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看來眼站在韓夕身後的夜安,而後對著韓夕道:“二爺擔心大少爺,讓人出來尋。有勞韓小姐照顧我們家大少爺了。”
話語間朱雀對著身旁的男人使了個眼色,男人繞道韓夕身後去扶夜安。
但夜安見有人靠近自己,突然發起酒瘋道:“滾開,哪來的臭男人敢碰本少爺。本少爺對男人不感興趣。”
夜安已經醉得糊塗起來。
韓夕轉身看向夜安,朱雀走到韓夕身旁看著韓夕不好意思道:“抱歉,讓韓小姐看笑話了。”
韓夕側頭看向朱雀。
朱雀抬步往夜安走去。
朱雀走到夜安跟前,“大少爺,老夫人擔心您讓人來接您,請您跟我們回去吧!”
夜安虛晃著身體,抬眼看向朱雀。
突然,他瞳孔撐大,大步走到朱雀跟前,兩手握住朱雀的手臂,“桐嵐,是我在做夢嗎?”
朱雀眉頭皺了皺,“大少爺,您認錯人了。我是——”
夜安突然把朱雀抱住,“桐嵐,他們果然都在騙我。你怎麼會死,沒有我的允許,你怎麼能死。我就知道他們都在騙我。”
朱雀眉頭越拉越濃,“大少爺,我是朱雀,不是國務卿女士。”
夜安緊緊地抱著朱雀,“桐嵐,我錯了。我不該因為怕你拒絕什麼都不做,我不該看著你嫁給高天,還自認為那時最好的。桐嵐,我後悔了,我後悔自以為是地認為什麼對你說最好的。”
夜安將朱雀從懷裡來開稍許,目光凝視著朱雀,手覆蓋著朱雀的臉上,“桐嵐,我愛你。我不會再放手,即便你不願意,我也要將你留在我身邊。哪怕你討厭我,哪怕你逃,我也會死死地把你鎖在身邊。我不會讓你再離開我一步,一刻——”
說著,夜安緩緩地靠向朱雀,但卻在離朱雀一個拳頭的距離時突然整個人癱倒了下去。
朱雀接住夜安,而後將夜安交給身邊的男人,轉身對著韓夕抱歉地笑了笑,“不好意思,讓您又看笑話了。”
韓夕看向被兩名男人架著的被朱雀打暈過去的夜安,剛才夜安的話讓她胸口堵得難受,雖然夜安是因為喝多了把朱雀當成了桐嵐才說那番話,但她很清楚,對夜安而言那時他一直困在心裡想對桐嵐說的,只是再也沒有機會而已。
朱雀對著韓夕禮貌地道:“老夫人還在家裡等著,我們先告辭了。”
韓夕微微點頭,側身讓開路。
朱雀領著人離開,走出酒吧往停在不遠處的車走去。
朱雀讓人將夜安帶進車裡,而後自己往副駕駛位走去。
坐進車前,朱雀看著站在車旁的男人道:“剛才在酒吧裡的事,有一個字傳入二爺的耳中,你們的舌頭就自己割了拿去餵狗。”
男人臉上僵了僵,“屬下剛才什麼都沒看見。”
朱雀看來男人一眼,而後坐進了車裡。
車子發動,幾分鐘的時間就消失在了酒吧外的馬路上。
朱雀帶著夜安回到夜家。
“把大少爺送到他房裡,讓人準備一些解酒的藥給大少爺服下,再派人去通知老夫人,就說大少爺已經回來讓她不必擔心。”朱雀對著揹著夜安的男人道。
“是,朱雀。”男人揹著夜安離開。
朱雀目光投向樓梯,直到男人揹著夜安消失在樓梯上才收回目光。
而一雙眼在二樓的欄杆處將一切盡收入眼裡。
朱雀收回目光轉身,不經意地看見站在身後的兩人。
一人是怡夢,一人是夜璽派去照顧怡夢的女傭。
怡夢似乎也很意外會在這兒碰見朱雀,短暫的驚愕後看著朱雀路著淺笑打了招呼,“朱雀!”
朱雀冷眸眯起,“你怎麼在這兒?”語氣裡透著冰冷的排斥。
怡夢臉色白了白,怡夢身旁的女傭頓時叫囂道:“朱雀,你別以為上了二少的床就了不起了。我家小姐才是二少真正關心的人。你有什麼資格如此質問我家小姐?”
朱雀眼裡暗了暗。
怡夢立馬攔住女傭道:“對不起朱雀,小茜她不懂事,你別怪她胡語。我是陪二少去參加國務卿女士的婚禮,沒想到會遇見那樣的事。我跟著二少從墨園離開後就直接過來了。”
朱雀冷眸看向怡夢,“國務卿女士的婚禮上前日。”
怡夢臉色又白了白,有些侷促道:“昨日跟著二少回來,二少沒讓人送我離開。所以我就——”
“想來是二少忙沒顧忌上,我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