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氏集團總部。
以往祈斯隔段時間都會在京城總部大樓待一段時間,大家都是繃緊了皮渡日子。
而今天,那個本就冷麵無情的男人,跟埋了炸藥似的,泛著黑氣的低氣壓,衝得他方圓幾米內無人敢靠近,哪怕是在幾米外走過的人,也低著頭匆匆而過,看都不敢看一眼。
太可怕了!
特別是那些進辦公室進行彙報的人,吸著氣,硬著頭皮挪進去,出來時,臉色慘白,腿肚子直顫悠!
比魔王還要可怕的魔神,連氣息都不能沾一點。
會死人!
沈煙盯著院子外面在發愣。
放在桌邊的手機不知道響了幾次,她都沒有去接。
停了一會,手機又嗡嗡地響。
沈煙終於拿了起來,看到是顧葶的,嘆了口氣接了起來。
一個小時後。
某家休閒俱樂部門前。
沈煙將車停了下來,往裡看了眼,就看到站在邊上的那名優雅貴婦。
貴婦拉下了架在臉上的墨鏡,看向她這邊:“煙煙!”
沈煙將車開進了裡邊的停車庫,出來就被顧葶笑眯眯地挽住了手。
沈煙低頭看了好會兒,又忍了一會,才沒掙脫開。
“煙煙,你怎麼了?遇著什麼事了嗎?”顧葶正高興的說著,看到沈煙這副樣子,眉頭就擰住了。
“沒有。”
“是不是祈斯欺負你了?”顧葶的眼神徒然犀利。
沈煙突然就想起了昨夜,臉有些發燙,隨即想到早上的祈斯,搖頭:“沒有。”
“還是姓宋的女人欺負了你?我就知道這女人……”
“沒誰欺負我,”沈煙說:“是我自己的問題。”
“你有什麼問題?”顧葶有些驚訝:“煙煙,你沒有問題,不管你做什麼,都是合情合理的,是祈家那群人不行。”
沈煙無奈道:“您這樣,就不怕把我慣壞了。”
“你是我女兒,慣壞了我們寵得起!”顧葶抬手摸了摸沈煙的後腦勺,“跟媽媽說一下吧,不要憋著。”
“不是說大哥和父親在這邊嗎?我們過去吧。”
“他們過來這邊放鬆,順便談點生意,我們先自己玩,”顧葶還憂心她的事:“祈家住不好,回沈家。”
“我住得習慣,”沈煙低聲說。
顧葶看她這個樣子,不禁自責。
當初那樣做,是不是錯了。
女兒好像有很重的心事,卻憋著不肯跟家裡人訴說。
顧葶心裡邊一陣酸楚,“前面有個網球場,我們打幾場?”
這樣也許能讓沈煙將心裡的悶氣發出來。
沈煙點頭。
網球場內已經有好些人在打了,沈煙沒有換網球運動裝,她嫌麻煩。
她拿了球拍和網球走在寬敞的場地,看著網隔的一個個場地,正想要隨意選個位置坐下,就察覺到有人往她這邊看。
她抬頭看過去,隔著兩張網,沈煙就和翟弘深對視上了。
除了翟弘深,還有幾個男女,其中一個還坐著輪椅。
看到沈煙,似乎僵硬了一瞬。
沈煙寡淡的視線往那個坐輪椅的女人落去,對方的長相落落大方,天然光線的照耀下有種高雅豔絕的漂亮!
沈煙猜到對方長得好看,沒想到會這麼好看。
有這樣的女人追著跑,祈斯真的沒有一刻心動過嗎?
沈煙就站在那裡,隔著球網,淡淡地與對方對視著。
另一邊,換好運動裝的祈冉拿著球拍過來,一下就看到前面略顯僵硬的畫面,她只是頓了下,就大方地朝沈煙點了點頭,然後直接招呼:“沈煙,你也過來了?是跟祈斯一起嗎?”
說著還往沈煙的身後看去,並沒有看到第二個熟悉的人。
坐在輪椅的翟溪嵐在聽到祈斯的名字時,僵了僵。
翟弘深想說什麼又收了回去,也跟著往她的身後看過去。
不會兒,就看到一身運動裝束的貴婦出現在大家的視線裡。
不知怎麼的,大家都是鬆了口氣。
他們就說,祈斯那樣的人,怎麼會跑到這種地方來。
“煙煙,要過去一起嗎?”顧葶看到那群年輕人,笑容有些淡。
“不用,”沈煙指了指旁邊的位置:“就這吧。”
“也好!捱得近,也熱鬧一些,”於是她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