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也不是什麼奧秘,花了一點人工裝置成為練功的地方罷了。”說著話,站起身來,就在視窗向對面的白蓮八陣圖的地方,虛空的按了一掌。二絕姥姥面對船艙的視窗而站,並未見她行功作勢,只此虛空一按之際,相隔數丈之外的海面,頓時海水一落數尺,方圓一丈以內,成為一個水上窟窿。
在場的眾人,除了肖小俠自信“九天玄門大乘神功”能夠達到這種地步之外,其他的人還難有人相信能夠如此虛空一按,有如此大的威力。
就在這海水一落的瞬間.大家都已經看清楚了這朵朵白蓮的下面,是一個鐵質圓環,拴在一個木架子上,隱隱約約的有一根繩子連到另外一個地方,就憑藉這繩子的力量,舉動木架,轉動位置,白蓮只不過是浮在水面辨別方位而已。
看來雖然簡單,可是在轉動的時候,能夠變換位置。而不顯得紊亂,其中定還有什麼奧秘。眾人也不好再問,倒是漁礁翁笑呵呵地說了一句:“二絕姥姥何止是二絕啊!這些機關裝置,也要推你為武林第一人呢。”
二絕姥姥微微笑了一笑,沒有作答。轉而回頭對肖小俠說道:“肖小俠劍作寒光,想是武林聞名的碧雪神劍,但不知小俠何故用布包裹劍鞘,難道是以隱光彩,免為宵小窺視嗎?”
這幾句話問得肖小俠滿腔飛紅,自從漁礁翁在邛崍之行說明“無價之劍”的來歷以後,肖小俠便探深感到自己受託這—柄劍鞘的責任之重,惟恐洩之武林,引起識者窺視之心,則於“蒼虛秘笈”之外,更加煩擾,遑論尋找這位黃衫姑娘的妹妹了。所以,雖然劍鞘束在身上,卻一直用—塊藍布包住。
如今二絕姥姥如此一問,倒真的叫肖小俠難住了,二絕姥姥能由劍光識得碧雪神劍,這個“無價之寶”的劍鞘,只怕過眼也就能識得。這柄劍鞘一旦洩露,後果如何,謹慎如肖小俠者,不熊不顧慮。
但是,肖小俠又不便說謊,只有紅著臉,說道:“這柄劍鞘是友人所託付一件事情的憑據,為了珍視友人囑託,故而用藍布包裹,以免損壞。”
本來二絕姥姥隨意問採,並沒有另外蓄意,如今肖小俠如此為難的答覆,尤其說劍鞘是友人託付的憑證,不僅二絕姥姥感到奇怪,連幾位姑娘,老化子都奇怪肖小俠從未說起這件事,幾時突有人託付劍鞘。他們都知道肖小俠決不說謊話,自然而然的就更加驚異了。
藍玉珍姑娘比較率真,而且聽見肖小俠所說的事,她突然一無所知,多少有點氣憤,走過來伸手一摘肖小俠身旁長劍,口裡說道:“是什麼劍鞘,值得承哥哥如此珍貴碉!”
何雲風姑娘比較心細,知道肖小俠所以不願意顯露這個劍鞘,不願意告訴別人,一定有其不得已之隱衷。所以,一見藍姑娘伸手摘劍,便叫道:“藍兄弟!……。
幾乎與這聲呼喚是同時而起的,是肖小俠自己的驚覺。肖小俠斷沒有想到藍姑娘會伸手摘劍,等到劍摘下,這才驚覺,立即閃電一翻手腕,反刁劍鞘,正好藍姑娘此時也正自一抽,頓時只聽得“嘶啦”一聲,藍布包皮拉成兩片,一把鑲龍栩栩如生,嵌珠有光的極其精緻的劍鞘,露在眾人眼前.
這柄“無價之寶”的劍鞘,雖享譽滿武林,但是識者不多,所以,當藍布包皮撕破,露出這把劍鞘的時候,只有二絕姥姥微露詫異,其他的人,連老化子在內,都只覺得這柄劍鞘裝飾華麗,井未覺察出有若何特色。
其實誰也沒有注意到靠在船艙另一角的一位姑娘,當她一眼看到這柄劍鞘以後,驀地一驚,似曾相識,似為舊物,當時不禁低頭苦思,這位姑娘正是綠憶。
藍玉珍姑娘一見撕破布包,連忙含著歉意說道:“承哥哥!怪我不好,撕破了你的布包。”
肖小俠一面忙著用藍布勉強包起了劍鞘,心裡雖有些氣憤,而且心裡正在想著:“二絕姥姥看見劍鞘,眼有異光,是不是她認識這柄劍鞘?”心裡一直在想著二絕姥姥,突然對藍姑娘的話,充耳未聞。藍姑娘一見自己滿含歉意的話說出來以後承哥哥置之不理,藍姑娘幾時受過這種態度,當時立即心裡一酸,眼眶裡頓時兩苞淚水,盈眶欲滴。
何雲風姑娘站在一旁,冷眼看得清楚,心裡也禁不住納悶:“承弟弟為人不是這樣,即使藍妹妹撒破布包,也不是什麼重大過失,承弟弟如何就惱不理人?”眼看藍妹妹淚珠欲滴,便上前一挽藍妹妹的手臂,低聲說道;“兄弟!不要難過,你不見承弟弟有些心不在焉嗎?”
藍玉珍姑娘果然留神看去,只見肖小俠若有所思的怔在那裡。心裡才較為好過些,便又上前一步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