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於是他便也“汪汪”的回了數聲,意思是問他叫什麼,家裡有誰?
那狗老實,也不察這人如何能與它交流,自又“汪汪”的回了他的話。
李承訓與狗交流過後,得知這狗叫大黃,這家人家有祖孫倆相依為命,而村裡**多逃到山上去了,是這老人病得厲害,走動不得。
“老人家,大黃說您病得嚴重,我略懂醫術,可以為您瞧瞧,您放心我不是壞人,您也不用擔心小紅!”小紅是老人的孫女,李承訓將他們一家的狀況摸了個門清。
“吱呀”一聲,那茅屋的草門被開啟,一個十二三歲的小丫頭探出頭來,“大黃,他是壞人,咬他!”
“汪汪!”那大黃對著小紅歡叫起來,它忠誠,自是要聽主人的,但它與李承訓交流的很好,又不好傷害朋友,便只能這般向那小姑娘解釋,卻是沒動地方。
那小姑娘見大黃反常,呸了一聲,便要關門,誰知她剛縮排身子,便感覺到一陣風動,帶著些許臭氣,那門便被卡住了。
是李承訓晃動身形,來到門口,一把抓住了門楣,而後在小姑娘的驚恐神色中,推門而入,“小丫頭,若是我想害你們,你們早就死了!”
“不許動我爺爺!”那小姑娘一聲尖叫,回跑到爺爺床邊,伸出小手,護著爺爺。
“汪汪”,大黃也順勢而進,撲立在李承訓的大腿上,用他的爪子努力拉扯著李承訓。
“大黃不怕,我是要救爺爺!”
李承訓以狗語對大黃說著,而後蹲下身子,一邊撫摸著它,一邊安撫著它,直到其溫順的趴伏在自己腳下,這才起身,又對小姑娘道:“好狗通靈性,我若是壞人,大黃能這般聽我的話嗎?”
“你是誰,你怎麼知道他叫大黃,我叫小紅?”那小姑娘很激靈,只是警惕心很強。
“紅兒,他不是壞人,咳咳!”此時,那女孩身後的老人強自支撐其身體,在床上坐了起來。
“老人家,讓我先看看您的病情,其餘的事情,咱們稍後再說!”李承訓來到床邊,見老人骨瘦如柴,咳喘不止,他便坐在床頭,不由分說的拾起他的腕脈。
“別,別,我不行了,不要傳染到先生,先生還是快快離開這裡吧!”那老人使勁向回縮手臂,奈何他人老力弱,又是病入膏肓,卻是有心無力。
李承訓靜心診脈,而後又看過老人的舌苔,敲打過老人的臟腑,期間他聽到那小丫頭也有微微的咳喘,心知他們的確都是病到了一處,難怪老人如此擔心他。
“先生,來的郎中都死了,沒救了,快走吧!”老人顯然已經不抱生的希望,他只是可憐自己的小孫女也即將死去。
“爺爺有救嗎?”小紅站在李承訓背後,一臉緊張。
李承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他已經探出老人非是感染了什麼瘟疫,而是一種類似瘟疫的慢性毒藥,他懷疑是有人在村子裡投毒。
“老人家,家裡可還有些什麼人?”他沒有回答小姑娘的話,而是向老人問了一句。
老人立時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家裡沒什麼人了,小紅還有個姑姑和鄉親們躲到了山裡,哎,這妮子,我讓她走,她偏要在這裡陪我。”
“老人家,無需多慮,村裡的人應該是中了毒,待我尋到那毒藥的源頭,鄉親們便都可以回來了,會讓你親自將小紅交給她的姑姑。”
李承訓笑笑,他這倒也不是純粹在安慰老人,他可以用金針暫緩老人身上毒液發作,使他儘可能的多堅持些時日。
隨後,他便開始給老人和小紅施針治療,治療結束後,他明顯感覺二人氣色好了很多,便又開始詢問在這村子發生“瘟疫”前,可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
老人回憶說,村子發生瘟疫的前幾天,有個商隊在此駐紮,後來瘟疫發生,那商隊便走了,但隨後卻來了一批全身都包裹嚴實的人,他們說他們是官府派來的疏散大家暫時到山上暫避,而後他們要將整個村子封鎖起來。
那時村子裡已經死了不少人,那些健康的人,便都被管家的人疏散到山上去了,而那些得了病的,就全都被集中在村子裡,由那些人看慣起來,然而那之後大概過了半個月的時間,這些人什麼也沒說,又都悄悄的走了。
他們走了以後,村子裡剩下的二三十個人這才又聚集在一起,去找村長,但發現村長家被大火燒了個乾淨,村長也死了,這些老弱病殘的鄉親擔心自己的瘟疫傳染,不敢亂走,也是不想離開這祖居之地,便都在這裡等死。
李承訓見再也問不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