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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明川的敘述之後,影瀾呆呆的點了點頭,看起來似乎還有些茫然。
“怎麼了?”明川覺得影瀾的模樣有些古怪。
“那個、我是覺得那個法陣有些奇怪。”影瀾遲疑的說道。
“怎麼奇怪的?”
“額……就是……”影瀾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急得團團轉,額頭上似乎都冒出了可疑的汗珠。
“你冷靜一點。”明川覺得自己的眼睛都被這傢伙轉暈了,“你覺得那個陣法哪裡讓你覺得奇怪了?”
“我感覺不到。”影瀾停下了不斷轉圈的腳步。
“啥?”
“在被拖進去之前,我沒有感覺到任何陣法的氣息。”影瀾詳細的說明道。
“這種狀況很少見?”陣法的氣息?那是什麼?和鬼氣差不多的東西麼?
“以前沒遇到過這樣的事情。”影瀾回答道。
“從未遇見過?”明川知道影瀾可是活了很久的鬼怪,聞言不禁也感到了有些稀奇。
“嗯。”影瀾接著說道,“陣法發動的時候,會有能量在周圍聚集,產生一些……額……總之就是很怪異的感覺,一般我都能感覺得到。”
“能量的波動麼?”明川摸著下巴沉吟著說道,“所以你之前才會被無聲無息的拖進河道內,今天也沒有察覺到我的狀態?”
“嗯。”影瀾點點頭。
“你不是在為自己的無能找藉口吧?”明川揚了揚眉毛。
“啥?”影瀾疑惑的歪了歪腦袋。
“算了,以你的智商怕是無法理解‘找藉口’這麼複雜的事兒。”明川嘆了口氣,心裡知道對方說的是實情。
“佈下這些法陣的人,可能有些問題啊,大人。”影瀾難得嚴肅的說道。
“嗯,我也發現了。”明川撓了撓頭髮,“不過這些陣法都是幾十年前佈下的,想必佈陣的人也已經不在人世了吧。”
若是還活著,那個高山輝夜該有一百多歲了,這麼大的年紀應該也翻不出什麼風浪來了。說起來,高山昱這麼急迫的想找一個一百多歲的老人又是為了什麼?
“咦?幾十年前佈下的?”影瀾聞言異常的驚訝,“這應該不可能吧。”
“誒?不可能?”雖然一開始他也覺得有些匪夷所思,不過和鬼怪打了這麼多的交道,明川早已學會了對不可思議的事情不那麼大驚小怪,所以很坦然的接受了這種看似不可能的事情。
如果連影瀾都說不可能,那麼估計就是真的不可能了。
但是現在問題來了。
如果說,這些法陣不可能是幾十年前佈下的,那麼又會是怎麼回事?
“你能看出來佈下這些法陣的大致時間麼?”明川問道。
“不能。”影瀾搖搖頭,“不過一般法陣佈下之後,若是不能立刻發動的話,隨著時間的流逝,那些聚集能量的器物也會失去原本的效果。”
“所以你是根據這個原理來判斷這種事兒是不可能發生的麼?”明川大概明白了影瀾的意思。
“嗯。”影瀾肯定了明川的猜測。
法陣佈下之後,一般來說都會立刻發動,當然也有延遲發動的情況,但是延遲的時間是有限度的。明川雖然只知道法陣的基礎原理,也是知道這一點的。
“那有沒有可能,佈下這法陣的傢伙掌握了某種方法,使得法陣可以延遲數十年之久?”明川問道。
“額……”這個問題似乎把影瀾給難住了,就見他歪著腦袋想了半天,也沒能得出一個確切的答案,最後有些喪氣的說道,“不知道啊,我沒聽說過這種方法呢。”
明川將口袋裡的勾玉掏了出來,摸著下巴沉思道:“是其中別有玄機呢,還是真如那傢伙所說的那樣,他的陣法造詣高出常人?”
“咦?大人,莫非您與佈陣的人見過面了?”聽到明川的喃喃自語,影瀾驚訝的問道。
“算是見過吧。”明川撓了撓頭髮,耷拉著眼皮說道,“當我的意識被拖進法陣的時候,在裡面見到了那傢伙殘留在其中的意識,或者說一縷神識。”
“誒?”影瀾聞言將鼻子湊到了明川的身邊,用力嗅了嗅,似乎想從味道上來進行分辨。
“喂,你是狗麼?”明川不禁朝後靠了靠,不滿的說道。
“大人,您見到的,可能不是殘留的意識。”影瀾抬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