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還是青陽門的一級客卿,他現在已經很清楚一級客卿的地位,只比那些金丹期長老低半級,一般的執事都比不上,這樣的身份,會怕一個家族的後輩弟子?
可林風的父母卻不知道林風有這麼多堅實的後臺,他們來到青陽門後,才知道原來他們一直認為極其少見的仙人居然有這麼多,而且一個比一剛厲害。雖然他們現在也知道這些都不是真的仙人,而是一群修士,但來到這個到處是高人的地方,他們本能地就有種自卑感。覺得能不惹事儘量不要惹事,所以一見林風和對方起了衝突,兩人連忙拉住兒子勸說。
不勸說還好,一勸說林風的氣更大了。來了青陽門不到兩天父母就受了這麼多氣,這是他作為兒子無論如何都不能忍的,他早就想發火了,正好送來這個不怕死的,自己就要拿他立威。
“啪!”林風一句話沒說,上去就是一耳光,狠狠抽在那修士臉上,然後說道:“上下尊卑都不知道了,見了我不叫一聲師叔,還敢衝我嚷嚷,你再嚷嚷幾聲試試,看我不抽死你!”
那修士氣得用手指著林風直顫,但看著林風鼓勵的眼神,卻怎麼也不敢再說話了。青陽門對以下犯上的修士的懲罰是相當嚴的,連薛冰馨那樣身份的人,對周玲和李彤都不敢亂髮脾氣。何況是這個煉氣期修士,他一看就是人家的僕役,被林風這個師叔打了,除了自認倒黴外,他還敢做什麼。
“敢打我的人,老子抽死你!”青年修士大叫一聲就要衝上來。
“轟!”他一拳沒打在林風身上,卻打在了突然出現在兩人中間的一個築基七層高手的手掌中。
“程鵬飛,總堂的辦事大廳也是你胡鬧的地方?”那修士顯然是這裡的護衛,一手就將那青年修士的拳頭攔了下來。
“是他先動的手!難道你沒有看見嗎?”
“我當然看見了,事是你們先起的頭,你那個僕役對一個築基期長輩口出狂言,被打也是應該。但你想要和他在這裡打架,我的職責可不允許,要打你們上賭鬥臺去,打死打活我都管不著。”
“他們……他們,對了,他們還不是青陽門的人,剛才我都看見,他們還沒辦理身份玉牌,說明還不算青陽門的人。既然不是青陽門丁人,卻跑到青陽門總堂來打青陽門的人,你還敢偏袒他們嗎?大家說是不是,難道我們青陽門的人就這麼好欺負!”程鵬飛顯然有點腦子,眼睛一轉就拿林風幾人的身份說事,還特意煽動其他修士,好給護衛修士壓力。
其他人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所以理會程鵬飛的人並不多,但那護衛修士卻不好辦了。他的職責是防止修士在這裡鬧事,但林風他們如果真不是青陽門的人,他就不好用本門的規矩去限制程鵬飛了,不然說出去自己偏袒外人,那他在青陽門就很難混了。
“請問師弟從何處來,可有身份玉牌?”護衛現在只希望林風能拿出身份玉牌,這樣他就可以將程鵬飛三人打發掉了。
林風面無表情地說道:“我們從煉丹閣來,正準備辦理身份玉牌,就遇到這隻瘋狗亂咬人,所以還沒拿到身份玉牌。”
“看看,我說嘛,他們還沒成為青陽門的人呢,就敢對我們青陽門的人出手,這樣的人我們能要嗎?大家要知道,我們可是道修之首,不能讓這種人混進來抹黑我們!”程鵬馬上抓住機會煽動起來。
這下附和他的人頓時就多了一大群,顯然因為林風幾人的身份問題,很多青陽門的修士毫不猶豫地倒向了他那一邊。幫自己人說話幾乎是人類的本能,林風對此也無可奈何。
林中遠幾人已經顯得很緊張了,顯然一下面對這麼多修士的敵視,他們已經害怕了。這些人可不是凡人,看著每個斯文得很,真動起手來,一過比一個厲害,破壞力大得驚人。
“風兒,要不我們回去吧!”王月珍拉著林風的衣袖,小聲地說道。
“轟!”一大群人頓時笑了起來,這些修士的耳朵可是非常靈敏的。
林風眼看好多修士要開始口出不遜之言,他不想再讓父母受委屈,於是大聲說道:“雖然我沒有身份玉牌,但不知這個東西可不可以證明我的身份!”說著他將一級客卿的身份牌遞到那護衛的手裡。
護衛拿起玉牌一看,然後連忙低身行禮道:“原來是本門一級客卿,請林師弟不要和這些人一般見識!”護衛看了一眼就知道林風的身份有多尊貴,青陽門的一級客卿可不多,而以丹道見長的就更少了。丹師歷來是其他輔助職業中最受尊敬的,就是因為修士修練離不開靈丹,所以林風能以丹道晉級青陽門一級客卿,是非常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