地方應該是一個非常狹窄的地下溝壑一樣的地方。兩面都是嶙峋的石塊只有我們中間走的這一條鋪滿了地磚。而且這個長度也不是很長,再往前走幾步,估計這個地磚就要到了盡頭了,因為我們帶的照明裝置等開啟的不是特別多,之前的情況還是需要我們上前去看一看,才能真正的瞭解到。
“墨先生,你看這個地方我們到底能不能找到一條出路呢。”我看了看眼前的東西偏過頭去問到墨先生,他此刻也正是在仔細的觀察現在的情況呢?不過我也清楚這種環境下,誰都不一定能分出去出什麼東西來,因為按照常理的說我們是在這個樹的底下按理說這個樹應該之繁葉茂,肯定有巨大的根鬚可是這下面是掏空的,他們上面長的樹這又不符合情理。
我這樣問道墨先生,其實也是有目的的,因為這個地方估計風水的東西還是有一些講究的。
而墨先生他對於風水這些東西多多少少是有一些研究的,我也知道他和君臨他是一個門派當中的,而且是道門中的人。
這個地方我也是覺得奇怪,按照常理來說樹下面是空的,上面的樹肯定不會葉茂。但是我們之前也見識到了上面那些兩棵樹的葉子長得是非常的茂密,只能說明這個地方的風水是特別的好,還有這風水好的地方,自然也合著五行八卦有一些的觀念。
“小兄弟,你現在問我,我也是一知半解,我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看看前面有些什麼東西,我們再見次來判斷到底該怎麼做。畢竟有根據才能有結論,我們現在在這裡面也是紙上談兵,盲目的很吶。”墨先生他一邊解開身上的金剛鎖鏈一邊回答道我說。
我們現在處於這樣一個地方,互相能夠看清彼此了,而且電燈在這個地方也是有用的。自然也不必互相之間有什所在串聯起來了,所以大家也都把深鎖給解開了,因為這個樣子行動的時候更加的便捷一點。
不僅僅是墨先生他沒有給我出什麼注意,就連他旁邊的君臨他也沒有跟我多說什麼,看來他們兩個對於這種東西確實是沒有法子了。
“好吧,墨先生那我們就往前走吧,畢竟待在這個地方也不是什麼出路,不過我還是有一個疑惑,你說之前那麼多樹妖?他們是從那個地方出來的,現在又到哪裡去了呢?”
“小兄弟,不得不說你問的這個問題都是千奇百怪的問題,但是也實在無能為力,這些東西我們是真的不知道。”
墨先生他似乎也被我問的無奈了,因為我基本上好多問題都會詢問到他。但是似乎這些問題他們瞭解的地方跟我瞭解的差不多太多,所以我不知道的,他們自然也不太清楚了。
一看墨先生他和君臨他這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我也不好意思在繼續追問嘞,畢竟問他們一些他們不知道的問題,他們反而更加不知道怎麼回答我了。
我自然不跟他們多話,拿著探照燈走在前面,繼續向前探索了。這裡的地磚鋪的十分的平穩,而且表面好像是塗了一層薄薄的蠟,一樣腳踩上去反而有一種滑溜溜的感覺,要是一不注意的話感覺還會滑倒了一樣。
兩旁的十塊好像是十分的突出一樣,這個地方顯得十分的狹窄。像是一個專門形成的過道一樣,只不過不知道會有什麼東西經過,而且我也仔細的看了一下,這個地面上是沒有任何經過的痕跡的,至少可以證明在最近的這一段時間內是沒有東西經過的。
探照燈照射的距離自然是有限的,至於前面是一片漆黑,什麼東西也看不到。不過我現在這個地方已經不和之前那個樹洞裡面一樣了,不能夠吸收光亮人,在有光亮的地方視力還能看到一些東西安全感,還是有一些保障的。
特別是現在我的後面還站著這麼多的人,自然有恃無恐乾的什麼事也得大手大腳,大開大合的前行。
身後的人也跟著我一起向前,大家都默不作聲,畢竟只有是一個陌生的環境的說話,也不知道從何說起。君臨他肯定是想開玩笑的,可是似乎又有一些不合時宜開出的玩笑,估計也沒有人搭理他吧,他手下的那一些人向來也只是聽她的吩咐。說道開玩笑,這種事他們似乎也不在行,最多是在取笑我的時候能幫著一起笑一笑罷了。
我走在前面角上每一步都要踩實了才敢邁出下一步,可是沒走到兩步我發現前面的,石頭路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