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君臨你也別生氣了,現在我們最主要的是要找到這個招魂影,至於是用什麼途徑或者說從什麼人那裡得到訊息,這些啊都是不重要的,最主要的還是結果萬一那個女人給我們什麼可靠的訊息,這一次你還得謝謝我呢。”
說這話的時候邊往回爬,看你莫先生往回爬了,我當然也掉過頭來三個人,就像在接了冰的湖面上,慢慢的行動著,分毫不敢有大動作。
剛才是往前爬,現在把屁股又換了個方向,撅著屁股,又往回爬,現在可是他們兩個跟在我後面了,想想這個感覺就覺得好笑。
三個人爬了爬了,沒多久的時候。我們就順著原路反回到那棺材那地方了,棺材那個地方我們整個人動作都活動開了,可不像剛才趴在地上那樣拘束了。
君臨他站了起來,連身的幾個懶腰,感覺他的骨頭咔咔作響,看來這一段時間,讓他趴在地上也著實讓他是難受的不行了。
“我現在就好奇,那日本女人還是不是活著,我們之前向死狗一樣對待他可沒給她好日子過,現在是死是活還真不肯定呢。”
君臨申了幾個懶腰這樣對著我和莫先生說道。
莫先生深邃毫無變化,我完完全全看不出來,他跟這個日本女人是一種合作的關係,照理來說正常的合作關係,不應該相互扶持的嘛,既然合作伙伴受傷了,莫先生,至少得對他態度好一點呀,可是我分好也沒有看到莫先生對他有什麼特別的關照!
那日本女人他在拐角裡面是死是活還真不能確定。
之前還有兩個黑衣人專門把他拖著,現在那些黑衣人都自顧不暇給自己療傷的,哪裡還管的上他們。
雖然有兩個穿迷彩服的是跟那個日本女人一會兒的,但是他們現在在剛才的戰鬥中也受了傷,所以自然而然也沒有心情去管他了。
君臨他似乎看出我眼神裡的不一樣,對我說。
“你看這個莫先生就是這樣的人,你看他對他的合作伙伴,一點都不友好,你看我們跟他一起合作,你可得小心提防他。我就不一樣了,我這個人對於合作伙伴向來是十分關心的,完全不用提防我?”
“你這個人講話可不能這樣挑撥離間啊,我們現在可是一個圈子的,怎麼能跟她個日本女人比呢,我跟他也只是互相利用罷了。”
墨先生他偏過頭來看了一眼君臨他。當然啦他轉過頭來,並不是為了睜開眼睛看看君臨他,而是讓我們知道他是對的君臨他說話的。
“別做嘴上功夫了,關鍵還是要問出點什麼東西來,你們兩個在這裡再怎麼爭吵,也沒有什麼結果的。”我一邊朝日本女人那裡走一邊回頭對著他們兩個說道。
墨先生他和君臨他聽了我的話也像是一笑,跟著我的後面去看那個日本女人去了。
現在這麼多人裡面唯一活動比較方便的就是我們三個人了,所以也不能讓其他的人來幫我們,弄醒這個日本女人了。
去看了一下,這個日本女人雖然性格不怎麼好心腸也歹毒,但是長得還真不是很醜呢,而且因為失血過多,臉色蒼白,看起來還有幾分不一樣的味道。
不過再怎麼漂亮的女人心腸太壞了,也是沒有用的事,長的女人越漂亮越有毒。
她的大腿上的血也應該止住了之前由於血屍的事情導致他流出來的血全部凝結成了一塊而現在沒有了血絲他的也慢慢的從傷口裡面滲了出來。
莫先生一眼也看出這個日本女人的精神狀態肯定不好,失血過多導致他已經陷入了重度昏迷之中。
“你看看你這個人性格就是那麼糟,你幹嘛要片開槍對著他的大腿來他一槍,你看現在失血過多,就不就得活還不一定呢。”來這樣對著你君臨他說到。
君臨他繼續站著把玩手上的東西。不屑的說道
“怎麼我之前開槍打的時候你一句話也沒有說,現在終於能想到,要問別人資訊的時候才關係,我所以說啊,你這個人啊,就是有些壞小心思。”
莫先生也不多做爭辯。
“兄弟,麻煩你摁住他的腿我給他看一看到底是什麼情況,看看能不能讓他開口說話。”
我一看這情況,估計墨先生他肯定有什麼辦法能夠讓女人給他就行過來呀,所以也聽她的,她的吩咐嗯住了那個日本女人的雙腿。
墨先生從自己的包裡面不知拿那個什麼東西,大概有十厘米長,而且像一個刀片一樣的東西。為什麼說他像刀片呢,因為它是軟的,在我印象當中應該是那種比較堅硬的東西,所以說只能她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