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祈斯都在家裡辦公,沈煙覺得有些奇怪,“祈先生不用去申城的總部公司處理工作?”
每次從外面回來,祈斯都會顯得格外忙碌。
沈煙也覺得習慣了,今天他從她起來就陪在她的身邊,有些奇怪。
“希望我去工作?”祈斯的俊眉微蹙,似乎不太高興沈煙急著將他趕走。
“男人顧及事業, 不是很正常的事嗎?”沈煙也沒多想就脫口而出。
從沈煙的嘴裡聽到事業二字,祈斯的俊眉又是微蹙了下。
別的夫妻是男人顧著事業,女人恨不得男人放下工作多陪自己,到了沈煙這裡倒是反了過來。
沈煙並不覺得自己這種想法有什麼不對,束縛感太強,兩人都會過得窒息。
“煙煙,”祈斯覺得有必要糾正她一些想法。
見他靠近過來,沈煙也下意識的將身形往前傾了一下:“什麼?”
祈斯扣住了她的腦袋,落下一記深吻。
過了半響, 沈煙將腦袋埋在他的胸膛:“這還在院裡。”
傭人肯定看到了。
祈斯的臉皮卻厚得沒有一點波動,只是落在她身上的視線變得格外的深幽而已。
“沒有人會看。”
“……”不是這個問題。
就是覺得祈斯越來越會了。
為了防止他再做點什麼,沈煙覺得自己不該待在他的身邊了,跑去廚房看看傭人阿姨在做什麼小零食。
家裡那些小零食,都是傭人自己做的,外面買的那些,多數是知道衛生乾淨的才會買。
一些熱量的食物,也只是偶爾在外面買一兩回。
沈煙愛吃哪一樣,傭人就變著法子給做。
祈斯看著逃開的身影,拿過小圓桌上的手機,看了眼幾個方向傳回來的訊息,以及接下來幾天的行程。
“祈爺,山城那個沈家小女兒進了申城醫院。”
祈斯接起一通電話就是彙報沈凝的動靜。
“這邊的人會繼續盯著, ”祈斯掛了電話,眼神徒然沉了下來,朝裡邊的廚房方向看去,偶爾能聽見沈煙在和傭人阿姨說話的聲音。
今天的沈煙心情還不錯!
祈斯也沒將這事告知沈煙,白舯車禍受傷, 這個沈凝怕是會有別的動作。
那場車禍,並非是人為。
沈凝若是將這事怪罪在沈煙的身上,祈斯也就不會再客氣。
沈風已經動了,也不怕再多動一個。
祈斯掩下眼皮,將眼底裡寒意壓下去。
祈斯就算不說,沈煙後腳就收到了沈凝在申城的訊息。
是研究院那邊的人跟她提了一句,沈煙就什麼都猜著了。
晚上祈斯要出去一趟,叮囑她早些休息,明天再送她到學校。
祈斯是要去公司,沈煙也就沒有多問,只是讓他早些回來。
“不用等我,”祈斯臨走時說了句。
沈煙目送他的車離開,轉身回去。
傭人阿姨做好了宵夜,看她回來,笑眯眯的招呼一聲。
沈煙獨自一人坐在客廳裡享用阿姨煮出來的美食,一邊跟張語他們發資訊,說等晚點再確定吃飯的時間。
原定的是第二天,也就是今天, 沈煙因擔心祈斯太累了, 推遲了兩天。
張語要在申城跟孔導的劇組磨合幾天,暫時停在這裡,所以也不急。
溫言得知這事,也嚷著要過來。
正好能等著他們一起。
沈煙確定了他們同一天的空閒時間,等祈斯回來再跟他商量一下請客吃飯的事。
京城。
翟家。
“啪!”
受到刺激的翟溪嵐將手裡的玻璃瓶扔了出去,傭人剛送到她手中沒有多久的花全部狼藉的躺在水漬中。
有些楚楚可憐。
“翟溪嵐!你又在發什麼瘋。”
聞聲進來的翟弘深站在門內,冷冷地盯著臉色慘白的翟溪嵐。
傭人飛快地收拾著地面的殘片,不敢再看翟弘深的眼睛,匆匆繞著離開。
“我要出去住。”
“就在家裡住著,哪裡也別去。”翟弘深的態度很強硬。
“我不想在這裡住,讓我回那邊住,”翟溪嵐盯住了翟弘深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出了自己的訴求,“哥,我不想在家裡住。”
“由不得你了,翟溪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