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婭嘆了一聲,說道:“這裡沒有死刑,我查他,如果有證據,拿到他所有的犯罪事實證據,依照這邊的法律,至少可以判他一百年以上的監禁,馬克這個人,做事殘忍到髮指,實是死有餘辜”
周宣心裡有了數,自己下毒的事,當然不能對她說出來,免得馬克等人相繼死後給自己惹上麻煩,只是馬克這樣的惡棍弄死了也沒有人可惜可憐,那就好得多。
見到羅婭不滿意的表情,周宣笑笑道:“好了,今天看樣子是沒有什麼發現了,我要回去了,你把我送到前面的叉路口就行了”
羅婭張口結舌的,沒料到周宣忽然就說不幹了,當即急道:“那……那怎麼行?如果你不幫我把馬克繩之於法,我……我怎麼交差?”
這句話總算是說出老實話了,繩之於法倒是小事,想借這件事撈個升職的機會才是重要的。
周宣想了想,然後問道:“那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什麼職位?有什麼對手?要是你說實話,或許我還能幫幫你”
羅婭呆了呆,這些事實在是不想說,但現在遇到周宣,當真是她遇到的一個機遇,在中情局紐約的分部中,她只是一個小組長,分局的一個行動組長將要退休離職,分局局長便下了命令,下屬所有人,只要誰有本事破一樁大案子,立馬升任這個行動組長。
羅婭當然想,但她的對手ting多,有幾個能力很強,當然,羅婭也是一個能力極強的人,又長得漂亮。
如果想要當上這個組長,不下猛藥肯定是不行的,破一般般的案子,顯然起不到大的功效,要破就得破猛的,比如像馬克這種超級大毒梟,黑社會的大頭目,如果把他能成功歸案,那肯定就算是一樁大功勞,升任組長就有戲了。
而羅婭也就是這個想法,所以在五個月前就以另外的身份接近了馬克,但馬克實在是太機警,太小心,又心狠手辣,實在難以真正掌握到他的證據。
猶豫了好一陣子,羅婭才說道:“我在紐約分局只是一個小組的副組長,實際上也沒有掌握到行動權力,在中情局,基本上可以這樣說吧,除非有天大的功勞成績,是可以馬上給高職位或者高獎金,否則就是排資論輩講資歷,講關係,有強有力的靠山,當然可以升得快些,這個道理,在哪兒都一樣,我如果想要升上去,那就得有驚人的成績,否則是別無他法可想。”
周宣心想這個羅婭,現在說的也算是真話了,但是馬克這件事,肯定就沒辦法了,這些人,做了就做了吧,也沒有什麼好後悔的,只是羅婭肯定就沒辦法在這件事情上面得到好處了,馬克等人的死,只怕會惹起黑幫中的sāo亂,也許對警方來說是件好事,但也許是件壞事。
把大頭目抓了或者是殺了,示警的好處是有,但同樣也有可能引發更大的動亂,手底下的人爭權奪利,合併之下,殃及池魚的事也不少見。
周宣猶豫了一下,然後又問道:“你現在除了馬克這件事,還能有什麼事能讓你有提升的可能?”
羅婭怔了怔,隨即說道:“事情當然是有,但只會比這件事更難,更不可想象,難度太大了,我都不去想。”
還沒等到周宣問她到底是些什麼事,羅婭就自己說了出來:“比如吧,到阿富汗抓幾個基地的恐怖分子的頭目回來,又或者是探查到國外那些高科技的秘密資料,這些都是比抓到馬克還要大的功勞,但誰不明白啊,這些可都是基本上也辦不到的事”
周宣有些發怔,這些可都不想幹啊,如果只是在紐約幫她抓幾個大毒梟,那還好一點,但要去做間諜盜竊國外的高科技機密,又或者去抓恐怖份子,那自己就是吃飽了沒事幹,什麼事不好乾,要去白給山姆大叔幹活?
為了這麼個妞,把自己攪進來,當真是頭痛,看來要真是難辦,說不得自己就耍賴食言,裝做不知道,自己又不干犯法的事,她還能把自己怎麼樣?惹急了就把她從地球上抹掉,讓她渣都不剩,看她還找不找碴
羅婭悶悶不樂的開著車,這個周宣,威脅不到,掌控不到,一般的人,以她的身份要動手,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不過周宣的身份不一般,身兼傅家的女婿身份,出什麼問題會是大事件,而且真要動他,以他那神鬼莫測的本事,要反擊她也是個令她頭痛的事。
跟周宣沒有深仇大恨,不是竟爭也不是敵我關係,跟他沒必要做到翻臉的地步,實在太危險了,只可惜,周宣太不好交誼,根本就沒有辦法。
所以羅婭才愁悶,本想借周宣的能力來讓她跳級升上去,可惜了,要讓周宣受她的掌控,似乎比那些更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