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郭歡歡失蹤的那一刻起,我就對你起了疑心!當時我讓你負責派人去取那把鑰匙,但竟然不早不晚,就在我們的人前去之前的十幾分鍾內就被人取走了,除了你,還會有誰能創造出這樣微妙的時間差?真正懷疑你卻是趙曉飛失蹤那一次,你明明佔有先機,卻反被趙曉飛挾持為人質,而且被打傷,這就有點欲蓋彌彰了!像你這樣的老刑警,又怎麼可能會犯這樣低階的失誤呢?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是你原本就計劃好了的!”
劉隊垂下了頭,重重的嘆了口氣。“我是聰明一世,卻糊塗一時!今天算是栽在了你的手裡了!”
“現在,請你老老實實配合我們,原原本本將你所參與的罪行交代清楚!當然,你必須要告訴我們,你背後的指使者是誰?”柳鵬怒目圓睜,一身凌然正氣。
“資料是我取走的,趙曉飛也是我故意放走並想要滅口的!但,我的背後的確沒有什麼主使人!我這樣做的目的很單純,只是想自己在臨退休之前,利用手中職權之便順便敲詐勒索一番,也好為將來的自己攢下些養老資金!”
“那麼,你準備拿這份檔案去向誰敲詐勒索?”柳鵬步步緊逼,不給對方任何喘息的機會。
劉隊稍微遲疑了一下,便交代說道:“當然是*了!”
柳鵬皺緊眉頭,他沒有想到劉隊會如此配合,這麼快就將*供了出來。
“你背後真的沒有任何主使人嗎?你的目的真的就單純到只是為了敲詐勒索*嗎?”他瞪大了雙眼,一道寒光直射向劉隊。
劉隊本能的避開了他直視的目光,大聲說道:“是的,我剛才所說的,都是事實!”
“那麼,你取走的那份資料現在在哪裡?”柳鵬追問他。
“在我剛從銀行取出的那一天,就被一群陌生人闖進家裡偷走了!”劉隊無奈的回答。
柳鵬聽他這樣一說,心裡頓時一沉。直覺告訴自己,事情絕不可能這麼簡單!
郭歡歡聽到這裡,心裡也同時感到沉甸甸的。兩個缺一不可的重要資料,現在都不知落在了誰的手裡?如果落在了*的手裡,恐怕早被銷燬了吧?
想到這裡,郭歡歡心裡感到所有的希望都落空了。即便現在將*抓了進來,但也只能追究他**的罪行,而羅敏並無性命之憂,那麼,他的罪行也就相應減輕了。但,在他的身上揹負的何止只有殺害羅敏這一樣罪行呢?不是還有章紅一家人的血海深仇嗎?不是還有那個被滅口了的老財會總管嗎?這些更多的罪行又該如何向他討取公道?
郭歡歡氣惱的狠狠砸了桌子一拳。
省城寒冬的夜晚同樣寂靜一片,只有萬家燈火照亮著淒冷的夜空。
*躺在某家酒店客房寬大的歐式床上正睡得香甜,卻被一陣緊似一陣的敲門聲驚醒。他不耐煩的下了床,開啟了房門。
“你是*嗎?”門外站立著兩個身著黑色棉質大衣的男子,開口就問他。
“是啊,我是*!”*本能的答應了一聲。
“這是逮捕令!你因涉嫌教唆殺人未遂,現在被正式批准逮捕!”還未等*反應過來,兩名便衣警察便他的雙手拷上手銬。
“你們,你們怎麼能無緣無故的逮捕人呢?我什麼時候教唆殺人了?”*拼命的掙扎,穿著的睡衣帶子也鬆開了,露出他精瘦的肚皮來。
“有什麼,我們回到警局再說!”兩名便衣警察再不遲疑,拉住他就往外走。
*一路掙扎著,腳上的一次性鞋也不知何時只剩下了一隻。
郭歡歡心事重重的回到別墅,早就醒過來一直在為她而揪著一顆心的李鈴見她終於回來了,高興的撲過來,欣喜萬分的問她:“怎麼樣,資料交給柳科長了嗎?”
郭歡歡看她早上還病怏怏的樣子,現在卻又可以能說會笑了,心裡的煩惱霎時就消解了許多。她摟住李鈴的腰,關心的反問她:“你的身體真的恢復了嗎?心口還難受不?有沒有吃媽媽特意給你熬得魚湯?現在你感覺怎麼樣?”她還想接著問,早被李鈴笑著用手捂住嘴巴,埋怨的說道:“你真??攏∫幌倫遊柿蘇餉炊嗟奈侍猓?烤故僑萌思一卮鷓劍?故遣換卮鷓劍俊?p>; 郭歡歡一想,確實也是,自己只顧關心她,結果就問了這麼一大堆讓她根本就沒辦法一下子回答出來的問題。她不好意思的笑笑,撓了撓頭,趕緊轉移話題:“媽媽呢?”
傑森坐在章紅的對面,盯著她一聲不吭。
章紅咬緊嘴唇,心裡七上八下的。
“你不告訴我實話,是嗎?”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