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掉零頭。”
鄧布利多立刻掏出三個加隆,遞給店員,然後微笑著對埃弗隆說:“算是提前送你的生日禮物吧。”
一直關注著幾人的黑貓見狀,從櫃子頂刷地跳下,在雜亂的貓頭鷹籠子上挨個踩過,最後停在埃弗隆跟前,歪了歪頭,喵了一聲。
儘管心中一萬個不願意欠鄧布利多的情,竺梓松還是妥協了。
“咔咔二世,你的名字。”將黑貓抱進懷裡,輕輕吻了一下它溫熱的小腦袋,'咔咔,你還好嗎?'
列車上的相遇
回到孤兒院的日子依然如常,院長夫人欣喜地發現埃弗隆不再整日躲在看不見的地方,而是經常性地出沒在她需要幫手的時候,搬東西或是照顧哇哇大哭的嬰兒時總會忽然出現,然後一言不發地接過手。
分別的日子很快到來,九月一日,埃弗隆帶著施了縮小咒的行李和咔咔二世來到國王十字車站,倫敦擁擠的地鐵讓他耽擱了許久,終於不引人注意地進入九又四分之三站臺時,離開車時間已經只剩十分鐘。
猩紅色的火車已經開始鳴笛,竺梓松急急忙忙地衝上車。一連開啟了十幾個車廂,都滿滿的沒有一個空位,撇撇嘴繼續往車頭找去。
終於開啟一個車廂,裡面只有兩個大個頭男生和一個鉑金髮色的男生,竺梓松眯了眯眼,'是盧修斯的那個兒子?'隨後禮貌地問道:“打擾一下,請問我可以坐在這裡嗎?”
正懶散坐在座位上與克拉布和高爾聊天的正是德拉科?馬爾福,馬爾福家的下一代繼承人,聞言看了看站在門口的男孩,衣服破舊,面容精緻,不卑不亢地注視著自己。
“嗯,請進,這裡還有一個位子。”德拉科?馬爾福微微仰著頭,用手指了指空位示意。
竺梓松看了看已經放得滿滿的行李架,將提著的小行李包放在座位一邊,隨意地坐下。
德拉科盯著明顯是施了縮小咒的箱子,挑挑眉,伸出手:“德拉克?馬爾福。你是一年級新生?”
“是的。斯科特?埃弗隆,很高興見到你。”嘴角微微勾起,'盧修斯把兒子教得不錯啊,有禮貌又夠風度,不愧是貴族。'“埃弗隆?似乎沒有聽過這個姓氏,你的父母……是和我們一類人嗎?”小少爺皺了皺眉。
“一類人?如果你是指巫師的話,恐怕我並不清楚,但我猜測他們都不是,要不然也不會死於車禍了。”竺梓松也挑挑眉,多年不見,馬爾福家還是這麼厭惡麻瓜嗎?
“原來你是……麻瓜出生。”德拉科的小臉上閃過一絲憎惡,看著自己的右手,神情懊惱,然後緊緊閉上嘴,彷彿說出那個詞就汙染了嘴巴。
竺梓松默了默,對於麻瓜的反感這孩子似乎比他爹更甚啊,不打算再介面,既然是從小灌輸的思想,就算辯駁也無用。
倒是大塊頭男生之一立刻補充:“去去,這裡不歡迎血統低下的巫師,你可以滾出去了。”
就在這時,車廂門刷地又被開啟,一個有著毛蓬蓬棕發的女孩掃視了眼所有人,然後對那三人怒目而視:“麻瓜出生怎麼了?”隨後轉向竺梓松:“你是那天和鄧布利多校長一起的那個埃弗隆吧?去我車廂坐吧,那裡還有空位,別和這些血統論者待一塊!”
竺梓松朝女孩笑笑,回頭看了眼德拉科,後者神色不善地瞪著女孩,慢吞吞地說:“赫敏?格蘭傑,格蘭芬多的萬事通,又一個……”
竺梓松滴汗,這小子把盧修斯的說話方式學了個十成十,聳聳肩,趕在某些侮辱性的詞彙出口之前,直接打斷:“那我走了,再見,德拉科。”
“混蛋,我沒有允許你叫我的名字!”德拉科立刻從座位上跳了起來,精緻的小臉因憤怒而漲得通紅。
“呵呵,學校見。”竺梓松覺得讓這張和盧修斯極為相象的臉露出如此有失貴族風範的表情實在讓人心情愉悅,揮了揮手,就和格蘭傑一起出了車廂。
“我就在這車廂,你先坐吧,我還要去找人。”格蘭傑匆匆將人領到車廂,交代了聲就離開了,嘴裡還嘟噥著,“哈利和羅恩去哪了,難道真不在車上嗎?”
竺梓松點點頭,和對面一個紅頭髮的女孩淡淡打了聲招呼,就坐下了。
“你是斯科特?埃弗隆吧?”女孩小心翼翼地問道。
“是的。”竺梓松詫異地抬起頭,是韋斯萊一家的小女兒金妮,對角巷中見過一面,他記得當時這女孩被盧修斯說得一臉通紅,而且只顧著偷偷看哈利?波特,沒想到還記得自己。
“我是金妮?韋斯萊,對角巷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