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使得千欲門總體的防禦因為分散而變得稍稍薄弱,不過個體防禦卻又強上一截。當然,就算是再薄弱,人家的護山大陣也是經歷了上萬年考驗的,肯定不可能輕易被擊破。至少宋鐘的黃金龍舟,正面衝擊的話,絕對是有敗無勝!
不過,再堅固的堡壘,也可以輕易的從內部擊破。千欲門的防禦也一樣。這就是宋鍾此次計劃的關鍵所在。
崛我鬱悶的割線這一日,在千欲門外圍數萬裡的地方,忽然悄悄出現了一個身材極為魁梧的傢伙,正是偷偷潛入的宋鍾。為了不打草驚蛇,這傢伙愣是心翼翼的潛入,一路上都用天欲魔女探路,十幾萬里路,愣是走了將近一個月。
不過宋鍾一點不著急,想算計千欲門這種大派,沒有點耐心是不行的。尤其是這附近已經算是千欲門的勢力範圍了,隨時都可能遇見敵人,宋鍾更是不敢大意。他甚至都不敢飛高,只是慢慢貼近地面飛行。這麼一來,飛行速度自然慢的離譜,不過好處是不容易暴露目標。尤其是在他施展霧隱術的情況下,整個人都隱藏在一片薄薄的水霧中,不仔細看,就很容易忽略過去,就在宋鍾漫漫飛行的時候,忽然間,他心神一陣,在前面探路的天欲魔女傳來訊息,說前面有四個修士,看樣子正是千欲門的弟子。
宋鍾頓時精神一振,急忙將神識和天欲魔女相連,開始觀察起那四個修士來。
這四人是2男汝,男的都力多歲的樣子,一個穿黃衣,一個穿粉衣,都塗脂抹粉,打扮的到是花枝招展,可惜一看就不像是好東西。
兩個女子一個白衣,一個紅衣,風騷入骨,嬌媚動人,怎麼看都不像是正經人家的女子。也難怪,千欲門最擅長的就是利用各種慾望修煉的邪派功法,而雙修功更是其中最鼎盛的流派,在這裡極為流行。顯然這四人修煉的也都是這種功法。
四個人裡,三個都是先天修士,只有那個紅衣女子是築基初期的修士。
他們似乎是被排出來巡邏的,走到這裡累了,故而停下來休息一陣。
宋鍾當時就奇怪了,身為修士,御劍飛行不是難事,巡邏的時候也就是走過場而已,至於累得停下來休息嗎?難道其中別有隱情?想到這,宋鍾急忙靜下心來,指揮那今天欲魔女偷偷潛伏潛伏在他們身邊,靜靜的偷聽四人的談話。
只見那位黃衣修“小;一口自帶的清水。然後臉鬱悶的抱怨道!“師叔啊。十幾天來,天天巡邏,次次好幾個時辰,至於的嗎?”
“就是”。另外一個白衣女子也心有不甘的道:“那宋鐘不就是一個金丹修士嗎?何至於讓我們堂堂千欲門如此折騰,為了防備他,我們好幾千人沒日沒夜的在外面折騰,都快累死了!”
“唉,你以為我樂意啊?。紅衣的築基女修士無奈的道:“這不是沒辦法嗎?上面催的緊,我們也只能早苦一下,說起來,要怪也只能怪赤身錄皮魔女那賤人,你說沒事你招惹那個煞星幹嘛?”
一哦此言三人都忽然眼尹白衣女子急忙道,“師叔,這宋鐘好像以前出過風頭,在十翠屏傷了風師祖,不過他畢竟是晚輩,貌似又被玄天別院所捨棄,一個無門無派的可憐蟲而已,為何咱們這麼怕他?”
“唉!”紅衣的築基女修士嘆了口氣。道:“有些事情你們不知道,宋鍾雖然無門無派,可是卻奇遇連連,一個月前,竟然滅了瑕飢閣!你說我們該不該怕他?”
“啊,這怎麼可能啊?。白衣女子驚呼道。
“別問我為什麼,我也不是很清楚,似乎和他施展的某種法寶有關,總之,我這個級別還不足以知道太過詳細的內情,具體情況只有金丹以上的前輩才知道!”紅衣的築基女修士無奈的道。
“那這事幹嘛要怪赤身錄皮魔女啊?。黃衣修士忽然追問道。
“據說,赤身錄皮魔女在東海的時候,是這位宋鐘的手下,結果她卻把宋鍾賣給了咱們門中的風師祖。結果風師祖一不小心失手,沒能抓住他,叫他跑了!”紅衣築基女修士隨後惱火的道:“宋鍾就是為了這事才把咱們千欲門記恨上了。可見,當初要不是赤身錄皮魔女多事,宋鍾也不會和千欲門結仇。咱們也不至於被派出來巡邏。”
紅衣築基女修士這話顯然有些偏頗,過分強調赤身錄皮魔女的責任,卻忽視了風老魔的過錯。不過這也難怪,她不過就是個小小的築基修士,自然不敢埋怨元嬰級別的前輩,故而才把氣撒在赤身錄皮魔女身上。
其他三人聽後,紛紛表示了自己的憤慨之情。尤其是白衣女子,更是罵道:“這個該死的賤人,早就看她和我們不是一