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道:“好了,接下來就該安魂了。”
這時白珠子退去了幾許熱度,散發著淡淡的溫暖氣息,變成一種透明如水晶的東西,越來滿意地道:“煉的很好,夠硬了。”
面色一整,對凌王與天民道:“現在才是最緊要關頭,外面不論誰敲門,都不要開門,剛才的不走要是被打亂,也還能重來一遍,但是現在要是安魂不上,那就前功盡棄!”
他來的褒若面前,褒若仰躺著,月老在褒若的肚臍處一拍,一個小小的光球跳了出來,月老把那個小光球抓住,用力揉合到手上透明球中,彷彿擠麵糰一般,用力再用力地揉擰著,知道揉擰得差不多了,小光球與透明光球完全融合道一起,月老托起魂光凌空一拋,嘴裡念念有辭,一隻手把魂光往下壓,壓入褒若的腦海,七盞命燈開始像被風吹到一般明滅不定,氣氛驟然緊張起來,人人的眼睛都看著鈉燈,就在這萬分緊急時刻,外面突然傳來一聲拍門聲:“開門!開門!有人說裡面設壇作法,行誣蠱之術詛咒皇上!”
緊接著外面擊打兵器碰撞聲大作,想必來的人不少,凌王與明厚載佈置的人竟然擋不住攻勢,門開始被猛地撞擊,凌王與天民的耳朵都豎了起來,隨時準備著與來人激烈對陣!
月老也只時間緊迫,“呀呀呀!”竟然有豆大的汗珠從他額頭滑落,他發出一聲嘶吼加了一把神力吧魂光往裡推送,魂光被推入了一半,就在這時,門轟然倒下,一大群人擁入,為首一人一眼看到法臺,大叫:“在那裡,大家上!”
“哪裡走!”凌王與天民合力阻攔,但是來人實在太多,他們擋得住了這邊,那邊從圍牆上又跳進一對兵力,往法臺奔去!
守住法臺!
凌王與天民相視一眼,回身護住了法臺,臺上之人皆被一種莫名之力壓迫著,無法動彈,眼看就要成功,卻轉眼就要毀於一旦!
凌王拼盡全力劈開一刀砍向一個月老的一個小兵,一腳踹飛正在推翻油燈的一個校尉,天民護住臺邊四人,不使混亂中的踩踏傷到他們,二人都知情況緊急,把武功發揮得淋漓盡致。凌王眼見擁上來的人越來越多,越大地冷靜下一,劍舞清光,冷凝四海,竟然讓攻擊的人無法前進一步,然而就在此時外面突然傳來“噠噠噠”的聲音,幾家弩弓被挽了進來,卻無法格開弩弓,為首官將手一抬,弩弓上機,“預備——射!”
破空而來的尖利呼嘯分別朝月老、常佳、凌王、明厚載、肅曠,天民襲去!
凌王心神俱碎:“不——!”
常佳!
第160章 風也定 人成雙(大結局)
他眼睜睜得看著一支無情的巨大弩朝愛妻心肝射去!救之不及!
“嗨——!”就在這時,月老神力大增,將魂光猛力一推!
魂光完全沒入了褒若的身體,同時,他身上突然迸發出一道耀目紅光,把所有的勁弩燃燒殆盡!
“妖孽!妖孽!”為首的軍官大叫,指著月老發出恐怖的呼聲:“大家上!反抗者格殺勿論!”
明厚載大怒,這些人不知從哪裡跑出來,差點讓事情功虧一簣,如今月老那一道紅光閃過後,所有的都恢復了力氣,如此一來事情便好辦好,明厚載與雲渡肅曠拾起搶了幾支矛,齊心協力揮舞開來,那些普通士兵豈是他們的對手,登時把法臺圍了個嚴實,將褒若常佳與月老護在裡面。
明厚載一眼瞥到那幾架巨弩,為首的將官正在命人重上弩弓,喝道:“你們守在法臺!”
劈開重重人牆想機弩衝去,長矛飛掠,將那幾個控弩之人全數撩開,肅曠見法臺並不吃緊,便也隨之而來,他常在戰場,對弩弓瞭解遠勝於在場諸人,趕到弩前二話不說,將弩弓機括用矛反絞,只聽崩地一聲,一家弩弓就廢了,如法施為,不一會,所以弩弓全部癱瘓,為首將官被帶在外圍,怒喝道:“你大膽,反了天了,竟敢破壞朝廷武器!這是殺頭之罪!”
肅曠哪裡把他放在眼裡,李國四境承平,他好久沒有打戰正嫌滿腔精力無處發洩,當下裡,左一挑,右一撥,那如潮水般湧上來的兵士逼得後退不止,時而長矛輕點,滿地計程車兵哎喲倒地,不是他們無能,實在是肅曠實戰功力非同小可。
明厚載暗自蹙眉,眼看事情越鬧越大,拉住肅曠小聲道:“不可過分,萬一皇帝真追究下來,兩國之間可不好交代。”
肅曠哼了一聲,雖然不過癮,但還是收了手,退回到法臺上,將軍喝道:“你們是誰的手下,奉了誰的命?”
那將官顯然認識將軍,方才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