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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道士手印的不停變換,稻草人在裝著屍油的罐中不斷地舞動。
張東君的動作與稻草人幾本同步,一拳接一拳地向著二燈砸去。
二燈可不敢和張東君硬碰硬,自己這一把老骨頭被打上一拳肯定散架。只能在狹小的空間內,施展身法不斷閃躲。
“和尚,拖住一分鐘,別讓他破壞我作法!”小道士一手捏著黃符,一手拿著三清鈴急切地說道。
“那你快點,小施主的力氣太大了,老衲這把老骨頭可挨不住幾下!”二燈吼了一句,隨後中指探出,瘋狂地在張東君身上點著。
隨著指尖每點一個位置,張東君的關節就會變得僵硬,速度也緩慢了下來,二燈這才有喘息的機會。
一旁的梅度川心也加入了戰圈,可是不出二秒鐘就被踢飛了出來。
悲催的他在地上掙扎了兩下,說了一句:“師父,好……厲害!”便直接暈死過去。
張東君內心已經崩潰,他還有意識,卻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也不能開口說話。
“他孃的,臭道士,等勞資出去一定要弄死你!”這是他發自內心的吶喊。
道士透過張東君,將出租屋內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當見小道士開始作法,不再管二燈,操控著張東君的身體直接向小道士衝去。
“金鐘罩鐵布衫!”二燈身子大吼一聲,繃緊身體,一挺,直接擋在小道士面前,開始和張東君硬拼。
董貴雷額頭的汗水如雨滴般滴落,口中依舊不斷地念著咒語,雙手繼續有條不紊地結印。
“移形換影,逆天改命,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語畢,小道士抓起另外一隻公雞,直接拿起桃木劍抹開雞脖,一道鮮血準確無誤地濺射到紅繩之上。
紅繩頓時紅光大綻,也意味著道術已經完成。董貴雷直接癱軟在了地上,大喘著粗氣。
而此時的張東君就像斷了電一樣,本來一直轟擊在二燈身上的拳頭也瞬間停了下來。
移花接木完成,那隻綁著紅繩的雞,現在就如同之前張東君與稻草人捆綁在一起一樣,開始撲騰撲騰地到處亂飛起來。
所以道士已經控制不了張東君,而只能控制這隻雞。
“臭小子,敢破我控偶術,下次定要取你性命!咯咯,咕咕噠!”老道士話說了一半,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切斷了與稻草人的聯絡。
出租屋內一片狼藉,二燈直接一口老血噴出也癱軟在地。
張東君恢復了身體的控制權,他急忙將二燈和梅度川心扶起,放倒在床上。
小道士臉色有些慘白,顫顫顛顛地站了起來,苦笑著說道:“下咒的人道行應該與我師父道行相當,這次遇到對手了。”
張東君始終想不出來到底是誰要這樣害他。
“真是不好意思,給你們添麻煩了。”張東君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說道。
二燈躺在床上,虛弱地哀嚎著:“小施主,你吃了啥東西,力氣怎麼這麼大?老衲金鐘罩鐵布衫都擋不住。”
張東君瞥了一眼二燈,心裡想著:“你的鐵頭功連跟鐵棍都擋不住,金鐘罩鐵布衫也好不到哪去。”
“道長,看來對方是下了功夫,一定要弄死我。可是我實在想不出來是誰會害我。”張東君把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
小道士搖了搖頭:“想害你的人其實與你並無瓜葛,只是你幫助了那個牛莽才會惹禍上身。”
張東君聽後,大吃一驚:“你說是那個想害牛董兒子的人想弄死我?”
“嗯,顛倒風水局肯定是出自與道士之手,而此人又是借用道士來給你下咒。看來小哥你以後要小心點。好在頭髮離開身體七天後便與主人再無聯絡,不然你的小命就難保了。”
小道士說完,便俯身將地上的法寶一一收了起來。
張東君聽完董貴雷的話,氣得咬牙切齒:“方文文,勞資本來不想插手這件事。既然你都拉屎到我頭上了,那就別怪我了。”
雖然打女人是不對的,但是現在的張東君狠不多將方文文吊起來拿皮鞭狠狠的抽一頓。光抽還不解恨,還要扇她耳光,讓她痛不欲生。
而另一邊,方文文光著身子,被花式捆綁起來,一個肌肉男正拿著小皮鞭不停的抽打在她的身上。
方文文非但沒覺得痛,反而很興奮,不停的讓大漢下手重一點。
那大漢聽到她的叫聲後,很激動,手上的力道又增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