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人少,要保護的人多,不得不精打細算!
一腳踏出,當再次踩到實地時,已經是情人旅店的門口。
此時的情人旅店已經被一層白霧所包圍,阮瞻知道那是結界,裡面的任何聲響和動靜外界也不會知道。
阮瞻施法讓自己隱身,然後破界而入。
門前的花圃裡,站著三個白衣女人,一身護士妝扮。每個人都拿著一個托盤,上面蓋著白布。她們直挺挺地站著,臉無血色,眼睛也不眨一下,若不是風吹得她們的護士服隨風飄動,乍一看還以為是雕塑。
他隱著身,這幾個人又沒有靈力,只是被控制的傀儡而已,所以也並沒有受到阻擋,直接就進入了情人旅店的大門,然後伸手扯斷那條連通王姐的監視線路,並隨手加持了一道結界在身後,以便在即將來臨的打鬥中,讓這幾個中邪的人無法進來礙他的事。
大概松井茂德雖然作了準備,還是沒有想到他會這麼快追來吧,因此連這幾隻棋子也沒來的及佈置。
這地方,他為了調查已經跑了很多次了,很熟悉環境,所以徑直順著去地下室的方向無聲息地潛了進去。
但他才走到地下室通道的拐角,一陣陰森的唸咒之聲配合著震動人心的鈴聲就傳入他的耳朵。
丁零~~~~丁零~~~~
他聽不懂唸的是什麼 ,只感覺空間充斥著不屬於人間的寒意,不知從何而來的陰風一陣陣地在這封閉的環境中生成,在地下盤旋著、在黑暗中游蕩著,就像有許多老鼠在地上躥來躥去!
一片漆黑中,他閉了全身的氣息慢慢地靠近地下室的門口,雖然沒有燈火,但超凡的夜視能力還是讓他看到一個被布包裹的人形直挺挺地背對著他站著,手臂處的布不停地抖動,只有一顆頭在布袋的外面,後面梳了一條細弱的馬尾,研製就像那天死在他面前的日本人,松井茂德。
這就是變成殭屍的形象嗎?
微光下,銀光一閃,同時丁零之聲又起,原來是‘他’在搖鈴。他的另一隻手也沒閒著,看樣子是在結手印一樣,然後自己頭臉處有一個抹的動作,隨後一個小東西直飛出去,釘在那面隱約透著鎮靈符印記的牆上。
是一顆超大的雪白獸牙!
阮瞻在一瞬間恍然大悟,明白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那顆獸牙是屬於盯著他的獸靈的,大概是為了讓魂魄有靈物可以依附,所以借了來吧!而松井茂德正在做的,雖然和中國的做法有點不同,可日本陰陽師來自於中國,總也有那麼幾分相似。
他在釋放那個小鬼。讓他重現當日的情景。了結他地怨念。找出他地屍身,然後與這夢寐以求的修煉式神的極佳苗子~~這隻小鬼訂立契約,正式成為松井家的式神!
阮瞻屏息靜氣地隱身在角落裡,等待著揭穿謎底的那一刻。他也想看看這小鬼有什麼來歷,為什麼讓松井父子如此著迷?為什麼他那麼小卻那麼變態色情?他是怎麼死的?有什麼怨念?為什麼他的面目從來看不清?
‘啵’的一聲,那面牆突然亮了起來,就像是一隻鬼眼慢慢地張開,漸漸如同電影螢幕一樣顯示出光與影~~~
黃昏,一位美麗的少女來到一片工地。看望一個西裝革履地年輕男子。兩個神態親暱,一看就是戀人。因為房子還沒全蓋起來,兩個人漫步在宛如荒地曠野中邊走邊說。
可這時兩個日本兵經過,見色起意,先是語言調戲,當年青人大怒時。用槍托把他打的頭破血流,昏倒在地,把姑娘拉進了才打好地基的一片磚頭碎石之後。
淫笑聲,姑娘的哭聲陣陣傳來。
幾個工地的工匠從遠處走來,聽到了呼救,忙跑過來看看是怎麼回事,見兩個日本兵已經把姑娘的衣服全部扯爛,正欲行奸。
被人打擾得日本人大聲叫嚷著,面露兇光、呲牙咧嘴。雖然聽不懂說地是什麼,但可以猜出是威脅和漫罵。這幾個老實巴交的工匠顯然給日本人欺負慣了,當場給鎮住,只呆呆地聽著,沒有反抗。
一個日本兵無恥地當著這些工匠的面撫摸姑娘的身體。姑娘大聲哭喊,奮力掙扎,悽慘的叫聲終於激起了一名男子的憤怒,撲過去掐住了日本兵的脖子。
他這一動,彷彿受到鼓勵,所有的人全動了起來,不等日本兵拿到武器。就用隨手可得的碎石瓦塊把這兩個日本人當場打死。
血肉橫飛,日本兵的慘叫淒厲而駭人。
恨意太深了,國仇家恨,眼前這強姦事件的骯髒,讓工匠們對這兩個侵略者下手毫不留情,甚至是亢奮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