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為“劉姥姥設法謀生活”(共五段)、“鬧學堂秦香又生端”……“學做詩期月當就成”。選文後附抄“好了歌”、“諷寶玉西江月詞”、“薛寶釵、林黛玉詞”、“錦香院妓女雲兒唱曲子”、“寶玉唱曲子”、“馮紫英唱的曲子”、“魯智深(寄生草)”。參見一粟《紅樓夢書錄》,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年7月版,第17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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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沙吹盡始見金(6)
⑦ 載《蒙古王府本石頭記》(以下簡稱“蒙府本”)第6回回前,書目文獻出版社1986年影印第一冊第211頁。戚序本、夢稿本亦有此詩,己卯本為夾條錄出,“題日”作“六回題雲”。
⑧ 同上,第7回回前,影印甲戌本亦有此詩。
⑨ 同上,回末。庚辰本亦有此詩。
⑩ 《脂硯齋重評石頭記》(本文簡稱“庚辰本”)人民文學出版社1975年10月影印本,第194頁。
同上,回末,第479頁。蒙府本、戚序本亦有此詩。
例如第1回寫的石後偈第四句“倩誰記去作奇傳”,程甲本同於其它早期抄本,而試魁抄本則作“猜誰記去作奇傳”,倩、猜二字當是形近而異。同回賈雨村對月詠懷五言律中有“悶來時斂額”句,試魁抄本將“悶”作“閒”;“先上玉人樓”句,程甲本將“樓”作“頭”,試魁抄本同諸抄本,作“樓”。類似異文在《芙蓉女兒誄》一文中多得難以細列。
見影印庚辰本第一冊第28頁,影印蒙府本第一冊第43~45頁。
見影印庚辰本第一冊,第455——456頁。
見影印蒙府本第一冊第33頁。
見《古本小說叢刊》,中華書局1987年6月出版。
中華書局1986年4月影印《石頭記》(簡稱“列藏本”)第五冊,第2775頁。
例如庚辰、戚序、列藏、甲辰諸本皆作“昭日月”,獨夢稿本作“照日月”。見影印《乾隆抄本百廿回紅樓夢稿》,上海古籍出版社1984年出版,第41頁。周汝昌先生對“昭日月”還是“照日月”的問題非常重視,曾發表意見說:“聯文‘昭日月’……只要懂一點平仄格律的就會取‘昭’,而指‘照’為誤,蓋那個字該用平聲,‘照’是去聲屬仄。這似乎並不難決。可是,問題在於:如原本作‘昭’,抄手絕不會自找麻煩,願意多寫上幾筆,無此情理。……一時不敢太自信,故仍循常規,取了‘昭’字的平聲字。”載《南京師範大學文學院學報》,2003年第3期,第3—4頁。如果我沒有理解錯的話,周先生是主張應用“照”而非“昭”,因為“不敢太自信”才“仍循常規”的。我認為這些用“昭”字的抄本底本應該是“照日月”而非“昭日月”。棄“照”改“昭”有兩種可能:一是某公頗懂平仄,以為作者疏忽而寫成了“照”。故更正為“昭”字。這使我想起元白先生在《讀紅樓夢札記》(見北京師範大學學報)1963年第3期一文中說過的話:程本《紅樓夢》第13回改“賈門秦氏恭人”為“賈門秦氏宜人”,封號與“五品”官階一致了,但卻忽視了作者故作錯位的用心(大意,未核原文)。我移來說明改“照”為“昭”,在平仄上是對了,但此處卻用錯了字義。二是抄錄者也有可能偷懶。將十三筆的“照”字減了四筆而寫成了九筆的“昭”字。當然,我也“不敢太自信”,只是聊陳管見而已。
參見陳慶浩編著:《新編石頭記脂硯齋評語輯校》(增訂本),中國友誼出版公司1987年8月版,第700—769頁。
參見胡文彬撰:《曹寅撰抄本的幾個問題——新發現抄本考察報告之二》,載《紅樓夢學刊》2005年第2輯,第19—36頁。
疏影寒香入夢來
——寒香館主人《石頭記摘豔》
世間巧事多多,你能否遇上則要靠你的運氣了,這是一種“緣分”。不久前剛剛從中國藝術研究院圖書館藏書中發現一部千山試魁抄存的《紅樓夢詩詞選》,接著又在中國歷史博物普通古籍中發現一冊抄本《石頭記詩詞摘豔》,真真是“無巧不書”了!
《石頭記詩詞摘錄》,署寒香館主人,下鈐陽文長形印一方。抄本,一冊,共33葉(合66頁),宣紙,小楷工細,品相尚嘉。其高18.1厘米,寬9.1厘米,鈐有姓氏聯珠陰文方印、陽文印兩方,前者為“雨山××”,後者為“從龍臣”。外封題為《石頭記詩詞摘錄》當系後人添寫而非原跡。
抄本所“摘”《石頭記》詩詞依回次為序,計40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