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開了——十分粗魯地甩開了,佩特格魯夫人是這樣說的——‘以一種十分野蠻的方式’拒絕了所有的幫忙,然後衝進她自己的屋子,把自己鎖了起來。佩特格魯夫人附耳門上傾聽了一會兒,她說‘為了確認一切是否安好’,但是聽到她在屋裡走來走去,還砰地甩上櫉櫃的門。最後她覺得自己更應該下樓去看一看,然後就離開了。
如果是馬奇班克斯夫人告訴我這件事情,我或許會覺得還有必要繼續調查一下,但是我有一個強烈的感覺就是即使我快要死了,也要把門鎖上不願意與佩特格魯?羅賓遜夫人見面。佩特格魯夫人十分確定那時瑪麗小姐手裡什麼都沒有。她的穿著就像在審訊中描述的一樣——睡衣外面套著一件長外套,穿著一雙結實的鞋,戴著一頂羊毛帽子,而在醫生到來之後的時間裡她也一直是這一身打扮。還有一個奇怪的地方,就是佩特格魯夫人——你記得吧,她從兩點開始就是醒著的——確信就在瑪麗小姐敲阿巴斯諾特先生的房門之前,曾經聽到走廊某個地方有摔門的聲音。我不知道這表示什麼——或許什麼也沒有,我只是陳述一下事實。
在城裡幾乎毫無所獲。你妹夫是個十分小心謹慎的人。從偵查的角度來說,他在奧爾巴尼的房間幾乎是一片荒漠,除了幾張英國的賬單、收據和邀請函之外沒有任何其他檔案。我稍微調查了一下邀請他的那些人,發現幾乎都是他在俱樂部裡或者軍隊裡認識的,從這裡看不出來他的私生活的狀況。我昨天晚上——或者說今天早上在他們中間走了一圈。一般的評價是:慷慨大方,但是很難接近。另外,玩紙牌似乎是他最喜歡的娛樂活動,但是沒有使詐的跡象。他經常贏,只是從來賭的都不大。
我覺得我們想知道的資訊肯定在巴黎。我已經寫信給里昂信貸公司,讓他們找出卡斯卡特的票據,尤其是提供有關他的銀行賬戶和支票簿的資訊。
昨晚和今天都馬不停蹄地工作,我實在快累垮了。除非你還有別的需要,否則我就待在這裡等待票據,或許我會親自去一趟巴黎。
卡斯卡特的書是一些常見的法國現代小說,還有一本曼能的產品目錄冊叫做《新奇的盤子》。他肯定在別的地方還有自己的生活,你說是不是?
附上的賬單來自邦德街的一位美容專家,你或許會感興趣。我跟她透過電話,她說他在英國期間幾乎每週都會去她那裡。
週日在芬頓地區沒有實際進展,空手而歸——但是我認為那個傢伙沒去過那裡。我想他是不是逃進沼澤地裡藏起來了?你認為值得徹底搜查嗎?這如同在一堆乾草中尋找一根針。而那隻寶石貓的事情就顯得更加奇怪,你從你家族裡查不出任何東西嗎?它似乎不是“十號”的,無論如何——也沒有聽到任何人談論村子裡有人丟失了這樣一隻貓。
好了,再見。
你永遠的CH。帕克('EX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