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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道:“這是一場競賽,一場獵殺的競賽,就像弗萊迪和傑森在電影裡做的那樣。”“沒錯。”言先生嘆道:“雖然我不在乎那個獵狐者殺多少狐狸,可他的競爭對手在殺的東西,可是我重要的食糧。”“是啊,而且還是年輕人,”文雅故作哀傷道:“還是那些為了PSP,IPOD,或者最新款的手機就願意少活幾年的大肉雞。”“你知道就好。”言先生一邊檢視著地圖,一邊沒好氣道:“你現在該知道的都已經知道了,可以讓我安靜地做事了吧?”“女人只有在討厭一個男人的時候,才會變得安靜。我不僅不討厭你,而且我還有很多的問題呢!”文雅用手在眼睛上比了一個框框道:“剛才你讓這個眼鏡飛刀男替你驗血,是不是認為,那個和獵狐者玩起這場遊戲的,是一隻真正的食人狐?”“不管是不是都一樣。”言先生道:“現在誰都沒辦法再安靜地繼續這個遊戲了,因為我也要加入了。”“是我們。”文雅輕聲地補充道。

第五卷:狐之禍第二章:獵殺競賽(5)——織布機與投影儀

殺手本身,或許就是世界上最好的偵探。

--------------------------“真迷人。”在細細觀察了兩張地圖好一會兒後,文雅頗有些迷醉地說道。

只有同樣身為殺人者的斷頭文蠱生,才能瞭解這“獵殺競賽”的迷人之處。

這是一場生與死的遊戲,在獵殺的同時,你也可能是被獵殺的物件。

無論這個挑起殺戮的人——又或者是狐——是誰,他現在一定很享受,享受著這份唯有天生的殺人者才瞭解的快樂。

他在殺戮,同時也在被追殺。

獵狐者無疑是頂尖的獵手,狐妖們恐怕是世界上最難纏的獵物——它們狡詐,強大,變化多端,更重要的是,它們本身就是強大的獵者,以人為獵物的獵者。可即使是這樣難纏的怪物,依然一個個地倒在了獵狐者的手下。獵狐者讓它們一個個地以食人狐受害者的方式消失,而向來以奸狡著稱的狐狸們,卻至今連他的模樣都不知道。

這樣的一個獵者,在進行著這樣的一場獵殺,他的目的,只是贏得這一場競賽,只是為了獵殺這最後的怪物。

而到現在為止,獵狐者也只是一直跟隨著他的腳步,一直緊追著他的身影,正如那些狐狸觸不到他一樣,他似乎也一直沒辦法抓到這個幻影。

這場追逐,這場殺戮者之間的頂尖爭鬥,雖然只能從地圖上的線點勾畫間體現出萬分之一,卻已經足夠讓文雅意亂神迷。

“我們一定要給他取一個響亮點的稱號。”文雅感慨道:“像狐狸那樣隨便取個名字了事的做法,對於他們這樣的獵手,簡直就是侮辱。”“怎麼了?和他們產生殺人狂之間的共鳴了?”言先生不屑地笑道:“那你覺得應該怎麼稱呼他才好?布雷迪?綠河殺手?還是開膛手傑克?又或者學你的,叫狐斷頭?”“一個殺人者的呼號,要不就是他的殺人手段,要不就是他犯案的地點。”文雅眼睛依然盯著平鋪開的兩張地圖問道:“他用的是什麼手段?扭斷脖子割斷喉嚨,還是在案發現場留下某些特殊記號?”“都沒有,如果有的話,現在也輪不到我們來查了,這裡早堆滿警察了。”言先生道:“他只是做了一個食人狐該做的事,在吃飽喝足後讓屍體蒸發掉,只將他們的衣服留在原地,就像一直在追蹤著他的獵狐者做的一樣。”“食人留衣,典型的食人狐風格。”文雅似乎在地圖上發現了什麼,嘴角上揚道:“可他並沒有堅持這個風格多久,是不是?”“哦?你怎麼知道的?”言先生微微有些驚訝:“我似乎還沒和你說過這個吧?”“這個還需要你說?”文雅自信地笑道:“我非但知道他的風格變化,還知道你剛才交給眼睛男的那一管子血是從哪裡來的!”“……怎麼?我們什麼時候交換角色了?你現在成了福爾摩斯了?”言先生頗有些不信地說道:“那你倒說說,那管血是從哪兒來的?”“是從這兒!”文雅說著指向言先生地圖上偏西北角的一個點,笑道:“這裡發生過某個事件,使得被害者的血跡和另外的一組血樣留存了下來,也使得這個殺手不再堅持食人狐的風格,之後也再沒有任何失蹤者的衣物再被發現,是不是?”這一次,文雅的話讓言先生徹底地閉上了嘴。

--------------------言先生很聰明,這一點無論是誰都無法否認,有時認識他的人甚至都在懷疑,他的腦袋裡除了理性之外,究竟還有沒有一點不合理,不合邏輯的感性思維。

可正是因為言先生的腦袋實在太過理性,有些文雅能夠看到的東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