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在阿妙那裡鍛煉出來的,被這樣攻擊近藤勳都沒有暈倒,依舊很有精神的爬起來,還好他總算記得教訓,不敢再跟雲雀討論兒子或是弟弟的話題,只是很好奇的詢問我們的來歷。
誠實的將我們的來歷說了一遍,近藤勳當即好心的邀請我們在真選組住下,然後就跑出去替我們安排客房,旁邊跟電話裡的人聊了半天EVA的土方放下電話說:“不必推脫,未來十五天你們就住在這裡。”
土方十四郎的話讓我微微有些詫異,以老好人著稱的近藤這樣說我不奇怪,但是表面上看起來很冷酷的土方副長會邀請我們住下就很奇怪了,我可不信他會那麼好心。
看到我一臉懷疑的表情,土方冷哼一聲說:“我可不是相信你們,而是想要就近監視你們而已,誰知道你們是不是那些攘夷浪人派來做臥底的,雖然很想將你們關押起來審問,不過近藤老大肯定不會同意,所以暫時只能這樣了。”
雲雀聽到他的話眯起眼睛,浮萍拐已經橫在身前,我趕緊壓下他的手對土方笑道:“你們肯收留我們就很感謝了,對了,究竟怎麼樣才能知道自己擺脫了村麻紗的詛咒?”
“如果你能將手中的刀拔出來就算是破解了村麻紗詛咒。”
土方十四郎以過來人的經驗說著,我一聽當即握住刀鞘打算拔刀,原本以為是件很容易的事,可是莫名的當我想要拔刀時心竟然不斷的顫抖有種很恐懼的感覺,手也陣陣發軟使不出力氣,自己竟然沒有勇氣將刀拔出鞘……
見我遲遲無法拔刀,土方伸手拿過我手中的村麻紗輕易的就將刀拔出鞘,凜冽冰寒的光芒頓時刺痛我的眼睛,內心不由得一陣嘆息,果然自己還是中了村麻紗的詛咒!
在真選組的客房住下後,我抽空把這個世界的情況大致跟雲雀說了一遍,他聽完我的描述微微勾起唇角說:“天人嗎?聽起來很有趣的樣子。”
“雲雀,你能不能不要招惹他們?”
“你在命令我嗎?“
聽到雲雀帶著一絲危險的口氣,我趕緊說:“我哪敢,只是現在我的身體狀況很糟糕,為了確保大空火焰的順利形成最好還是儘量不跟人動武,而且藍波還小需要人保護,如果因為毆打天人而惹來幕府的追捕就麻煩了,你稍微為我們著想一下可以嗎?”
沉寂良久,雲雀才冷淡的說:“我明白了。”
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這是在妥協嗎?真不像是雲雀的做法,我以為他根本不管別人死活的。
正想著,雲雀忽然開口說:“你身上的詛咒怎麼樣了?”
“還好,身體暫時還沒有異樣,區區詛咒而已,我肯定不會輸給它的。”我勉強笑著,下意識的去拔手中的太刀,卻無奈無論如何都沒有勇氣拔出來。
村麻紗是土方十四郎的刀,我當然不能一直借用,這把太刀還是我以前用過的,不得不說村麻紗的詛咒還真是厲害,就算是普通的刀我都無法拔出來,只要心中一出現拔刀的念頭就彷彿無法呼吸一樣的難受,自己以後不會真的變宅了吧?
其實我覺得就算真的宅了也無所謂,反正自己本身也具有宅女屬性,只要不是那種軟弱無能的宅就可以忍受,現在最重要的問題是我實在很擔心自己會跟土方一樣出現另外一個人格支配身體,一個白情已經夠我受的,再來一個宅情那就哭都來不及了。
心裡雖然很亂,我卻並沒有在雲雀面前表現出來,依舊儘量維持著淺笑,雲雀打量我一會兒才站起來說:“我有事出去一下,你留在這裡儘量想辦法破除詛咒。”
“你要去哪?”
我有些擔心的問,雲雀的唇邊露出一抹冷然的笑,浮萍拐也已經亮在身前,“聽說有人群聚,維護風紀是風紀委員的工作不是嗎?”
我無語,只能隨他去了,希望不要惹出麻煩就好了。
雲雀走後我守著藍波無聊的坐在屋內不斷的嘗試著拔刀,卻無論如何都沒有任何破除詛咒的跡象,剛剛洩氣的放下刀,藍波打著哈欠起來然後拉著我的衣服吵著要看電視。
我開啟電視一個個的撥臺,卻忽然在電視中看到雲雀恭彌的身影,我當即就囧了,趕緊將眼睛貼近電視,就見雲雀正在和幾十個拿著刀的攘夷浪人對持,我對電視裡的情況一頭霧水,聽到旁邊記者的解說才知道那些人是預謀最近在這裡放火的激進派攘夷浪人,真選組事先得到情報所以才會在今天展開行動預計一網打盡。
記者的解說令我越發的囧然,既然是真選組的行動為什麼看不到那些制服男的身影,反而是雲雀一個人對付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