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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咻……”突然間天空出現了許多可怕異常的魔雀,魔雀在空中不斷地盤旋,鋒銳的雀喙發出刺耳的號叫,就連兇猛的禿鷲也被他們的利爪輕而易舉地撕成了碎片。

後有追兵,上有魔雀。這下我們真是窮途末路了。

山窮水盡疑無路,在西藏通尼瑪達娃的指引下,我們一次次從七通八達的巷子裡柳暗花明得躲避追殺。

但敵人始終在後面窮追不捨,古桑子的腳也受了點槍傷,我和尼瑪達娃也都被飛濺的彈片刮破了面板,正義的鮮血流了一地。

“反擊!”尼瑪達娃和我做了個交流的眼神。

我加快腳步繞過一個彎,迅速放下格桑活佛在巷子的角落裡躲了起來。

我,古桑子,尼瑪達娃兵分三路,躲在拐角處。那一群全身裝備的西方殺手愣頭愣腦地追了上來,左右拔槍——沒人!

一抬頭!呵呵,我從天而降,三拳兩腳,先用無敵連環鴛鴦腿把他們的槍踢掉,再一掃堂腿把他們打的落花流水。

一個殺手從懷裡掏出又一把槍朝我要射,完了,我死定啦!——“砰!”尼瑪達娃舉起一個垃圾桶把他砸暈了過去——又一個殺手要射尼瑪達娃,完了,她要見佛祖啦!——“砰!”古桑子突然從殺手後面踢中了他的褲襠,哎喲,真為他的祖宗同情!

兩軍相逢勇者勝。我們拳腳如影,乾淨利落地收拾了這幾個殺手。

回頭去看角落裡的格桑活佛,角落的地上是一張破草蓆,旁邊凌亂放著一些生活垃圾和發黴腐爛的食品,簡直是個乞丐窩。沒想到這麼破爛的巷子裡竟然住著一對孤苦伶仃的母子倆,他們相依為命,害怕地摟在一起。我們和殺手激烈的交戰顯然把母子倆嚇壞了。

奇怪的是格桑活佛臉上卻露出親切的笑容,彷彿看到了故人一樣,他伸手去摸那骯髒小孩的頭。在那一瞬間,突然那小孩一樣前僕,“砰!”——一顆罪惡的子彈穿透了小孩的胸膛。

“可惡!”我回過頭來,一腳踢向一個垂死掙扎的殺手胸膛,他垂死掙扎,想最後給格桑活佛致命一擊,而那個善良的小孩卻捨身救了格桑活佛的老命。

只聽的“喀喇”幾聲,殺手的肋骨被我硬生生踢斷,西裝的前襟也裂開了,毛茸茸的胸口露出了一個倒旋的“卐”字。

“Peter Hofmann果然是納粹分子!”我終於肯定了殺手們是西方邪惡的納粹集團,萬字相是正放正旋正線(橫豎線)卍,而納粹標識是斜(邪)放反旋斜線卐!

“別說那麼多了,快救救這個小孩吧。”尼瑪達娃心疼地把那受傷的孩子抱在懷裡,我脫下身上的大衣給他保暖。

“小心!”這時天上又有無數可惡的魔雀俯衝下來,要啄食孩子胸口淋漓的傷口,我不停地揮舞著雙臂阻止魔雀的暴行。但奇怪的是,魔雀一接觸到孩子的身體就像火遇見水,馬上就悽叫一片,落荒而飛。

“看!他的胸口也有個萬字!”我大聲叫道,“但卻是正旋的‘卍’!”更讓我驚訝的是,我懷裡的那個小孩竟然是劉家生也見過的小孩,他曾經偷走了我的錢包!

(卍 字,漢語讀“萬”,梵語是“吉祥海雲相”的意思,佛教認為是釋迦牟尼胸部所現的“瑞相”。這與希特勒將“國家”、“社會”兩個德文的第一個字母S重迭為納粹黨黨徽“ X”是截然不同。)

看到自己的孩子受傷,一旁多病的母親心如刀割,她撲上來抱著自己的孩子嚎啕大哭。母親身體看過去非常虛弱,她哭上一會就止不住地咳嗽,她的唾液裡間雜著血絲,看來可能是肺結核或是嚴重的呼吸系統疾病。

“快救他!他才是真正的靈童!”格桑活佛突然說出了一句石破天驚的話。

“怎麼可能?”大家異口同聲地問。

“佛法廣大,我與故人靈犀相通,先救人要緊。”格桑活佛又是按人中,又是用藏傳大手印熨熱胸口,忙的不亦樂乎。

我突然明白了這個孩子為什麼迫不得已要偷我的錢包,也許他當時只是想為自己的母親買一包藥。我也想起了為什麼我和劉家生請他吃飽後他還帶走了一盤饅頭,原來孝順的靈童是帶給生病的母親吃。而當時我和劉家生還笑他是豬八戒轉世,沒想到他卻是淪落凡間的靈童!!!

熱振觀海,海內現一破落農家,一童衣襤褸,面有飢相,熱振待細看,卻見有血汙之光,終無影相。原來那血汙就是靈童的母親的咳血癥,正是不潔的血腥讓佛教徒們歷盡十年也找不到轉世的靈童,而且意外巧合撞遇,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