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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永久的。”

聽到這個訊息,幾位老牌變種人都愣了。x教授也一樣。他知道史考特陷入了昏迷狀態,卻沒想到會是那麼嚴重。

“怎麼回事?他和琴被政斧或者軍隊的人伏擊了?”漢克連忙問道。對政治方面的齷蹉更敏感的他第一時間就想到政斧和沃辛頓工業的“解藥”計劃上去了。

在幾位變種人的注視下,佐羅搖了搖頭。不過沒等他們再追問下去,他就笑著開口了。

“噢,你們不知道,我已經等不及要為你們揭曉答案了。不過,如果有我說出來的話會少了許多樂趣。所以……”說到這裡,他的視線越過金剛狼和野獸,盯在x教授身上,“嘿,妨礙者,你再猜一猜到底怎麼回事唄。”

x教授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過了有那麼幾秒,他從喉嚨的底部用極大的力氣發出乾澀的聲音:“是琴?”

“bingo!”

得到佐羅肯定的答覆,x教授似乎失去了所有力氣,本來身體筆挺地坐在輪椅上的他此時是癱軟地靠在椅背上。

離x教授最近的漢克有點懵。他跟x教授是五十多年的老交情了,雖然變種人的自然壽命會比普通人長一些,但一起經歷了那些苦難足以使他們的友誼愈加珍貴。可是從來沒有,哪怕是最艱難的時候,他也沒有從x教授身上見過這種頹態。他現在除了腦子裡一個詞“為什麼”之外,完全是下意識地衝到x教授的身邊,檢查起x教授的身體。

暴風女的反應與野獸的差不多,都是第一時間衝到x教授的身邊。她在x教授的麾下也有快二十年了,對方如師如父,值得她無條件信任,也是她信仰的寄託。

唯有金剛狼。他也關心x教授的身體情況,但在確定x教授並不是遭到什麼重症之後,他更想知道琴和史考特那邊是怎麼回事。

x教授也知道這件事再不說開,只會成為大夥心裡的結。於是在揮了揮手讓野獸和暴風女都不用再照料他之後,他緩緩開口,將事情說了出來。

“或許你們都不知道鳳凰之力。那是一種神秘的能量,植根於人的意識深處。它能給宿主帶來無法估量的破壞力,那足以毀滅整個地球。而琴的身體裡,就有這種能量。”

“其實單純地以‘能量’來定義鳳凰之力也不合適,它其實所有意識的。而這種意識也一直在影響琴。所以在十多年前用心靈能力禁錮了屬於鳳凰的部分,將它與琴的意識隔離開。可是鳳凰太強大了,它多次試圖衝破我的禁錮,而且即使還在禁錮中它也能緩慢地影響著琴。”

“我不知道琴對這些知道多少。但我想這一次琴能從滔滔的河水中活下來,應該是透支了她本身的心靈能力,在她的身體外形成了一個能量繭體,擋住了可怕的壓力和衝擊力。問題是,她的心靈能力又是我設下的禁錮的能量基礎。所以我想,我設下的禁錮已經被打破,鳳凰已經在與琴本身的意識的較量中佔據了上風,甚至已經開始同化或者說吞噬琴本身的意識。而鳳凰的意識,那是隻有欲_望、憤怒、嫉妒等純粹的動物本能。當然,還有暴食。”

x教授一連三段話,都把他那三位同胞聽傻了。不說才加入沒幾年的金剛狼,連一被子好朋友的野獸也是第一次知道這種事!尤其是最後一點。一個以能量為主題的意識,在它的暴食本能“發作”時,會做什麼?

“所以查爾斯你是說,是琴在那種鳳凰之力的驅使下,把史考特當作是食物的來源,吸食了他身體裡的能量甚至生命力?”作為科學家的漢克結結巴巴地說道。隨後沒等x教授回應,他低聲自語了起來:“如果那個鳳凰之力在長期的壓迫之後想要發展,想要充實自己,的確需要很多的能量……”

面對野獸這番分析,x教授艱難地點了點頭。

“不,這不可能!”暴風女還是不能接受這個結果,“琴還是琴,我們的同伴。她絕對不會傷害任何人,更不會是史考特!”

金剛狼也是這種想法。

“不要胡亂猜測了,那沒有幫助!”他斬釘截鐵地說道,“為什麼不直接問一下他。他似乎知道經過。”說到這裡,他又加了一句:“只要他不收錢。”

於是焦點又回到了某不速之客身上。

注意到金剛狼還用那雙銅鈴大眼等著自己,佐羅無奈地聳了聳肩。果然是金剛狼,而不是金剛豬金剛虎什麼的,無論什麼時候都對陌生的事物保持著足夠高的攻擊性。

“我的確知道事情的經過。當時我跟我的小女僕在阿爾卡利湖邊野炊,享受大自然的美麗風光,沒多久就看到那位史考特開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