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硬拼,黑狗也能拼得過三條公狗,不過漂亮的皮毛可能受損,那可划不來。
它是條識事的狗,如果它的主人與敵人PK,它甚至能犧牲自己去保全主人。但是現在,聰明的它更傾向於以最小的代價,換取最大的收益,於是它就跑。
看到黑狗是銀樣蠟槍頭,三條土公狗叫得更猛、追得更歡了。
很快,拉開了距離,最強壯的一條公狗追在最前面,後面二條跟著。
見奸計得逞,黑狗眼中掠過得意之色。
猛然回頭,黑狗使出回馬槍!
它是條“殺手犬”,改進過基因,與一般鬥犬相比,它們喜歡咬手和腳,而黑狗,喜歡直取喉嚨!
猝不及待,行頭先死,追得最快的土狗被黑狗一口咬住喉嚨,它強壯如鐵的上下頜一合攏,土狗即掛。
此時另外二條土狗趕到,黑狗極為靈活一跳,險險避過兩狗的一咬,已經跑到了一條土狗的側邊,那土狗剛來得及調頭,只覺喉嚨一痛,就被黑狗咬斷喉嚨。
剩下的土狗膽戰心驚,撒腿就跑,哪裡跑得過黑狗,被黑狗咬住它的腿,利齒咬得土狗慘叫連天。
它失去平衡,倒在地上,黑狗兇性大發,棄腿去咬,用力一撕,土狗的肚子竟被黑狗咬出一個大洞,內臟都露了出來。
黑狗再接再厲,咬斷土狗的喉嚨。
轉眼間,黑狗乾淨利落地KO三隻土狗,不費吹灰之力,看得觀戰的人類相顧失色。
有人心疼自家的狗狗被殺,就去抓弓箭和拿兵器,不過他們看到下一幕,就不再理會了。
三條大公狗被殺,剩下的二條公狗,在地上翻滾,露出肚皮,那是自然界中動物向強大的敵人開放自己的薄弱之處,以示臣服。
黑狗沒有理會它們,按著一條還算好看的母狗,蹲在它的背後,屁股動了起來。
人類哈哈大笑,原來是山中的野狗發情,跑來交配啊!有老成的林邑人道:“不要理它,正好我們的母狗也在發情,讓它們幹,那條黑狗的長得不錯,很有兇性,生下的狗崽肯定很好的。”
這樣的事情不能看,看了眼睛會長雞眼,人們散去了,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巡邏的巡邏,回去睡覺的去睡覺。沒有人想到,那不是山中的野狗,而是帝國的軍用狗,他們不相信帝**通夠穿越叢林而來。
黑狗心中在淌血:“我容易嗎?為了帝國,我得奉獻自己高貴的身軀,我係出名門,是至尊的大皇帝把我送給了曹洪主人,在帝國,多少漂亮的母狗求我去幹它們,我都不屑一顧,只擇最好的母狗去幹。可是在這裡,這幾條母狗醜不拉幾的,居然要我去幹它們,555555555,誰來補償我的狗清白啊!”
……
被黑狗一鬧,林邑值班的軍人的精神消耗掉了,直打哈欠,回去睡回籠覺的軍人睡得更香了。
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候,一群臉上塗了油彩,如同幽靈般的人閃現在林邑小寨外。
小寨裡的土狗全部噤若寒蟬,無一發聲報警。遠處民居還是有狗在叫,不過起不到報警的作用。
土狗是劣質血統,被黑狗鎮住,而如果它們屬於黑狗一類的狗只,則不可能被鎮住,黑狗這一類的狗,你可以殺死它們,但要它們投降,那是不可能的事。
小寨近著外邊的四個箭樓上,各有二名士兵看著,他們睡眼惺鬆,眼皮不斷下垂,加上燈火將殘,慘淡一片,看不了多遠地方。
寨外,八把輕弩舉了起來。
那是特種弩,塗成灰色,弓弦採取經過試驗的特殊材料,聲音很輕,弩上搭上的是用“毒箭木”浸過的箭,專門用於特種部隊。
這種箭威力可怕,使用有傷天和,由主將掌握,大規模的使用要到戰區一級的階層批准(例如甘寧),不到緊要關頭不能動用,每一枝箭都用銅套包著箭頭,使用時要萬分小心,被箭頭擦過,沒有解藥的。
弓弦輕輕響過,八名林邑人全部是頸部中箭。
毒箭木見血封喉,林邑人連哼都不哼一聲就軟軟地睡倒了。
帝國部隊跑到寨外壕溝,伸過幾面做好的木梯,依次而過,曹仁到達了木柵外,對曹洪道:“手給我!”
曹洪會意,兩人伸手搭在一起,用力一撐,一名最輕最靈活計程車兵已經飛過了不算很高的木柵。
再丟多幾人過去,不多時,林邑小寨的大門被開啟,吊橋也被放了下來,把門的林邑人都被陸戰隊員們暗殺掉。
元軍快速地進入,天也差不多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