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語,就能瞬間壓制住那些蠢蠢欲動的魑魅魍魎!
這份手段她遠遠不及,也難怪這幾年明月集團一直在走下坡路,而青榮卻勇往直前,蒸蒸日上!
公司發展的規模有多大是和負責人息息相關的。
“乖,我的就是你的,不如我把青榮送你,你把明月給我?”顧毅君一眼就洞悉了她的小心思,面色含笑的建議道。
“你這什麼餿主意!”戚曉忍俊不禁的瞪了他一眼,“你以為公司是大白菜啊,說送就能送,說換就能換了?你也不怕‘青榮’的董事會聯合起來逼你下臺。”
“他們有那個膽子也沒那個實力。”顧毅君眼底寒芒一閃,清涼的嗓音帶著一絲透骨的凜冽。
戚曉對他的話深信不疑,傲然如顧毅君,必然是大權獨攬,他這樣的人是容不得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上蹦下跳的。
兩人用了早餐,時間還不到上班的點兒,戚曉去花店買了一束菊花,來到墓地,她靜靜的看著墓碑上笑容依舊的戚明,心裡有萬千的悵然。
逝者已逝,生者堅強。
因為時間的關係,戚曉並沒有待多久,但是走出墓地的路程上,她卻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花輕苑。
她穿著一身黑色的長袖長褲,頭髮簡單的紮在腦後,明媚的臉蛋上不施脂粉,隱隱可見眼瞼上的陰影,她目露哀傷的看著墓碑,墓碑下方也同樣躺著一束清雅的菊花。
她應該是家裡有人過世了,戚曉在心裡猜測,也知道這個時候不適合打招呼,剛想躲開,花輕苑卻看到了她,不知道是不是戚曉的錯覺,花輕苑面上飛快的閃過一抹難堪的光芒,但下一秒她表情就恢復了正常,嘴角勉強的勾了勾。
“戚曉,你怎麼在這裡?”
既然對方都主動開口了,戚曉只能走過去,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歉,“對不起,我打擾你了,今天有空所以我來看看我父親,沒想到會碰到你。”
“你父親也過世了嗎?”花輕苑咬了咬嘴唇,蒼白又哀傷的神色使得她整個人看上去極為的憔悴,沒有在熒幕上半點光彩照人的影后形象。
“是的,有一週多了。”戚曉點點頭,敏銳的捕捉到她的那個‘也’字,證實了她的猜測沒錯,“不知道花小姐來這裡是為了…?”
“我母親在半個月前過世了,我也是有空來看看她。”與戚曉恬淡的臉色相比,花輕苑的神色就顯得痛苦多了,她閉了閉眼,“人的生命真的是好脆弱呢,一場病就讓親人從此陰陽兩隔,再不能相見。”
戚曉見她真情流露,滿臉痛苦的模樣,也心有悽悽,但生老病死不是人力能扭轉的,沉默了半響,才幹巴巴的擠出一句話,“節哀順變,你母親在九泉之下也不會希望看到你如此哀傷的。”
“抱歉,我有些情緒失控了。”花輕苑不是年紀十**的少女,自然懂得分寸,擦了擦眼淚後,她臉色赧然的點點頭,“今天中午能不能約你見個面?就在明月集團隔壁的那個酒店,我有件事兒求你幫忙。”
她用了一個求‘字’,想必不是什麼簡單的事兒,戚曉並沒有腦子一熱就衝動的答應下來,她笑了笑,“好,那午休時間你直接去包間就是,那間酒樓是戚家名下的,不用預約。”
“好的。”花輕苑感激的又點點頭。
“還有,我前幾天不是說要請你吃飯嗎?城東那邊有個特別有名的辣菜館,叫怡然小築的,我已經定了位置,等我下班後我們一起去吃吧。”戚曉微笑的說著。
“怡然小築?”花輕苑驚喜的捂住嘴,不可置信的反問,“天吶,那個地方可不是一般人能進去的,一週只開放一次,每一次只有一桌,那一桌還必須是晚餐,要求多的離譜,但即使是這樣麻煩,上杆子預約的人依然絡繹不絕呢,你是怎麼訂到的啊?”
戚曉尷尬的咳嗽了一聲,用模稜兩可的答案矇混過關,“這個,山人自有妙計。”其實是她央求顧毅君走了後門才訂到了本週這一桌的酒席。
誰讓花輕苑喜歡吃辣菜呢,b市最出名最講究的辣菜館當屬怡然小築,她只好紅著臉在昨晚顧毅君吃飽喝足後趁機提了這個要求。
果然,男人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十分的好說話。
和花輕苑告別後,戚曉回到車裡,對顧毅君開口詢問,“你瞭解花輕苑的為人嗎?”不是她小心眼防備任何人,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調查清楚後再繼續打交道總是更安心些。
“花輕苑這個人沒什麼太大的毛病,中規中矩的,只是有一點,花家一直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