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第一個見過她的面,知道她身份的人,加之神裔的血統,王子的身份,要是從信仰方面考慮的話,對他動手不太好。
而且,即使房子的關係和該隱有所變更,從而賦予了該隱干涉這件事的權利,但是無論怎麼樣,房子的性格並不是要依附他人的菟絲花,她更喜歡獨立的身份。就像一開始的時候,僅僅藉由智慧,房子也可以做到和該隱比肩一樣,現在她也希望可以做到在力量上不拖累該隱。
平等,才是一開始讓這兩人靠近的原因。
也就是因此,房子堅持還是讓自己來處理這件事,而讓她頭痛不已的那兩位冒牌神祇,才是她希望該隱可以幫忙的地方。
伊茲密在那幾個被安排侍奉房子的人回來稟報之後,終於發現了自己的錯誤。那位尼羅河女神,似乎是有配偶的,雖然在神話傳說中從類沒有說過尼羅河女神是有配偶的神祇……但是該隱到來的方式,力量很明顯顯示了他作為神祇的身份。而他對待那位尼羅河女神的態度,如果說不是配偶,也應當在追求什麼的。
本來說,一般神祇之間的婚姻關係是無比薄弱的,如果按照一般的情況來講似乎他的進獻並不會干擾到這之間的問題,然而該隱的怒火卻彰示著,這兩位神祇應該還在蜜月期。
弄巧成拙?可是如果是這樣的話,為什麼尼羅河女神對待自己的態度顯得那麼不平常?
正當伊茲密百思不得其解,還微微有些忐忑之時,房子又一次出現在了他的面前,這一次,該隱就在她的身邊,用一種隱晦的不悅而威脅的目光看著他。
這樣的目光讓伊茲密登時就出了一身冷汗,如果被一位神祇這樣敵視,恐怕他的未來討不了好。但是身為神祇,似乎對方並不必壓抑自己,如果他看不慣自己,就是直接對自己出手也沒有任何問題。現在自己之所以能夠好好地在這裡,也只能有一個原因了。
伊茲密的目光短暫掃視過房子,很快移開,他不想因為自己的目光停留過久更加觸怒那位男性神祇。
如果是尼羅河女神阻止了對方,那麼現在自己只有依靠尼羅河女神才能夠脫離這麻煩的狀況,但怕只怕自己如果真的依靠這位女神逃離了這一次危機,卻因為這樣更加惹怒那位男性神祇。
他不敢把什麼都寄託到神祇的身上,神祇並不是他能夠真正相信的物件。而且很明顯,即使尼羅河女神真的對自己有什麼想法,但和那位男性神祇相比,恐怕也是有差距的,至少他不相信這位女神會真正因為自己而觸怒那位神祇,畢竟身份不同,他到底是個凡人。
如果在尼羅河女神不在的場合之下,這位男性神祇對自己下手,事後這位女神最多鬧鬧脾氣,絕對不會多大的反應,而更多的可能是她根本就不會多在意這件事。
想要儘量保全自己,他必須掌握好尺度,一方面他需要討好尼羅河女神想辦法讓她對自己產生憐憫,從而不被這位男性神祇所威脅,但另一方面,針對男性神祇的敵意,他的討好又不能讓對方感到不快。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可以成功做到這一點,但是,如果不試一試就放棄,他不會甘心。任何人面對可能威脅自己生命的危險都是會不甘心的。他自然也不例外
在伊茲密還轉動著各種念頭的時刻,房子已經察覺了該隱的眼神不對,微微無奈,然後拉了拉對方被自己挽著的手臂,意思是讓他收斂一點。
事實上,房子才不在意伊茲密的想法,她之所以制止了該隱,只不過是覺得該隱的身份和伊茲密終究有差別,如果和伊茲密這樣計較,不怎麼好。雖然伊茲密的確是做了錯事,但是該隱這樣仗著身份隱晦地壓迫對方,卻顯得是該隱自己有些掉價了。該隱是什麼樣的身份,即使在神祇之中也是極度高貴的,如果真的和伊茲密做出類似於爭風吃醋的行為,簡直是……
細小的動作並沒有任何避諱,所以伊茲密自然把他們的動作看在眼裡,下意識地就覺得這是對他的維護,心下暗歎果然這兩位神祇是以尼羅河女神為主的,怕只怕就因為這麼一個動作,那位男性神祇會把氣發在自己身上。
伊茲密以普通的神祇來看待該隱和房子的相處,自然是不會知道這兩位之間的默契。即使是簡單的一個動作,該隱也知道房子到底想著什麼。這個動作明顯是房子在為他著想,所以該隱本身的不悅立刻褪去了些許。
在生命威脅之下,伊茲密比起往常更加敏銳了,對於場中發生的一切他都放在眼裡,而給他直接威脅的該隱被他投放的注意力自然也更多。伊茲密自然是感覺到了該隱情緒的微妙變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