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的腦中不知道為什麼會想起這些東西,但是現在情況緊急,我自然不會把我以前聽那個事情講給墨先生或者其他人聽了,就算我有心情講的話,他們也沒有心情聽。
等到我和墨先生慢慢的游到君臨他他們那一塊去的時候,君臨他也是覺得奇怪,為什麼我們又跑了回來,不過她心裡雖然奇怪,但是也沒有責怪我們。大概也是知道了,如果我不把這一條巨蟒擊退的話,我們這一群人是不可能順利的到達中心的那個小臺子上面的。
不過我們此刻至少還有是一個安全的情況,但是墨先生的那一個手下被懸浮在半空中,此刻生死恐怕要是再被這巨蟒纏上個幾十秒鐘恐怕真的會窒息而死了。
墨先生和君臨他他們掏出了渾身的護身用品匕首以及砍刀都朝那個巨蟒身上弄去可是那巨蟒真是皮糙肉厚,完全沒有任何的反應。真的像是在一群人給他撓癢癢一樣,他本身似乎並沒有受到一點的影響。
君臨他也是氣的頭上都開始蒸騰出巨大的熱氣出來了。一方面是在這種環境下十分的緊張,而且划水游泳耗費了巨大的體力已經熱的出汗了。另一方面,著水實在太寒冷了,剛開始的時候我們水都已經開始滲透這個作戰服了,現在已經在這裡面又耽誤了這麼長時間,自然而然身上有些地方已經是水溼透了。
我看大家都在拿砍刀往巨蟒身上捅,雖然明知道沒有什麼效果,只是幫他撓撓癢癢,可是我也想參與進去,可是揹包裡的刀好像所在的最下面,我也沒辦法拿,突然一下子好像想到了我的靴子上面有一把小匕首。
雖然這匕首跟墨先生君臨他他的大砍刀比起來好像就一個小湯勺兒一樣,但是無論如何我得貢獻出自己的一份力呀。在水中一隻手抱著揹包,一邊划水,一邊把腳抬起來,從靴子那邊把這刀拿了出來。
這一下子我使勁了渾身的力氣一下子捅到的是巨蟒的身上。這一下不要緊這巨蟒好像一下子被電擊了一下,受到了巨大的打擊一樣,渾身都有哆嗦。他這一哆嗦可跟我們的多少不一樣,這的幅度未免太大了一下,我一下子把刀抽了,回來可能用力過猛站到現在,一下子都把我的手臂劃了一個巨大的傷口。
我也顧不上那麼多了,慢慢的往回靠。可不能遠離大部隊呀,君臨他他們也是奇怪,畢竟之前他們一群人對著巨蟒產生了巨大的行為,但是好像什麼作用也沒有一個個的都盯著我似乎像看個怪物一樣。
我也看他們這個樣子,自然也是知道估計是我剛才用小匕首傷到了那一個,巨蟒所以導致巨蟒產生的巨大的反應。
我抬起自己的胳膊,讓他們看看胳膊上被自己劃了一個巨大的口子,鮮血正在汩汩地流出呢。只不過因為這水十分的寒冷,所以導致渾身都沒有什麼知覺也感覺不到疼痛。這傷口大概有三4cm也不知道深不深,只是知道一直在冒血。現在這麼緊急的時刻,我也沒有心情來給自己綁個紗布止血了。所有的事情都要我們一起把這一條巨蟒給解決掉了才能妥善的處理。
就因為我剛才那樣一刀下去,好像那個巨蛇一下子鬆懈了,一直被他纏著那一個墨先生的手下也被他給放了下來,直接就掉到了水中。之前他們掉到水中的時候自己都有點準備,可是這一下子那個人基本上都處於一個昏迷的狀態,毫無準備,估計也被摔得不輕。
要是不走運的話,這一下子直接摔死了那也是很有可能的事情啊。
趁著這一條巨蟒受傷的時候,君臨他和墨先生急急忙忙的遊的中央去看看那一個從天空上掉下的人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我也趁著這巨蟒游到了旁邊去的這個空當。一隻手扶著揹包拉開的鎖鏈從裡面拿出了一大塊,不知道是什麼顏色的抹布一樣的東西,迅速的纏繞到了自己的手上。雖然我此刻並不能感覺到手臂被劃傷的疼痛感,但是我也清楚就是因為這種情況下手臂好像是麻痺了一樣,血不停的往外流,我也知道這傷口雖然不大,但是不停的在這兒涼水的刺激下,肯定會不停地流血的,要是不及時做一下止血的處理的話,恐怕待會兒我身上的血就流乾了。
到時候我就會在昏昏沉沉中死去呀。
人總是會在寒冷的情況下,麻痺自己的神經,就像以前報紙上說有人被人偷偷的出去,然後到賓館裡面把腎給割掉之後發現自己在浴缸裡面洗來。然後渾身都浸泡在冰塊裡面,這是為了麻痺,她讓她不會那麼儘快的甦醒,但是意識還是有的。
我現在有一種感覺,就是渾身泡在冰塊裡面,但是自己還是有著意識的,但是如果自己血流過多了,到時候還有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