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多水了…啊…”
被範婉香那嬌婉柔媚的呻吟弄的心癢難搔,楊逖只覺口乾舌躁,腹中也似燒起了一團火,那淫棍在範婉香香甜的汁水澆灌之下,早硬挺地生疼,楊逖自己都快要忍耐不住了,那經受得起範婉香這般銷魂的軟語相求?他雙手控住範婉香香汗淋漓的纖腰圓臀,腰身一挺,早已蓄勢待發的淫棍一口氣便突入了範婉香的幽谷,狠狠地完全沒入,充的滿滿實實,竟一點兒也沒留在外頭!
隨著楊逖的挺腰抽動,範婉香嬌軀不由自主地嬌顫起來,在他懷中不住扭腰挺臀,好更深切地承受他淫棍的抽送挺拔。也不知是情熱已達極點,還是方才那淫蕩至極的呻吟作祟,雖說才破身便遭這般勇猛地插入,但範婉香竟從開始就連幽谷中的痛楚都感受不到,異常興奮的她在幽谷初次陷落的那一剎那,便已被快感所吞沒,陷入了極樂當中,落紅和快感的汁液,在楊逖的深深抽送當中一波波地被抽出,不只是馬背和鞍轡被染了色,連拋到了馬下的衣物都無法倖免於難。
雙手半抱半抓著楊逖的背,範婉香只覺體內的快感,隨著楊逖挺腰抽送而愈發狂野,嬌軀在那快感的推送下不由得抱著抓著他更緊,指甲不知何時已深深陷入了楊逖的背肌。背心的痛楚在這挺腰抽送的快感當中,是那般的微不足道,對楊逖而言一點兒阻礙也沒有,反而更加深了他的快感,讓楊逖愈幹愈深、愈刺愈猛,乾的範婉香的嬌哼呻吟,逐漸變成了無法自拔的嬌吟高喊。
“哎…好美…啊…要美…美死婉香了…唔…啊…好…好哥哥…你的大棒子…真…真是太厲害了…唔…幹到婉香最裡面了…啊…好…好熱…啊…好舒服…啊…嗯…啊…好…好哥哥…你…你太厲害…唔…你要…要插死婉香了…給我死吧…啊…我洩了…好哥哥…好丈夫…求求你饒…了…啊…啊…婉香死了…要死了…我…啊…嗯…啊…好厲害…你…好棒…好親親…啊…好哥哥…啊…嗯…啊…嗯…哎…婉香要…爽死了…好丈夫好哥哥…給我吧…啊…死了…死了…啊…嗚…啊…”
在纖腰輕旋、挺臀挨插當中,範婉香突覺得頸後軟軟熱熱,一股溫暖柔軟的感覺傳了上來。在被楊逖抽送的極端快感當中,範婉香好不容易才能抽身,一邊回應著他的動作,一邊努力讓自己回頭去看,只見黃彩蘭不知何時已來到身旁,臉兒發熱、媚眼如絲,動作雖仍酥軟的像是沒了骨頭,可那嬌媚之態恐也不差自己多少。加上黃彩蘭也不知那兒來的力氣,一見到範婉香回頭,櫻唇竟已吻了上去,頓時將範婉香呻吟不絕的小嘴兒堵的嚴嚴實實,一句話兒都說不出來了。
耳邊一時沒了範婉香的淫語回應,楊逖腰身雖沒停止動作,淫棍更在範婉香谷中大肆開採,卻也不由得抬頭去看,沒想到卻正見兩個正陷情慾當中的美女唇舌交纏,吻的甜甜蜜蜜的情景。楊逖何等經驗?一看便知是黃彩蘭雖才剛在自己棍下舒洩過幾回,到現在仍沒多少力氣,但眼看他和範婉香如此熱情如火,一時難耐之下竟也湊了上來。眼前這情景如此嫵媚,加上兩女都已被自己佔有,楊逖倒也不想阻止她們,只想一邊乾的範婉香神魂顛倒,一邊看她倆上演的好戲。
如此可就苦了範婉香,她既捨不得鬆開抱住楊逖的手,又捨不得姐姐那唇舌間美好的吻吮,偏前後的來勢一樣兇猛,教她怎能兼顧?一邊隨著楊逖的挺動而扭腰相迎,一邊銷魂地投入在黃彩蘭唇舌的誘引當中,範婉香只覺自己幸福到了家,整個人都被那滿滿的飽足感佔有,舒服暢美充滿了全身,這樣子兩頭燒的姿勢動作雖不好反應,但對她來說,這麼點辛苦又算得了什麼呢?
也不知這樣弄了多久,黃彩蘭突覺口中範婉香的香舌微一抽搐,本來纏繞著她舌頭盡情品味的動作也頓時停息,知道是範婉香的高潮到了,雙手連忙環過了範婉香嬌軀,繞到楊逖的背上,兩人一前一後,將範婉香夾的透不過氣來,只聽得範婉香一陣發不出聲的美妙嬌吟,夾在兩人當中的汗溼胴體一陣甜美地輕顫,整個人登時垮了下來,渾身上下都充滿了洩精後猶然沉醉其中的豔麗桃紅光澤,顯是已嚐到了生平頭一次的洩陰快感,舒服的連喘息聲都似化入了蜜汁般甘甜…
雖因鄱陽三鳳出事,致使正道聯軍士氣大挫,但也因此使得眾人更加清楚,若不早解決天門問題,下一個倒楣的就不知是那個門派了,故各派均捐棄成見,一切以軍發天門為先,雖說時值夏季,盛夏興兵未得天時,行軍之間最是艱難,又為了及早到達天門,眾人奔行極速,一日便行了兩日路途,待得眾人進入天門所在山區之時,人馬均已疲憊不堪,連報仇心盛的鄭平亞都得先好生休息再說。如果不是有職司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